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鸟在谁的怀中会有感觉_松了齿关,软糕吐到地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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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了齿关,软糕吐到地上 (第1/1页)

    晏启承服了药,人也正常多了。

    赶走沈长青,彻夜搂着这具软而暖的身子,未有过的心安祥和。

    南愔反抗很少,过分了就哽咽几声,用膳时一勺勺喂到唇边,乖乖的咀嚼下咽,目不能视,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细分,谨慎,渴了也一小口一小口用唇瓣洇着汤水。

    有次晏启承把他从前的剑带来,南愔坐在床褥,罩着他深黑外袍,雪白大腿齐根露在外面,抱着剑,小心翼翼贴到耳边,指腹慢慢抚摸银白剑身来听声响。

    看的一旁办公的晏启承气血上涌,但不能留给他,当晚就拿走,南愔还想摸,被剑占了半日晏启承早忍不了,把唇啃吻地红肿,牵着他手往下摸,含糊道,“摸另一把。”

    南愔体质好,指印吻痕留不了多久,性器也跟永远初夜一样干净粉嫩似的。

    修仙练体的底子还在,柔韧性好的一塌糊涂,压着腿折过去轻而易举,但到底不是仙人了,到了一半抱不住,又不想他按着,忍着哽咽求他快些完事。

    晏启承爱惨了他这副可怜样。

    真好啊。

    他有时把南愔抱在腿上弄,手感绝妙的银发抓了满手,南愔扒在他肩背喘缓,鼻息温热的厮磨,滑腻白软的纤腰扭着,小声的唾泣,小声的呻吟。

    什么官人相公的,威逼利诱着他叫出来,整个人像熟透的虾,粉蒸蒸。

    真美。

    摧人意志的幻象许久都不复发,晏启承松了防备,有次给南愔清洗误了时辰服药。

    再有理智,去看。

    水涟涟的人儿含着一块软糕,喉结cao红了一块,双乳夹着他yinjing,下意识一挺腰顶端就cao到了喉间。

    ——“继续吃。”他方才命令的。

    南愔难堪地吞咽一口,喉结滑动,直接刺激着了他。

    太香艳的场面,清醒来的晏启承没守住精关,射出来顺着起伏淌过南愔颈窝,有几滴溅在下巴。

    眼完全闭合,南愔颤颤地受不住了的偏头,松了齿关,软糕吐到地上。

    浑身发抖。

    晏启承懊恼的快速抽身,拿着帕子给南愔擦。

    太作践人,他赔着道歉,南愔不理他。

    到了晚上南愔也半声不吭,晏启承慌了神,怕留下什么心病失了言语能力,哄着他开口,说什么都好,打他一巴掌也好。

    南愔指尖动了动,晏启承知道这是在找,递上手。

    “……”南愔指甲圆润,在晏启承脉处,横划了一道,终于肯张开口,“你恨我?”

    轻轻一划,好似全身热血都往那一处涌,晏启承忙不迭摇头,想起南愔看不见,啐自己蠢笨。

    “不。不恨。”

    直楞的说。

    晏启承吸了口气,说的太生硬,他牵着南愔手放到自己侧脸,组织语言,诚恳万分。

    “真不恨。”

    “今日我做错了,我知错,别不理我。”

    “愔儿,别气我,是我犯浑。”

    “你打我,你——能摸到吗?能攥得住吗?这是刀柄,刀锋在这,来,你来刺我。”

    ……

    素白手指一松,短刀在厚软床褥滚了一圈,没有声响。

    指甲又在他脉搏划了两道,不紧不慢,刺激的晏启承倒吸冷气,狰狞张着五指又忍耐攥紧。

    银发银眸的人沉思。

    方才如同换了个人一样,冷森森,不容一点违逆,要不是还有人形,他幻觉闻到了独属野兽口腔的湿腻咸腥味。

    晏启承服药他是知道的。

    不避着他,应该是药丸,根据声音来听,用瓷瓶装,一次不会太多。

    无意识又划了十来道,晏启承额头薄汗,呼吸粗重,终于忍不住反手压了他,低沉嘶哑,“别摸了。”

    身下的人,神色是一层淡淡的不解。

    干净的铺了满床的银发,脏掺了几丝墨黑的发,再动一动,晏启承发散下去,更多的黑侵染,彻底弄脏了它。

    这轮月,摘下来,掌在手里了。

    南愔转而去摩挲他衣袍的绣画,一开始,晏启承以为是他无聊的消遣,直到他有天,他问他是不是坐上帝王位了。

    晏启承十分惊讶,连龙纹都无,不过是形制,南愔比他所想更为灵敏聪慧。

    “我想出去透气。”南愔说。

    晏启承有些犹豫,接着,柔软的唇瓣堵上他的唇,轻啄了两三下,退开中途晏启承反应过来,捞住后颈吻了回去。

    勾缠顶弄,温柔暧昧。

    还是换不上气,南愔握着拳抵在他肩头推了推。

    晏启承再来亲,南愔偏头躲。

    碰他的发,南愔就尽数拢进怀里。

    “好。”晏启承答应,“我带你出去。”

    寻抹白缎子,系在眼上。

    给他穿好衣袍,晏启承身强体壮,把自己大氅也裹南愔身上,南愔抬臂圈好晏启承,下半张小脸主动埋进毛领,等晏启承抱他。

    让他自己走,会怕他记住路线吧。

    袖口往下掉,冰凉光滑的小臂蹭蹭晏启承脖颈,南愔侧耳倾听,他耳边的呼吸又重了。

    眼睛看不见,其他感官就更敏锐。

    法阵在空中震荡波动,是道结界,但不像宗门的秘法,不是沈长青做的。

    手探出去,露出的肤上暖洋洋,南愔抓了抓,是个晴天。

    南愔一手攥着晏启承衣襟,从怀抱里支起点身。

    下过雨,清爽气息霸道的盖住周遭,慢慢地寻,有丝丝缕缕酸苦的气息钻入,又化作腻甜的气味。

    ……山阑花。

    这里是三界交界。

    ……?有人。

    “不怕他跑了?”闵祉问。

    手心下胸膛发声震颤,头顶晏启承的嗓音:“跑不了。”

    素白袍子从臂弯溢出垂地,像白孔雀长长的尾羽,从漆黑大氅里探出头,鼻尖精致,唇色不和谐的艳色,随着说话的人变化,小心的扭着头,“看”他又“看”晏启承。

    姿态比起从前山巅飞雪里挽剑花,判若两人。

    听到晏启承说跑不了,偷偷垂了眼睫。

    晏启承抱着,跟守着腹下食物的野兽似的,沉沉盯着闵祉。

    “还没到时间,你来做什么?”

    “过来看看。”,别折腾过头了,闵祉了解彻底了沈长青和他对南愔的爱恨情仇,瞬间移动到二人身前,低头,伸出手在南愔黯淡的银眸前晃了晃。

    听到风声的南愔,下意识侧耳,耳廓肌肤和灼热的手掌相蹭,吓了一跳,整只耳泛起红。

    闵祉唇角还没勾起,脸色一变,一片薄锋险险擦着鼻梁刮过,寒光影半空中划出一道银龙。

    出手后晏启承黑沉下脸,宽厚的掌遮全了南愔容貌。

    闵祉面色不善看了眼晏启承。晏启承天道在身,他和沈长青都动不了。

    气氛冷凝,忽的,冒出骨节纤长的指,按着虎口往下压,谨慎地露出半张脸。

    南愔准确的看向闵祉,嗓音玉珠落盘地清脆,开口,“你是谁?”

    “我是你杀死的魔尊——”

    南愔一点反应没有,闵祉咧嘴笑了,“他的亲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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