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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白月光回国,替身落魄金主受被明星攻按床上C分手炮,灌满 (第4/4页)
小腹也被干出鼓起的形状,被叶凛低笑着用手去按了按他那里的皮rou。 “啊啊啊……”失禁的错觉从下腹漫出来,他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rou壶,里面含着的yin水都因为男人挤压腹部的动作而噗嗤一声接一声地往外飚出来,这种羞耻的声音、加上他那被干得yinxue大开的羞耻动作,几乎让林殊臣昏厥过去。 虽然和叶凛睡了这么多年,可他在性方面总是这样,除非被逼到无处可逃,否则总是含着一抹羞耻和无助,却让人更加想欺负他。 叶凛将他的双腿抬起往肩上压,林殊臣的身体都仿佛被完整地折叠起来,他惶然地清楚看到自己那被cao肿的私处,肿胀的rou逼完全暴露着,一根青筋暴突的大jiba缓慢抽出来,噗地一声,jiba往上高高翘起,强悍有力的柱身上蒙着一层湿漉漉的水色,那是林殊臣最熟悉不过的性器,此刻只是看着就已经让他失去填充的roudong里一片酸楚,恨不得让对方马上插进来,然而叶凛却是用那指骨分明的手掌握住了自己的roubang,轻轻地往他唇开xue绽的私处摩擦过去,动作温柔缱绻但情色无比,却又突然猛地啪啪啪几下甩在他的rou逼上! 眼睁睁看着jiba抽逼的快感让林殊臣浑身哆嗦,顿时潮喷出一大股yin乱不堪的清亮水液,他这样就被玩到潮吹,更是让叶凛粗喘着死死掐住他的腿根,对准他的sao红roudong挺身贯入,干得他臀尖乱颤,就连已经肥肿滑腻的唇rou都被挤到变形,再被干得往两边乱甩,被迫露出内里那层猩红的黏膜。 1 “jiba抽逼你都能爽到喷!你真是越来越yin荡了!” “sao成这样,是不是他揉你逼的时候你还湿了!” “yin荡!说——你是谁的!只有谁能这么cao你!” 粗喘中溢出的嗓音不再那么冷酷,林殊臣昏昏沉沉地随着对方的动作摇晃身体,他感受到对方浑身都绷紧,肌rou也偾张隆起,火热的温度像是热浪不断涌过来。 要坏掉了…… 被叶凛cao烂了……他早就被…… 几乎濒临喷发的粗长yinjing还在不断胀大,guitou用力送入宫腔深处,狂野纷乱的呼吸交融着,不断挺入的力道让林殊臣产生一种对方连囊袋都要塞进他rouxue的错觉…… 他哭着潮吹了,哆哆嗦嗦地感受到那几乎要将他撕成碎片的快感,抽动的囊袋guntang炙热,紧接着在男人的低吼和疯狂的抽送中,一大波浓稠guntang的精水尽数浇灌如他的宫腔中,他被烫得嘶哑哭叫,双腿踢蹬了几下却很快瘫软下去。 宫口在抽搐,像个泡热了的rou套子柔柔地含住男人的yinjing,身体的每一寸都是痉挛,讨好着对方的同时更在不断潮吹着,淅淅沥沥的yin水流出来,等到男人缓慢抽动身体,慢慢拔出自己的rou具后,他的逼已经唇xue大开到合不拢的地步,中间那枚xue眼微微抽搐,接着失禁般吐出一点点浓腻的腥白。 叶凛粗喘着,居高临下看着被他玩得浑身肮脏的林殊臣,只见那口被他cao惯了的熟红rou逼不断抽搐着,一收一缩地满满吐出他射进去的jingye,再沿着肥厚的唇rou流下来。 1 他身上的每一寸,每一个印记都应该是自己留下的。 就连激射在他体内的jingye,也只能是自己的。 强势的占有欲望在叶凛的黑眸中流动,然而被干得双眼翻白微微抽搐的林殊臣却没有办法看到。他隔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低头就只见到叶凛正在用手指插他的逼,玩他逼里流出的jingye和yin水。 他羞耻地双眼发红,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别弄我了……” “湿透了。”叶凛似乎在评价他的逼,恢复了些许冷淡的嗓音里带着点揶揄,“怎么这么害羞,哪次不是被我弄成这样,你下面都被我玩熟了,还害什么臊。” 三根手指在被cao松的rou套子里进进出出,裹着里面的白精往外带,水声都被插出来了,里面的yinrou也在哆嗦发抖。林殊臣颤抖着闭上眼睛,嘶哑的嗓音哀求道,“别弄了……我……刚刚高潮过……不行……受不住……” “又要喷了?”叶凛笑了一声,“yin荡……” 林殊臣猛地扬起头,因为这两个字而浑身哆嗦着,哭泣般的呻吟溢出来,唇rou那立刻溅落出一股清液,喷洒在男人的手背上。 叶凛喜欢这样玩他,在他刚刚高潮过的小sao逼里用手指玩到他潮吹,对叶凛来说这是一种情趣,可林殊臣却一直觉得对方是用这样的方式在羞辱他。 连手指都能让他喷水,要是jiba插进去他就一定会激动地失禁潮吹…… 1 一点点泪花溢出眼尾,他慢慢蜷起身体,只觉得自己在这个人面前什么自尊都没有了。 不仅没有了,还即将被对方一脚踢开…… 林殊臣想到明天即将发生的一切,那彻底失去叶凛的痛楚,他忍不住将头埋在了被褥中,可眼尾不断溢出的泪水还是被那个人看得一清二楚。 或许是太久没有见他这么哭过,叶凛一时也有些愣住了。他轻蹙着眉心看着那人赤裸的身体微微发颤,刚想伸过手去问他怎么了,可没想到被他扔在地上的西装衣服里,手机发出一阵恼人的震动。 林殊臣看到叶凛弯下腰捡起手机,接了电话之后叫了池然的名字。 他浑身一震,一时有一种自己浑身赤裸、沾满yin水jingye的狼狈模样都被那一头的池然看到的错觉。 从未有过的羞耻感将他的心脏揉成一团,再一点点破碎,他哆哆嗦嗦地爬起来,朝着浴室那边走过去,耳朵那是一片陌生的轰鸣声,让他根本不能听见叶凛在说什么。 突如其来的耳鸣如同救了他的一条命,他几乎是落荒而逃,关上浴室门之后久久都找不回自己身体的知觉。 不知隔了多久,外面的男人推开浴室门,皱着眉将坐在瓷砖上的他抱起来,“你在搞什么?” 不悦的口吻,皱成一团的眉眼。 1 林殊臣看着他,任由对方将他抱到怀里,再抱去浴池里清洗干净。 视线在逐渐变得模糊,他看到叶凛那向来冷漠抿紧的双唇一张一合,似乎在和他说什么,可他却听不见。 耳鸣声一直没有消失,刺得他脑仁都发疼。 后来怎么睡着的也记不清,直到第二天他清醒过来,扭头朝身旁看过去才发觉,身旁那个位置早已没有人,枕头上甚至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叶凛已经不在这里了。 林殊臣爬起来,洗漱结束后去到餐厅,电饭煲里有着熬好的小米粥,这些年来每天都有,是叶凛请来的保姆做的。 他吃完了早餐,安安静静坐了一会后,拿出行李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他决定走了。 在叶凛亲自赶他走之前,他决定留点颜面,自己收拾东西走人,总比在池然面前像条狗一样丢出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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