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落圈_魔术师找到了助手(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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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术师找到了助手(微) (第2/2页)

经清洗过了,有余有年身上的味道。

    「还有一份礼物哦,你再找找。」

    全炁没挂断电话:「没有提示吗?」

    「现在就是在提示啊。」

    全炁侧了侧脸,感觉听到了甚麽声音。

    「是在客房?」

    「聪明。」

    全炁转身走到房门,对面就是昏暗的客房。他突然心底朝钟暮鼓,只能听见自己的脉动──客房的落地窗帘前放了一双鞋子。他不敢弄出声响,如履战地地走到窗边,一边咽口水一边缓缓抬起手,既急不及待又踌躇不定,最後一GU作气掀开那道能阻挡一切光芒的布帘。

    月光随布料逃走的路线进攻室内,冷如兵刃的夜sE里站着一个笑意满溢的人,举着手机轻柔地说:「被找到啦,真聪明。」

    接着那人逆光而行逐渐靠近。全炁的脸被一双温热却颤抖的手捧住。在他绷紧的腮边有一双唇试探着挨近,原本只是蜻蜓点水的触碰,但那双透彻的翅膀被灼热的气息烧毁了,沉沉坠入水中。唇瓣擦着腮鬓向耳朵前进。

    「生日快乐啊,琪琪。」

    窗帘被风吹动,扑簌扑簌。

    察觉到余有年有意退开,全炁急忙抬手抱臂作圈将人锁住。余有年不动,片刻,松开捧着全炁脸的手,伸直,搂上对方的脖子,侧过头枕在对方的肩上,鼻尖似有似无地蹭着近在咫尺的肌肤。一开始全炁以为余有年身上带着仓鼠,毛团在一点一点有规律地蹭他x膛上的衣服。後来发现那是余有年心脏的跳动带来的触碰。全炁觉得自己身上应该也藏着一只小仓鼠。

    炎炎夏日,家里没开空调,单薄的上衣遭不住汗水的潜匿,在脖颈聚集的汗珠顺着蜿蜒的路滑落至後腰,又埋藏在相拥的那片x膛之间。蓦地,余有年转头把脸埋在全炁的肩上,脸颊在月sE里看不出是白是红,但腾升的温度昭示着全炁的秘密要藏不住了。

    全炁没像上次那样逃走,他艰难地滑动喉结,披盔甲上战场似地,开口问面前这个双手抵在他x上的人:「我还可以要一份礼物吗?」

    耳边的声音似乎有点咬牙切齿:「别得寸进尺。」

    全炁充耳不闻,坚定地说:「我想要一个助手。」

    他听见耳边有磨牙的声音,还有肩上被人用脑袋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全炁收紧圈套,然後惊喜地发现这屋子里不止他一个魔术师。他的手巧妙地钻进余有年的衣服里,摩挲起掌心上覆盖着的那片皮肤,汗津津的。

    他有了最自然的借口:「出了好多汗,我们去洗澡好不好?」

    「不洗。」

    全炁继续用手去烫掌心上的磁石:「不洗也行。」

    「你──」

    全炁笑了:「洗吗?」

    他肩上一轻,然後感觉一阵顿痛──被咬了一口,而後一块Sh濡的软r0U隔着衣服在牙印上T1aN了T1aN。全炁擐甲披袍,曲膝,双臂滑至余有年的T下收紧,腿上使力将人抱起。余有年一惊,急忙盘腿箝住全炁的腰,双手紧抓住对方的肩膀以防掉下去。

    全炁稳稳当当地把人抱到浴室放下。浴室足够大,做了淋浴区和分离的浴缸。全炁先打开莲蓬头的水,再慢慢脱衣,一丝不挂地走到莲蓬头下。他刻意没开浴室的灯,借着走廊的月光和卧室的灯光去看站在浴室门口的人。

    他一直是一个有耐X的人,不知道是天X使然还是从小拍文艺片磨出来的。小时候导演要拍h昏到夜晚的延时画面,他可以站在镜头前一动不动一个小时。

    浴室门口的人攥着拳头,全炁背过身去。浴室水压很足,莲蓬头喷撒出来的水打到身上有点痛。一分钟,两分钟过去。「锵锵」,平淡的落水声被皮带金属扣砸地的声响穿透。

    屋里没人,偏偏余有年要把浴室门关上,阻隔一切光线。眼睛一时间无法适应黑暗,只能依照之前的记忆m0黑走过去。忽然m0到一只温热的手,轻轻将他带到淋浴间。他忘了淋浴间的趟门在地面上凸起一块,脚一绊摔到全炁身上。他抬头被莲蓬头喷了一脸水,不小心呛了两口连连咳嗽,背上被温厚的手掌轻轻拍着顺气。

    全炁没怎麽吃晚饭,但不感觉饿,因为憋了一肚子的话。他怕一张嘴人就被他吓跑。等余有年的气喘顺了,他只轻轻把人抱住,甚麽也不做。莲蓬头落下的是冷水,但对两个人来说没甚麽效果,T温直线攀升。说好的洗澡,没有人去抹沐浴r。在全炁开始思考这样淋下去会不会太浪费水时,余有年轻轻地挣了一下,他立马松开手。

    这事急不来,浪费水也不好。全炁这麽想着,打算退开去取沐浴r,却没想到手腕被不知轻重地攥住。余有年转过身背对着他,抬了抬脚,在两腿的缝隙间纳入魔术道具,拉过他的手覆到身前,又折起手肘碰了碰他的腰。余有年像每个魔术师的兔nV郎助手一样,诚挚地邀请魔术师开始表演。

    全炁上的电影课老师曾经说过,如果声音和画面的节奏是不变的,像规率的心跳,那会是很沉闷的。全炁觉得老师可能说错了,至少他面前正在上映的这一部没有底片的作品他不觉得沉闷,他甚至觉得b惊悚片悬疑片更让人心悸不断,害怕去猜想下一秒的剧情。

    全炁一直淋着水,也不小心喝进去一两口,然而他渴得像迷途的羔羊闯进沙漠,走了三天三夜都没找到水源。在弥留之际他只懂得喊余有年的名字。

    浴室里的两个瞎子喘了很久才想起洗澡的事情。余有年撑住墙壁站稳,像个几岁的小孩乖乖地不动,任由全炁在身上抹沐浴r,搓起泡又清洗掉。全炁在给自己洗之前先到浴缸放好水,把余有年带进去,转身洗了个战斗澡,被人拿棍子赶似地跨进浴缸里。他一坐下,余有年便滑过来,背靠x膛地窝在他怀里。

    「我那润唇膏用完了。」余有年说。

    「行,明天去给你买。」

    「还要那个味道的。」

    「好。」

    全炁抬手把余有年的浏海往後脑勺捋。余有年用手拨着水玩,浴室里尽是潺潺水声。

    泡完澡後余有年借了全炁一套衣服穿走,没留宿。他用手机导行,一路走回家,借夜风吹散本不该有的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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