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saoxue也渴望叔叔_故意打翻水/给叔叔腹部上烫伤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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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意打翻水/给叔叔腹部上烫伤药 (第2/2页)

法。

    喻星禾吃完最后一口面,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角朝他说道:“我是个孤儿,我爸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因为家里着火被烧死了,爷爷奶奶几年前上了年纪也老死了,但亲戚都觉得是我克死了他们,所以就……我是未成年,只能在大街上捡东西……”

    说道最后他低着头,不知道是因为提到过往难过还是现在跟流浪一样生活的羞愧。

    片刻后,面前的桌子上多了几张红色的钞票。

    喻星禾不解的抬头看向男人,这是给他的意思吗?他这辈子也没有拿过这么多钱,五张红色的钞票,整整五百块钱。

    “你拿着,我帮不到你什么。”

    男人收回钱包,眼尖的喻星禾看到男人的钱包里只有零碎的硬币,钞票已经全部给了他。

    他看了看桌上的钱又看了看男人,手上迟迟没有动作。

    “收着吧。”男人出声。

    小男孩的话让他动了恻隐之心,五百块钱对于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但却可以解决小孩的燃眉之急。

    他将钱包塞回口袋,对他淡淡一笑,一个这么小的孩子生活这么艰苦也没有怨天尤人而是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的生活着,不得不说,小男孩的韧劲也是值得他学习的,他也该振作起来了。

    “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喻星禾问。

    抽了几张桌上的纸巾五百块钱全部包在了里面,卷了又卷才放进自己衣服口袋里,心里暗暗发誓要记住眼前这个人的样貌的名字,等他以后长大赚钱了,一定会报答他。

    “我叫,喻晋文。”男人回。

    “喻?”喻星禾有些惊讶的问道:“口字旁的那个喻吗?”

    “对。”

    喻星禾眼睛一亮,很是激动,“这么巧,我也姓这个!”

    “你识字?”喻晋文有些惊讶,看小男孩流浪在外以为没有上过学也不识字。

    “几年前爷爷奶奶没死的时候我上学的,认识一些字。”小男孩解释道。

    喻晋文点头表示明白,又随口问道:“那你叫什么?”

    “我叫喻星河。”

    简单五个字像巨石砸进深潭激起一圈圈涟漪,喻晋文怔怔的看着他,一样的名字。

    偏偏在今天遇到了。

    昨晚还梦到自己接送弟弟上学的场景,今天醒来才去他学校拿了他的遗物,没想到路上撞到的人居然是和弟弟一样名字的人,冥冥之中的安排吗?

    连从来不信鬼神之说的喻晋文此刻也动摇了,这是不是弟弟给他带来的礼物。

    喻星河看着仿佛呆住了的男人,有些疑惑的问道:“怎么了嘛?”

    喻晋文驴头不对马嘴,突兀的回了句,“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家?”

    “啊?”喻星河以为自己听岔了。

    怎么可能是他听到的那样,是不是天太冷他都产生幻听了。

    男人郑重其事的又重复了一句,“要不要跟我回家?我领养你。”

    这回换喻星河呆住了。

    他睁大了眼睛,手足无措,心脏砰砰直跳七上八下的,如激荡的湖面一样不平静,脑子一片混沌,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要说什么。

    “你不愿意吗?”男人轻皱着眉头的问。

    喻星河感觉自己都要不会说话了,他愿意啊,但是这么好的事是真的吗?

    他结结巴巴道:“你、你不怕我克你啊?”

    男人爽朗的笑了。

    生老病死都是人生常事,怎么能到是克死,他斩钉截铁的回答,“嗯,不怕,所以要不要跟我走?”

    “那……要。”

    于是一个简单的被撞倒,让喻星河成为了不愁吃喝有大别墅住的人,一跃踏进新的人生。

    有钱就是好办事,他才入住第三天领养户口就下来了,喻晋文将户口溥拿给他看,指着他的那一页,与户主关系上面写着养子,于是他就成了喻晋文的养子。

    落户上面的名字写着“喻星禾”,最后一个字不对。

    喻星河也没怎么在意,总归觉得就一个字而已。

    喻晋文收起户口本,正式让他改口,不让叫哥哥也不让叫爸爸。

    就这样,12岁的喻星禾和他25岁的叔叔一起生活了七年。

    只是,对于喻晋文的心思早已潜移默化发生了变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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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现在。

    餐桌上的二人,喻晋文绘声绘色的说着。

    喻星禾就盯着他看,喉咙就觉得干渴,无意识的舔了舔唇。

    喻晋文刚好说完一段国外的发生的事,伸筷子去夹菜,恰巧看到他的这个动作。

    那根嫩红的小舌头舔上丰润的唇瓣,把嘴唇舔的晶莹剔透,湿湿发亮,让他心里的一根弦都绷紧了,脸上却还是若无其事的表情,咽了下口水,继续说着先前的话题。

    “叔叔,你说这么久了渴不渴啊?喝点水。”喻星禾倒了一杯水递给喻晋文。

    等喻晋文伸手去接的时候故意没拿稳,将那个手中的水尽数撒在了喻晋文的高定西装上,胸口的白色衬衫湿了一片。

    喻星禾换上自责的表情,抽了好几张纸慌慌张张的去给他擦拭胸口的衣服,还担忧的问道:“叔叔没事吧?都怪我,你快把衣服脱下来,看看烫伤了没。”

    水是喻星禾之前烧开的,在餐桌上已经放了很久,根本不会烫伤人,而他却还是故作担心解开了喻晋文的衬衫,小手拿着纸巾擦着他腰腹的水渍。

    块块分明的八块腹肌上被烫出了一小块红印,喻星禾有些心疼,都放了那么久了,怎么还会把叔叔皮肤烫红,他有些心疼的朝腰腹那块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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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叔,还疼吗?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拿水都拿不稳。”

    他蹲在喻晋文面前,仰着的脸皱着眉头,撅着的小嘴说着道歉,眼里还闪着有些自责烫伤叔叔的泪花。

    喻晋文喉咙一紧,原本平静的脸色显得有些慌张,他轻咳两声,自顾自的钮上衣服扣子,“没事,不疼。”

    “叔叔怎么还穿这衣服,都湿了,赶紧换吧。”喻星禾手摸上喻晋文的手,挤开他的手又将他扣好的纽扣重新解开,拉着喻晋文的手走出餐厅,“我给叔叔涂点药。”

    喻晋文回了神,被他牵住的手如果此刻突然抽回倒显得有些欲盖弥彰。

    他被喻星禾牵坐在沙发上,黑色的西装外套脱掉,脖子上的领带松垮垮的在身上,贴身的白色衬衫扣子被全部解开。

    喻星禾蹲在他的双腿之间,头在腰腹前面,离他的胯下极近。

    “可能会有些凉哦,叔叔忍耐一下。”喻星禾开口提醒道。

    手中拿着烫伤药膏,挤了一些在手上,指腹贴着喻晋文的腹部红印开始打圈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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