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风云·双面龙凤_第四回奇遇古墓习得真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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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回奇遇古墓习得真经 (第1/6页)

    话说童立冬与二公主朱萍萍相处不久,情谊却已深如手足,形影不离。未料世事无常,一纸调令忽至,童英奉圣命调任陕西按察使,即刻赴任,不得迁延。

    离别前夕,夜凉如水,月sE如霜。朱萍萍悄然来到童府那熟悉的後花园。园中,童立冬正独自练剑,清冷的剑光在月下划出一道道孤寂的弧线,映照着他眉宇间挥之不去的离愁。萍萍远远望着那熟悉的身影,只觉心口一酸,泪水便如断了线的珍珠,簌簌而下

    萍萍远远望着那熟悉的身影,只觉心口一酸,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她r0u着眼睛跑过去:「哥哥,你真的要走了吗?呜……我不要你走……」小小的声音里满是委屈。

    童立冬闻声,手腕一振,长剑应声归鞘。他转过身,见到泪眼婆娑的萍萍,鼻子一酸,赶紧抬起袖子擦了擦眼角,声音微哑:「父亲接到皇爷爷的命令,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我……我也要跟着去。」他顿了顿,「可我真的好舍不得meimei。」

    朱萍萍x1了x1鼻子,快步上前,从怀中取出一枚温润剔透的玉佩,用两只小手捧着,递到童立冬面前。玉佩上JiNg雕着双龙戏珠的图案,在月光下流转着温和的光泽。「这个……这个是父王给我的,我每天都戴着。」她哽咽道,小脸皱成一团,「哥哥你带着,这样你就不会忘记我了,对不对?」

    童立冬伸出微微颤抖的手,郑重地接过那枚尚带着萍萍T温的玉佩,只觉重若千钧。他亦从怀中取出一支小巧玲珑的白玉箫,小心翼翼地放到萍萍手心:「这是我们家传下来的,我最宝贝的东西。meimei要好好收着,等我回来……」他想了想,认真地说,「等我回来,我就吹这个箫,你一听到就知道是我了!」

    两人相视无言,唯有泪光在月下闪烁,空气中弥漫着难以言喻的伤感。朱萍萍用力紧紧握住童立冬的手,小手握得紧紧的:「哥哥,你要一直记得萍萍,还要写信给我,要写很多很多信!」

    「嗯!我一定写!」童立冬重重点头,伸出小指头,「我们拉gg!不管去哪里,哥哥都不会忘记meimei!」

    次日清晨,晨雾弥漫,京城尚在沉睡。童府门前车马已然整齐,童英携着童立冬,向着巍峨的皇城方向遥遥一拜,随即便踏上了西去的漫漫长路。高高的g0ng墙之上,二公主朱萍萍一袭素衣,独自伫立,遥望着那渐行渐渐远的车队,直至它彻底消失在晨雾的尽头,化作一个模糊的影子,徒留心中一片空茫。

    从京城到陕西,路途遥远,山高水长。一路行来,景致从京畿的繁华似锦,逐渐变为h土高原的苍凉雄浑。

    途经潼关天险,童立冬撩开车帘,望见关外群山连绵,壁立千仞,与京城的平川沃野截然不同。他心中生出无限好奇,问道:「爹爹,陕西与京城,究竟有何不同?」

    童英骑马行於车侧,抚着童立冬的头,神sE凝重:「陕西乃西北边陲,民风彪悍,山川险峻,远非京城可b。你到了那里,更要事事小心,时时谨慎,切不可暴露了身份。」

    「儿子明白。」童立冬乖巧地点头应下。

    行至华山脚下,童立冬远望西岳五峰耸入云霄,气势磅礴,心中暗想:「久闻华山乃天下险,道教宗,不知此生何时,能登临一观其真容?」

    经过半月跋涉,一行人终於抵达陕西府城。童英走马上任按察使,童立冬也在新府邸中安顿下来。府邸虽也宽敞,雕梁画栋,但他总觉得处处透着陌生,远不如京城童府那般亲切与温暖。

    大明嘉靖四十五年,秋。陕西终南山下,秋意渐浓。童立冬随父赴任已有一段时日。这日,他趁父亲忙於公务,独自一人在府邸後花园中演练剑法。虽年仅六岁,但因自幼被当作男儿抚养,加之天资绝世,他的剑法已是章法俨然,颇具气度。

    这套剑法乃童家祖传的基础剑术,配合童家拳法,是童家子弟的武学根基。童立冬四岁习练,初由父亲童英亲授,後有大姊童立春点拨JiNg妙变化。更因嘉靖帝迷信道教,得「天人」启示,钦点裕王收其为义子,故皇家亦曾安排武学师父,为他打下紮实的基础功夫。

    安顿陕西已月余,童立冬每日按部就班,习文习武,生活规律而充实。然而,每当夜深人静,孤灯相对之时,他总会想起远在京城的萍萍meimei,想起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

    这日h昏,残yAn如血。童立冬演练完剑法,独坐於石凳上,取出朱萍萍所赠的双龙玉佩,用指腹细细抚m0着上面温润的纹路。

    「不知萍萍此刻正在做些什麽?是否…还记得我们在御花园中的约定?」他喃喃自语,清澈的眼眸中,满是化不开的思念之情。

    贴身书僮袁自如见状,轻声上前安慰:「四少爷,公主殿下聪慧过人,情深义重,定然也和您一样,正在想念着您呢。不如…写封信给她?」

    童立冬点头:「也好,今夜便给萍萍写信。」

    由於童英与妻子李清雪对童立冬的秘密看得极重,他平日都被悉心「圈养」在自己的院落中,能接触之人极为有限。除了父亲,大姊,以及几位信得过的师父与仆从,他几乎没有与外人接触的机会。这种近乎与世隔绝的生活,虽牢牢守护了他的秘密,却也像一道无形的藩篱,让他这只羽翼渐丰的雏鹰,对高墙之外的世界充满了无尽的好奇与渴望。

    正思忖间,管家在园外扬声唤道:「四少爷,老爷有请。」童立冬连忙收起玉佩,整理衣冠,快步向前厅走去。

    厅内,童英放下手中公文,慈Ai地看着童立冬。他告知童立冬,明日他将启程巡视边关,此行路途遥远,兼要检阅各处军备,往返恐需一月有余。他再三叮嘱,在府中要听从师傅教导,习文习武,不可有半分懈怠,更不可私自出府,以免生出事端。

    童立冬恭敬应承。他自幼便被当作男孩抚养,早已习惯了「儿子」的自称,也一直以为自己便是男儿之身。他向父亲郑重保证,定会安分守己,专心学业,静候父亲归来。

    童英望着童立冬离去的挺拔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极为复杂的神sE。他与妻子李清雪,从未告知过童立冬他的真实X别,只为满足裕昌郡主对家族传承的执念,便将他的人生轨迹彻底扭转。每当看到童立冬天真无邪,英气B0B0的模样,他心中总是五味杂陈,既有骄傲,又有难以言说的愧疚。

    次日清晨,童英率一队官兵策马离去。童立冬伫立府门前,目送父亲的身影消失在长街尽头,心中不禁涌上一阵失落。自母亲留京,唯他与父亲相伴来此,父子二人相依为命,感情愈发深厚。

    「少爷,该去书房了。」身後传来书僮原自如的声音。童立冬点点头,跟着他向书房走去。原自如是童府JiNg心挑选的书僮,自小便知晓童立冬的秘密,一直忠心耿耿地守护着他。他b童立冬大三岁,机灵懂事,是他在这座陌生府邸中,少数能够交心的玩伴。

    接下来的日子,童立冬依旧每日按时习文习武,生活规律得如同一座JiNg准的钟摆。上午读书习字,下午练武习剑,晚上温习功课。然而,他天X好动,骨子里流淌着探险的热血,府中四四方方的天地,渐渐让他感到一种无形的枯燥与窒息。尤其是父亲不在,府中更显冷清,童立冬时常独自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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