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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 叉】第十章 (第1/2页)

    凌曦离开段誛蒴的书房後,并没有马上回到自己的居所,他只是静静的坐在用石头堆砌而成的水池旁,缓慢的沉淀着混乱的思绪。

    从懂事以来,段誛蒴就不曾将他当成儿子一样的带在身边,就连他恭敬的喊他一声〝父亲〞的时候,都鲜少得到他的回应,幼小的心灵虽然觉得难过,却没有足够的心智去思考原因。

    为什麽父亲不理他呢?

    他曾经这样问着,他的娘笑的很平和的对他说:等你长大一点的时候,我再告诉你,又过了一年,凌曦又问了,他的娘依然平静的带着笑,要等他再长大一点的时候再告诉他。

    日子就这麽过去了,答案也就T会到了。

    从此,他再也不去问这个问题。

    人生於世,只为一个人而活,何尝不是一件该满足的事。

    至少,有活下去的理由。

    「凌曦。」鲜少有人拜访的後院里,来了一个凌曦熟悉的人。

    「成叔。」凌曦有礼貌的招呼着。

    凌曦口中所称的这位成叔,名为成酌鸣,与段誛蒴一同闯荡江湖,可说是情如兄弟的夥伴,然而对成酌鸣而言,打从认识段誛蒴开始,一切的行为举止就像是不属於自己一样的被影响改变了。

    段誛蒴力争上游的志气是他所没有的,所以他亦步亦趋的跟着他,让自己跟着他的脚步走下去;段誛蒴的霸气是他学不来的,所以他成为他的左右手,帮他打理身旁的事务;段誛蒴的野心是他不敢去想的,所以他无力去攀,只在一旁看着。

    如今,这几十年的岁月过去了,段誛蒴不再是当年的段誛蒴,而他仍是当年的那个成酌鸣,也正因为如此,他不再像当初情如手足那般的了解段誛蒴了。

    「又与你父亲不愉快了。」成酌鸣了然的问着。

    「父亲的个X您应该了解的。」凌曦拍拍身上的灰尘,跟着成酌鸣走进凉亭里坐下。

    「是吗?我倒是发觉我越来越不能了解他了。」轻抚着胡须,成酌鸣自嘲的笑了,表情和蔼的看着凌曦。

    凌曦当然不会不了解成酌鸣话里的意思,他也只能盯着木桌的保持会意的沉默。

    段誛蒴再怎麽样,名义上就是自己的父亲,哪有做儿子的在他人的面前,随意的对自己父亲的行为举止下评论的。

    「人一旦沉迷於权势的引诱,就会yu罢不能的难以停止,就像是贪心的人,有了一文钱,就会想要十文钱,有了十文钱,又想要一两银子、十两银子,最好能财富万贯,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喃喃自语的念着,这些话除了说给凌曦听之外,也算是成酌鸣一种发牢SaO的方式。

    这些话,他很想说给段誛蒴听的,但是他知道段誛蒴是听不见的。

    「这些事到处都有,成叔您就别多C心了。」这些年凌曦在一旁看着,岂会不明白成酌鸣的苦处。

    「要不C心啊,除非眼不见为净,可是,耳朵还听着呢。」他这半生都打滚在江湖上了,要不见不听的装聋装傻,可不是轻易就能做到的。

    「父亲不会过份的。」

    「现在是,以後就不一定了。」

    「成叔您这话…!」分明是话里有话。

    「这话可不负责任的,全是个人的胡言乱语,瞎说。」成酌鸣摆摆手的解释,其中的真实如何,他与凌曦都心知肚明。

    成酌鸣离开後院之後,凌曦重新坐回水池旁,望着池水发呆。

    自小时候就是这样的,每当心情不好的时候,凌曦就会在这里沉淀思绪,让自己获得平静。

    。。。。。。。。。。。。。。。。。

    人生没有两全其美的圆满吗?

    段誛蒴一生中唯一Ai过的nV人,就是他的妻子凌水心。

    他的妻子与他同甘苦,不弃於他;他的妻子与他共患难,扶持於他;但是,他的妻子在他拥有权势的时候,袖手一挥,cH0U身而去。

    他的妻子甘於平淡的伴他一生,但他却不甘安於平淡。

    「龙门镖局与龙门堡有什麽不同?」她不懂他的男人曾有的豪心壮志,竟然会为了与他人一别高下的虚名而逐渐的抛弃。

    「我不喜欢被人踩在下头的感觉。」他也不懂他的nV人为什麽不会为了他的出名而感到欣喜。

    「现在能往上爬是一时的满足,当再也爬不上去的时候,就是永远的痛苦。」

    「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麽?」

    话不投机,他不想听,她便不再说了。

    「水心…」

    他深Ai着他的妻子,知道她的温柔、善良,知道她的细心与关心,但是,男人的心思毕竟与nV人不同的,看着别人的富贵与权势,有谁会真正甘心的屈居人下呢?

    他段誛蒴决不是那种人。

    。。。。。。。。。。。。。。。。。。。。。。。

    在床上盘腿而坐的调整着自己的内息,季寒影不得不承认凌曦真的是将他照顾的无微不至。

    从昏迷醒来到现在,短短几天的时间,自己的伤势已恢复了一半,虽然大量的失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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