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gl高h短篇_首辅自玩缅铃取不出来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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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辅自玩缅铃取不出来后 (第1/6页)

    二月廿四。清明。

    南方早春的雨总是下个不停,雨丝袅袅,从平坦的天空中飘落下来,随着料峭春风颤巍巍地落在翠绿色的新草上。

    刘姬刚从宫里回来,雨水顺着伞骨哗啦啦地流到了地上,沾湿了她的衣袂。这时候的天色还带着几分凉意,她叹一口气,还能隐约见到一道白雾。

    那张纸被她读了许多遍,如今还揣在袖子里,皱巴巴地揉成了一团。可她的心比这张纸还要乱。

    “云秀”这个名字就像是一簇火星,落在她的脑海里,兀地就烧起了大火。

    身为长公主的刘姬最近总觉得首辅云秀好像在疏远她,这个事实本身就令人难以置信,所以刘姬一而再再而三观察,确认无误后才开始为此震撼。

    明明几天前她们还黏在一起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一句不提想自己,但扇子一展,遮着下半张脸了,眼睛还不住来瞅刘姬。直望着刘姬手上的笔也写不下去字了,苦笑着站起来去亲她,她才闪躲刘姬,同刘姬说,长公主是大忙人,可不得忙完先呀。

    刘姬听惯了她嘴欠,总抱怨刘姬见她见得少了,哄她哄得少了,阴阳怪气的。这会儿刘姬也不搭理她,直将她发簪揭下来,趁她去抢时手探进她衣衫里去抓着她腰间胸腹一阵乱摸,她便羞红了脸同刘姬争执不下去,渐渐就滚到了塌上去。

    这是她们正常的生活状态。不正常是从有一日刘姬从下人那里听说她来了公主府上,不一会儿又匆匆走了开始的。

    主人家有事,客人来了发现对方无心招待,便走了。这是再寻常不过的事,然而如果这个客人是云秀的话,那这件事就变得怪诞起来。

    毕竟云秀就是个醋坛子,她多看别人一眼,多和别人说句话云秀都要自己酸个半天,整天更是粘人粘个不停。然而过了半月有余,刘姬竟然未见到一次云秀,这才觉得不对劲起来。

    这不是都在忙碌因此没机会见面,而是她几乎在躲着刘姬,不仅不上门来堵刘姬,连刘姬平日前往什么宴席时往往刚下马车,就见前面不远处似乎是云家的马车在接人,仔细看去只能看见云秀的一片青色的衣尾巴,在那马车外一闪而过,马车便骨碌碌开走了。

    刘姬想追上去,主人家却已经来迎刘姬,刘姬不好再离开,只好眼睁睁看着云家的马车开走,消失在刘姬视野里。

    刘姬问席上客,说云小姐方才是否也在席上,都说是,只是听了侍从几句话就匆匆离席了。

    刘姬有些搞不明白,她们都那么熟稔了还玩欲擒故纵?可是刘姬压根不相信云秀能忍住不打直球和刘姬赖在一处。

    刘姬也不是多么爱猜忌的人,更不愿意往糟糕的地方猜,终于还是决定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她躲自己自己便到她府上去逮她,总不能还把家搬了,究竟是要把她在搞什么名堂弄清楚。?

    云秀,所谓有奇才,做什么都不输男子,善文着的当代才女,此时正面对着一床的奇巧yin器皱紧了眉头。

    这些东西她在书中也未听过未见过,更别说它们被摆在自己面前了,对她来说全然是一个陌生的领域。什么羊眼圈,相思套,悬玉环,眼花缭乱,触目惊心。

    这都是这些日子她叮嘱下人照着《浮生寝纪》上写的在民间搜来的,看着白纸黑字时还只觉得怪异,如今摆在面前了更觉可怖惊心。

    她试探着在其中挑起一个精巧的圆滚滚器物,上边泛着金光,很符合她的喜好。她对照着手中的《浮生寝纪》辨认这是何物,不自觉念出声来:“……缅铃?”

    那圆球大如龙眼,上边镂空刻着凹凸不平的精细花纹,细细看去还是一对对鸳鸯在交颈悱恻。她想拿起来打量,没成想一握到手心,那缅铃便勃然震颤起来,在她手里鸣着铃音,吓得她直接将它丢回床上,那缅铃就骤然安静下来,一如方才般沉静。

    她抚着胸口顺了顺气,急忙去看手中书,书上说这玩意稍得暖意则铃自动,切切而有声,无怪乎她一拿起来就动如活物一般了。

    不过云秀又发起愁来,这些玩意太过新奇了,她也有些怀疑是否是刘姬想要的,望着一床荒唐喃喃道:“她……当真喜欢这些东西?”

    事情还要从半月前,也就是她来刘姬府上的那日说起。

    那日云秀被人邀去酒宴上畅饮,推杯换盏间直到酒酣耳热,昏昏沉沉被扶上马车,还知道要敲敲车壁,同车夫说往长公主府上去,而后就靠在车里闭上眼小憩了。

    颠颠簸簸中到了长公主府,她一向不把自己当刘姬外人,门外下人说刘姬在忙,她噢一声,还知道自己过去。

    书房却不见刘姬人,她脑袋昏沉,刘姬府上她就两处认得路,一处是书房一处是卧房,自然就往刘姬卧房去。

    走到门前,刚想推门闯进去,却听刘姬门中有另外的声响,是纪元的闷哼,她闷闷地在说:“你轻点啊……”

    她愣一下,酒意被怒意赶去了大半,她心中是全然不在意刘姬与纪元相识久些的,在她心里刘姬合该只惦记她一人,如果惦记了别人,那就……那就下次再只惦记她一个人!

    正将身要闯进去,又听刘姬的声音高声传出来:“痛就对了!”

    云秀觉得有些不对劲,手都放在门上了又顿住。

    此时的刘姬实际上正在里边训纪元,刘姬看着她一身狼狈回来也是心下恼急,拉着她到自己卧房里上药,叫她躺在床上背对着刘姬。

    然而骂完,又觉得语气太重,低声说:“御医说了,痛了才能揉干净淤血。”

    这句倒是未是被云秀听去了,她只听到纪元咬牙回应刘姬:“那你继续吧,我忍着。”

    忍着?忍着什么?不过看来是没忍住,因为纪元的粗喘和哀叫很快就从里面阵阵传出来,刺得云秀的耳膜都震颤了。

    云秀情不自禁往后退了两步,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明白。

    此时小昭正走门外路过,见是云秀站在那里,也不惊讶也不阻拦,只是行了个礼就要走。

    云秀急急去拦她,问她道:“小昭,你,你可知长公主同你们副官这是在做什么?”

    小昭便站定了,在纪元房内哀叫下平平地答道:“如往常一般,不过以往纪副官能忍些。”

    云秀听得糊涂,还想再问,结果小昭很贴心地补充了“今日应该是长公主心情不虞,下手便狠了些。”后,便遥遥听到有人叫她,不及云秀去拦,她连告退也不告退就施展轻功跃上墙头,几瞬便不见了身影。

    云秀觉得这帮人真是没点道理了,礼数也不知一二,话也不讲完,只好又自己凑近房门去扒着听。

    这时刘姬正在房内,抚着纪元身上淤痕下那些深深浅浅大小不一的伤疤,蹙紧了眉,这都是以前留下的,刘姬今日心中除了恼恨,实际上也有后怕。纪元不是第一次为刘姬受伤,新伤叠旧伤,这次未见血已是万幸。

    于是云秀听到刘姬沉声问她:“你为我这样痛,你后悔吗?”

    纪元那头似乎是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说:“……怎么会,公主救了我一家人,我的命早是公主的了。”

    云秀心神大震,感觉自己窥破了她们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一般,直觉不该再留在这自讨没趣,四处张望不见有人,慌慌张张拿扇子掩着面,自顾自跌跌撞撞从长公主府门跑了出去。

    回去后,她便将自己闷在房里细想,越想越有些患得患失。

    她觉得刘姬平日里面上与那副官也不如刘姬和她亲热,怎么背地里什么海誓山盟般的缱绻情话都讲得出口,还有痛来痛去,到底在痛什么啊?!

    她不死心,觉得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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