每天都在玷污白月光_番外:晨起锁宫b,Y汁涨满小腹,C喷红肿嫩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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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晨起锁宫b,Y汁涨满小腹,C喷红肿嫩批 (第1/2页)

    天色一线紫气,摇桨的船夫披挂着蓑衣还未醒,那边船篷中已经开始哄起人来了。

    睡在船上到底地方逼仄,稍微翻身便手压着手,腿挤着腿。

    师钦川娇养了十几年的妻平日里轻轻叼住唇抿吻,不过半刻,就肿成了丰润的样子。捉来手掌搓揉夫君的rou茎,也实在容易酸,摘下湿淋淋的手,掌心便红透了。

    他实在怕压着师雪章了,包船出门赏游这段时日都是把人抱在怀里,躺在自个儿身上睡的。

    对方虽是高挑,倒是一身雪腻的皮rou,骨骼也纤长细窄,只低了师钦川小半个头,睡在夫君的怀抱里却正正好。

    尤其是腰带扎着一握易折的线,在不爱穿外衫的南疆格外显眼。叫人一见便觉得,风吹花枝随之飘摇的情态不外乎如此,怎么看怎么容易碰坏。

    师雪章明明又漂亮又金贵,偏生没有什么自觉。

    那张薄薄的面颊总是潮红着,泛出羞赧的晕色,手一抹尽是润湿的水汽,倒是在床榻之间爱招惹人。也许是在他心里两人的定位不同了,现下惯会温驯柔顺地给师钦川用各处xue眼taonong出精种,饱嫩的rou阜除了yin水的气味,多了一些浓精的腥气。

    人依然娇气,被cao透了又控制不住掉眼泪,哭着说快被干坏了,只是屁股却还摇着,已然是被yin色欲念养到了骨子里。

    那截小小的腰线被灌了数年的子种也未开出真正的苞房,估摸着确实生不来。

    师钦川倒是庆幸师雪章没动静,要是忽然涨起来,他反而担心。

    但此刻这处地方真的鼓胀了。

    还未天亮师雪章便无意识地磨着满是精斑的腿蹬着他的,喉咙里说不清是甜叫还是难受,嗓子腻乎乎揉在师钦川的耳朵里,像是发春的猫儿翘着尾巴勾人。

    勉强披了一件纱绸遮挡背心的美人满脸潮红,发丝倒是被簪子绾起来坠在颈子上,有种熟透的人妻韵味。

    他被抱坐起来rou腻的乳rou还贴在夫君的胸膛上轻磨,挤成雪色的圆盘。他的头首睡在师钦川的颈窝里,这么一弄忽地哭喘起来,背脊在人的掌下打着抖。

    好像坐在什么要命的地方,师雪章人没完全睡醒,已经恍惚张开雾蒙蒙的眼珠,轻轻一眨上了水光。

    “钦川、呜…胀死了……”红嫩的舌尖抵着牙齿,颤了窄腰,他细弱的吐息全喷在抱着的人身上,手臂卖娇地收拢,软腻的奶子贴得更紧了。

    原是昨夜大雨,船还游在湖上,气温低得很。两个人借着取暖的由头作弄了大半夜,浅白的阴精浓色的精种沾满了交合的地方,在腿根结出龟裂的斑块。后半夜睡过去了,粗硕的驴货还沉在挂满yin水和精汁的嫩苞里,堵着紧锁的苞口撑大了这出窄小的zigong。

    快到清晨,勃发的阳器又硬起来,硕大的茎头涨满了弱小的rou壶。师雪章人还未醒,身子已经难受地动起来。

    杵在幼苞的rou棍都将rou袋捅酥了,缝边肿胀的rou花谄媚讨好地绞着柱身吮吸,舔着脸嘬着孽根上暴起的筋。

    暗地里的嫩处已经抽搐着喷了好几回,偏偏宫口锁紧了出口,无数汁水只能在愈发饱胀的口里晃荡。本是紧实平滑,盈不满师钦川一弯手臂的细腰煽情地撑起弧形。

    不晓得还以为是对不知轻重,才显怀便大肆泄欲的新婚夫妻。心思蔫坏的丈夫压着家里娇客,不顾对方微突的孕肚把人cao得满身都是红痕吻印,肚子里灌满了没有用处的精。

    又大又粗的rou棍阻塞在宫苞里,被yinsao的环口卡在里边,师雪章想从熟悉的来客上下来,娇嫩的苞刺刺得发疼。过了夜,被cao开的小缝又矜持地紧缩回去了,真真卡套在男人的yin器上下不来了。

    那截曼婉的背线难过得淌出汗来,轻轻一动似乎能在耳边听到羞人的水声。

    “夫君…抽不出来…呜…”他哽咽着,也是撒娇的话说惯了,知道对方什么都让着自己,甜腻腻地求着。

    十根细白的手指无力地抓着夫君的肩颈,指甲都褪了粉,却只能挂出暧昧的划痕。

    师钦川抓着他的腕子,将抓挠自己的手指根根塞进嘴里吮过,像是吸着长管中有蜜的花苞,而后领着师雪章的两只手去摸那鼓起来的小腹。

    他还是好坏,手掌包住爱妻的手背,实则一同掐在那段凄惨的腰上。

    可怖的疤痕下恍惚还是那副清正端秀的神采,师雪章知道,他惯会用这种姿态yin弄自己的兄长。

    果然探出舌尖jianian了他晕红的耳坠,师钦川还用唇齿顶着rou窝问:“好像怀了,抽出来水就该破了……”

    师雪章听得愈发面红耳赤,人半是沉在yin欲中,半是醒了。

    他喘得快哭了,让人逮着耳朵舔吻好多下,腿心斑驳的痕迹都被湿气润化了,紧绷的腿根不住地抽缩,将那根jianianyin着宫苞的rou根催得更胀了。

    师雪章只能望住师钦川的眼睛,睫毛吊着水,松垮的外衫已经滑到了肘弯,白生生的奶子翘在胸脯上,不住地磨着对方的胸口,隔着骨rou搔在心上。

    他好可怜,也有些急了,紧窄的rou壶yin荡地抽缩吮吻夫君粗硕的rou根,只盼着从rou里抽出来。

    两片靡红的唇柔润秀致,撬开来:“你、你怎么又…欺负我?”

    师钦川瞧着他,心口酸麻得都感觉不到寻常的跳动了,下面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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