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三/重楼飞蓬】中长篇合集_后传胡不归番外卷(60/番外四上/魔教教主vs正道卧底/伪囚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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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传胡不归番外卷(60/番外四上/魔教教主vs正道卧底/伪囚lay) (第2/7页)

冰冷又火热:“我的原则,只会为你而破,飞蓬。或者说,落鸿少盟主。”

    飞蓬嘴唇颤了颤,再次垂下眸子,他的心乱了。有一瞬,飞蓬想和重楼说,比起落鸿之名,他更喜欢自起的飞蓬。蓬草枯后根断、遇风飞旋,纵会化为草芥,也能自由自在。

    因沉默太久被忍无可忍的重楼再次推倒时,心乱的飞蓬没有再反抗。他偏过头,目光有些晃神,随着灵巧手指在腹下撩拨挑动的动作,有些难耐的拱起腰,呼吸声也愈发紊乱。

    感受着这似乎认栽的态度,使得重楼心情复杂了许多,但总算不止是愤怒了。他固然洁身自好,可混迹魔道多年,对于许多东西也称得上耳濡目染,此刻倒是派上了用场。

    指间动作不断,温热的舌尖轻轻舔舐耳廓,然后游移到颈侧,继而向下滑动,逡巡整具身体。最后停留在唇瓣上,舌撬开齿列填满唇腔,大力吮吸舔弄,将飞蓬本能的紧绷抗拒一点点瓦解。

    飞蓬发泄出来的时候,原本白皙的身体已遍布了吻痕。被掰开腿根之时,甚至都能看见最私密处星星点点的齿痕,yin靡的一点儿都不符合正道少盟主的身份,却不负外界对魔教的污蔑之词。

    被重楼紧紧压在身下,炙热硬物顶上腿根,飞蓬不自觉颤动了几下。他难得无措的攥紧被单,说不清心头泛起的情绪具体是什么。

    厌恶?似乎不是。飞蓬心里奇妙的没有多少排斥不愿好。难过,好像有点。委屈,似乎也有。期待,不想承认但确实是有。只是,更多还是不知所措的迷茫和赧然。

    其实,正如飞蓬在无意间吸引了重楼,他自己也同样被重楼的言行无忌、潇洒自若吸引。飞蓬承认他确实迷恋重楼,甚至用迷恋都是轻了,他想要占据掌控权得到这个人。不然,又何必费心保住原定的牺牲者呢?但重楼的强超出预料,本来他现在该是被擒住了,等待自己去拯救。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重楼箭在弦上却没急着占有,吻铺天盖地落下,他在飞蓬耳畔呢喃。

    什么?飞蓬失神了一瞬,又很快明白过来。那双蓝瞳对上含着最后一丝希冀的血眸,心中酝酿的伤人谎言一时间竟不忍出口。重楼适才的行为他感受的清楚,如果说最初还有点儿泄愤之意,真正开始便很快就变得认真而温柔了。他其实,根本就不想用强吧?

    “看来,是我太高估自己了。”沉默往往代表默认,而飞蓬这时的沉默更加剧了重楼的误会。他胸中怒火更深,可那种冲动被深沉的寂寥疲惫取代,刹那间兴致全无。光得到人,得不到心,又有什么意义?那样不仅侮辱了飞蓬,也侮辱了自己。

    瞧着重楼起身穿衣服,没了失身危险的飞蓬却觉得更慌,下意识就唤住对方:“不…不是…”他选了唯一能透露的消息,希望留住重楼:“你不会死,我能确定。”

    重楼猛地回过头,飞蓬低下头,重复道:“是的,你能保住性命,这是我唯一的把握。”别的变数太大,便不必说了。

    定定看了飞蓬片刻,重楼眸中渐渐凝起新的火焰。纵被出卖被欺骗,分辨飞蓬说话真假的自信,重楼也还是有的。他能看出,飞蓬并非虚言。

    “去沐浴吧。”重楼嘴角扯了扯,想要给飞蓬一个微笑。但他还是没能笑出来,只好伸手把人从床上拉起来。

    飞蓬被重楼送入浴池,流水从机关里冲出,温热的触感冲淡了他的紧张。他瞧着重楼的背影,没再出言挽留,耳垂微微发烫。小半盏茶时间的肌肤相贴,重楼已没了平日的隐瞒之意,胯下贲张的性器始终立着,没有消下去。可是,这个行事从来招摇恣意的魔教教主,还是忍了。

    清清爽爽走出来时,飞蓬发觉,床上原本的一片狼藉,都被重楼收拾好了。他不禁勾了勾嘴角,笑得弧度极浅。但在重楼先一掌拍在头顶,再用锁链捆住脚踝时,飞蓬还是忍不住讽刺了一句:“教主这是多不放心?我现在可是被你封禁了功力。”软骨散阻塞经络,顶门要害施加封印,还用锁链绑住,你这是没自信,还是高看我?

    重楼的语气倒是理所当然:“你我齐名啊,少盟主。”带着玉质面具的玉琴仙君最擅长琴中剑,斩杀邪魔两道无数,也与自己交锋过数次,自己始终没认出来。他顿了顿,又道:“如今看来,倒是名不副实。你血剑客的名声若附加在玉琴仙君头上,绝对远超本座。

    见飞蓬凝眉不反驳,重楼颇觉无趣,推开门准备走,便听飞蓬冷声问道:“你究竟要如何?”

    “要如何?”重楼轻轻笑了,眉宇间漫上冷意:“原是井水不犯河水,可正义盟安插jianian细在先,暗算本座在后,你问我要如何?飞蓬,落鸿少盟主,江湖可不是你正义盟的一言堂!”

    飞蓬淡淡说道:“飞蓬,我更习惯你叫我飞蓬。”他直视着重楼的眼睛,在正义盟自己是落鸿,在邪魔九道之首的魔瞳宫自己是天瞳,只有飞蓬这个名字是为自己而起。以此与重楼相交,饶是立场不同,却从无半点虚情假意。

    “好。”飞蓬发誓,他从重楼眸中看见了一闪而逝的满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飞蓬这个名字,是独属魔教的血剑客:“我也觉得,飞蓬这个名字更配你。”

    飞蓬平静说道:“江湖不是正义盟的江湖,可大江以南的地域只容得下一个大派。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这个道理,我想教主很清楚。”他瞧见重楼冷笑一声,却并不在意:“我不是你的筹码,落盟主之子玉琴仙君落鸿不露脸,只要会琴中剑,只要得正义盟承认,戴上面具就能当。”

    重楼猛地一震,飞蓬这么强,都只是正义盟的棋子吗?他正欲追问飞蓬究竟是不是真正的落鸿,但见飞蓬闭上眼睛,唇角有一抹苦笑:“我已经逾越了自己的身份,不能说更多。”利用价值更是表面上全无,就不知重楼会如何对自己。

    静默在安静的室内蔓延,重楼瞧了飞蓬良久,终是推门而出。

    接下来,飞蓬彻底和外界断了联络。可他不得不承认,即使背叛是实打实的,重楼也还是没亏待他,在任何方面。甚至,不需要考虑别的,无事一身轻的情况下,飞蓬几个月还重了一些,连脸都圆了一点儿。

    只因为了避免各种意外,不管是防范有人来救的联络,还是作为魔道势力之一对魔道内部保密,重楼在飞蓬的膳食上都不假人手,而飞蓬也并没有拒绝重楼的好意。

    静谧安宁的相处持续了大半年,正道终于不再平静,时常派人暗查不说,连魔道内部其他门派都察觉到不对劲,时不时试探一下,弄得重楼烦不胜烦。

    飞蓬更是清楚,他必须做出决定了,不然恐怕真会引来灭口。那要如何,才能逃出去的同时,不令自己那位正邪两道都堪称魁首的“师父”起疑心呢?

    看着重楼再想冷着脸,面对自己时也总忍不住变成温柔体贴;感受着经常落下的吻,还有克制的温存亲近……

    飞蓬偏过头,神色似是抗拒,却是不忍去看重楼那一闪而逝的失落。

    他在被褥里握紧了拳头,一起面对危险乃至死亡,还是改变计划不连累对方?哪怕重楼的魔教本就在魔瞳宫主计划之内?飞蓬还没得出结论,便发生了一件意外。

    寒冬细雨初停,傍晚的天空有点儿阴,但也有夕阳在远方投射来亮光,竟是雨后渐晴。

    “轰!”便在此刻,一个偷香窃玉的黑衣人栽倒,额角撞在墙角处。他爬起来的时候,却还是笑言道:“重楼教主,一个正道jianian细而已,不必如此吧?何况,是他为了逃走勾引本使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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