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女攻/多男主】我的狗遍布全江湖_25爽了(裴/扣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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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爽了(裴/扣喷) (第2/2页)

哈气,问他。

    他的手攥着被子,闻言好像又紧张起来,低声答我:“没有。”

    我在红云阁里也见过一些双性之身的玩意,据说他们一般都重欲,一天到晚只知道吃精挨cao,无时无刻不在发sao。但那些大多都发育不太完全,比如要么yinjing太过瘦小,要么阴户短窄,连xue道都没开,都是一些大人物用来满足自己变态的喜好。像裴春温这样两套东西都长好的虽然很干瘪,我还是头一次见。

    “哦,那你就还是童子身。”我下定论,果不其然收获他一个白眼。

    还挺有脾气。

    还不是被我扣了一下就爬到床上了!

    不过我并不介意教授他一点自慰的技巧,所以不去计较他小小的没礼貌。伸手按在xue口上那块yinhe上,他旋即轻哼几声,带着身子也颤了一抖。

    “这儿便是爽快处。”我用指腹捻揉着那枚未经人事的花蒂,裴春温呼吸骤然重了,小声地吸着气,眼睛也闭了起来,腰身挺起迎合地把小屄贴上我的掌心,无师自通般轻轻蹭起来。

    “唔...”

    他抻长了脖子,眯起眼,身子微微后仰,看着像更加主动地把小屄送到我手里让我蹂躏玩弄。我故意用指甲划过脆弱的蒂籽,他从齿间泄出几声哭腔,脚背也绷起,不住地颤着腿往后缩。

    “疼?”我问他。

    他精明的狐狸眼扫了我一眼,配着绯红含泪的眼尾来看,倒真有几分媚人的味道。

    “疼。”他点头,一手摸着自己后腰,“刚在水里被你打的,恐怕伤了肾。”

    原来他没昏过去啊。

    我咳了一声,心虚地挪开眼,手指沾着屄水愈发用力揉弄花蒂。他得了趣,也不再嘴上阴阳怪气我,而是专心致志享受性事。随着我抖腕的速度加快,他也呼吸越来越急促,腰颤着想躲,又被追逐快感的本能驱使着把sao屄贴上来求cao,yin水漏了似的从xue里淌,被揉捻得四溅。没多久就小小地高潮了一次,xuerou抽搐带着会阴处的肌rou收缩,一抽一抽,像被欺负狠了。小高潮过后的花蒂更加敏感,我还没继续弄几下,他就又像只虾子弓起了腰,发出一声长吟。

    “嗯嗯、要丢了、丢了...呜嗯..”

    濒临高潮时他紧紧夹起了腿,把我的整只手含在腿根,腰身颤抖着,小屄吃住指尖吸吮。然而我故意停了手,他就这么被卡在临界线上,还未攀到顶点的快感陡然降落,他睁着眼迷茫了好一会,才转着眼珠看我,困惑又委屈,甚至急得用力来蹭。

    “你——啊啊啊!嗯啊、哈啊,呜...”

    在他发问的那一刻我又用指缝掐住花蒂一拧,他的话就卡回了喉咙里,翻着眼吐舌,花xue疯狂地高潮痉挛,像被戳了的蚌rou似的喷溅出一股暖液,jiba也颤着射出精水,打湿了我提前铺好的被子。

    双性身子sao浪果然没错,即使是说从来没弄过的裴春温,都能夹着腿喷这么多水,我几乎可以想见他yin荡求cao的样子。

    他还处在高潮后发懵的状态里,表情呆愣。抽回手把沾了他yin水的手指插进他嘴里,他才下意识地含住,转眼看我。

    我按了按他的舌根,问他:“爽了?”

    他没说话,只是用舌尖舔着我的指腹,品尝琼浆玉液似的卷去指上sao水,垂下眼——这样我倒能清晰看到他眼皮上的那颗小红痣。他胸上刚刚被我扇了巴掌的地方也浮起凌乱的红印,乳尖颤颤立着,像红果似的缀在胸上。

    把两根指头上的水都舔干净了他才吐出来,抹去唇角残留的涎水,裴春温慢条斯理答我:“爽了。”

    像只饱餐一顿的狐狸。

    被这么闹一顿,时辰也不早了,明日还要早起,我也懒得再回自己房子,干脆在这凑合一晚得了。裴春温歇了一会,自己起身找了布把腿间擦干净,又把那条被他喷湿的被子扯到地上,十分自然地躺到我身侧,还催我:“往里去点。”

    ...这种诡异的老妻老夫感是怎么回事,我和叶星渊都没这么熟悉。

    看在他长了逼也算半个姐妹的份上我匀了他一半的被窝。他也没白占床,识趣地用干净的毛巾裹住我俩的头发,缓缓用内力烘干。

    明天就是大会头一天,我想抓住所剩无几的睡眠时间休息一会。偏偏裴春温又开口:“我以为你想对万花谷不利。”

    我撑着睡意思考了片刻,同样的话回敬给他:“我以为你要杀我。”

    他轻轻一笑:“这可真是误会我了,我只不过是个文弱游医罢了。”

    把小屄给只见了几次面的陌生人玩,还被扣喷了逼水,明明是yin乱sao贱游医才对吧。

    我腹诽一句,不免又好奇问:“为何不以女子性别示人?”

    裴春温似乎并不意外我会问这个问题,也许是刚被我扣得很舒服,他耐心解答:“一来我外表偏男子——双性身亦有长相偏颇的。二来么,我四处行医,若是众人以为我是女子,便会有妇人寻我看病。我倒是无所谓,只是万一他们发现女医其实长着阳物,岂不惹人口舌。”

    他说得很有道理。平心而论,如果我信任的姐妹有一天突然告诉我她长了根jiba,我应该也会很崩溃。

    “好了睡吧,你明日还要考核。”他这时候倒是善解人意起来,轻轻帮我按摩脑袋上被撞出的那个肿包。指法轻柔,力道适中,按得一阵阵酥麻感直从天灵盖传遍全身,身体深处泛起困倦。我闭着眼,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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