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三/重楼飞蓬】中长篇合集_第一章、枕前泪共阶前雨(:被俘用刑、破身搜魂、求死被拒/蛋平行番1开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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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枕前泪共阶前雨(:被俘用刑、破身搜魂、求死被拒/蛋平行番1开头) (第3/4页)

床单。

    仅仅片刻,飞蓬便五脏六腑俱遭重创。可这只是一个引子,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到来。

    当温热的手掌搭上额头时,飞蓬的理智蓦地清明起来。如他所想,便在下一刻,比先前更猛烈的搜魂开始了。

    “啊啊啊!”痛,到处都是痛,饶是以飞蓬的坚韧,这一刻也忍不住惨叫出声。他恢复了湛蓝的眼眸被泪水淹没,眼尾不知不觉晕染了红色,颤抖着软下身子,彻底瘫软在了重楼身下。

    但他的魂魄纵然缩成一团,似狂风巨浪里的一叶孤舟,于暴风雨的打击下险象环生,也始终不曾被真正颠覆。

    不记得过了多久,等飞蓬再次恢复意识,瞧见的便是重楼那张阴沉到极点的脸:“这等逆境都能守住心神,神将好本事,本座佩服。”

    发觉只是脚踝被松开、双腿被放下,可身下被撕裂的疼痛没有半点缓解,某根硬邦邦的rou杵更是还横亘在里头,突突直跳的不停彰显着存在感,飞蓬恢复成湛蓝的瞳眸有些失神。

    不,重楼不是敖烬,他对自己从来没有其他方面的想法。之所以没在事后退出,甚至还有别的反应,或许…或许…只是因为他是第一次?空茫的蓝眸盯了重楼好一会儿,飞蓬悄然握紧手掌,极力无视了对方与往日截然不同的侵略性。

    “魔尊夸奖了。”他垂下眼眸,听见自己用前所未有却无比真实的喑哑声音,无力的问重楼:“既然你已无计可施,那能给本将一个痛快了吗?”

    重楼挑眉重复了一遍:“痛快?”他维持插入的姿势一动不动,温热手指触上飞蓬的大腿内侧。那皓如凝脂的细滑的肌肤上,遍布着还未彻底愈合的鞭伤,凌乱的透着些许凌虐的意味。

    轻轻捋动间,重楼感受到了指腹下无法抑制的战栗,唇畔勾起一抹残酷到极点的笑:“你轮回多世,不可能依旧不通人事。”

    此言一出,立即便迎来了一片静寂的沉默,飞蓬连抽气都忘了,抬眸直愣愣的瞧着重楼。他不再似多年前那么单纯,当然听懂了挚友兼心上人的言下之意。

    也正因为如此,飞蓬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真是二十万年来,除了公事外,对自己多有忍让的好友吗?真是面对混沌异族、各界敌人,与自己并肩作战、从未退让的同盟吗?

    重楼却不肯罢休,他一只手抚上飞蓬颤动的脸,落下一个温柔的轻吻。另一只手却自大腿最内侧滑入更深,抚上肌肤紧绷的臀瓣,带着情色意味的揉捏起来。

    “所以…”不等飞蓬做出反应,耳畔便传来重楼依旧轻柔和缓的声音,揭露了他适才极力想故作不知的事实:“现在还抱有侥幸的在我面前装傻,又有什么意义?”

    此言一出,飞蓬唇上最后一抹血色,也随之褪去。

    这让重楼非常看不惯,他便俯下身,给了飞蓬一个吻。这一次,不再是轻落的唇吻,也不是最开始那个温柔的深吻。与此同时,他的手掌也贴上飞蓬的胸口,擒住两朵红樱极有分寸的捻动揪扯,给予对方少许酥麻、少许疼痛的刺激。

    重楼以飞蓬无力抵抗的强势,扫荡了整个唇腔。在夺取所有呼吸的同时,他又用远远摄来一个小小的罐子。

    样式无比熟悉的罐子,终于让飞蓬恢复了理智。他猛地抬头看重楼,眼中露出被人背叛的伤痛和绝望,又不甘心就此任人宰割,即便明知是垂死挣扎、毫无作用,也动作快过理智的汲取灵力,并提起所剩无几的力气,一掌击在了强敌胸口上。

    重楼皱了皱眉,并未露出怒容,竟放任飞蓬挣脱了束缚,极力向床外缩过去,只是以手指揭开了罐子的封顶。

    比记忆里更香醇的气息,飞蓬在闻道时便知晓不好。他一下子栽倒在床上,从外界汲取灵力的做法,虽然对上重楼这样的高手没有用武之地,但终究是最后的底牌,可随着这罐迷神草的出现,彻底化为乌有。

    “呜…”一只臂膀压下双膝、抬高腰臀,将自己摆成跪趴的姿势,被迫雌伏于曾经最信任的挚友,甚至是全心全意爱恋的心上人,飞蓬终于濒临崩溃:“不!”

    一行清泪从蓝眸里洒落,重楼掴住那柔韧清瘦的腰肢,从背后掰过飞蓬的脸,用舌尖将泪水尽数品尝。他心里暗叹一声,放任心中那丝不忍扩大,转而揽住腿弯将人抱了起来,让人坐在自己怀里。

    换了个不那么屈辱的姿势,重楼将胯间粗大重新抵在嚅嗫微开的xiaoxue上,膨胀的rou冠撑开xue口褶皱,缓慢向内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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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即使他已放轻力道,极力挣扎的飞蓬也还是不好受。内壁一圈圈收紧,排斥着入侵的rou杵,却无力推拒更进一步的侵犯,只能吃力的吞下一小口又一小口。

    直到沉甸甸的双丸不轻不重拍在紧实的臀rou上,重楼在背后细细吻着他的后背,飞蓬才恍然发觉,自己再次被侵犯了。

    而且不同于上一回,重楼意在破他道体,这一次只是开始,自己还会面临更无法接受的凌辱。

    但飞蓬来不及细思,只因重楼终于开始顶弄。实际上毫无经验如他,真正入巷之后,便因动作生涩急躁,难免显得毫无章法、恣意放纵。

    那狰狞粗大的性器插在体内,一味的深顶重撞,直磨得飞蓬觉得身下又痛又痒。他下意识抬手击打重楼的脖颈,立即被一只温热的手攥住,顿时动弹不得。

    接下来,重楼并未再做别的,只力道适中的抱紧飞蓬,手掌继续擒住两只平日执剑弹琴的手,不让他有任何阻止和挣扎的余地。

    与此同时,不缺理论的重楼也没有忽视飞蓬另一方面的感受。他将另外一只手移至前方,不停taonong撩拨着飞蓬青涩的欲望,令之从毫无反应,变得渐渐充血勃起。

    床摇摇晃晃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不远处的窗户并未关上,不知何时外头已下起了倾盆大雨。

    温度的下降和沙沙的雨声,并未影响到这场鏖战,重楼每次挺入都插得极深,撑的极满。

    明明是应该疼的,可柔韧肠rou和紧致xue口在rou刃的征伐下,都渐渐有了别样的感受。再加上前方的刺激,飞蓬清晰感受着内外欢愉交感、不断爆发,渐渐的形成一种致命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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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杀了我吧…”仅存的理智让飞蓬明白,自己已身处前所未有的绝境,可哪怕已渐渐在攻势里趋于崩溃,他也还是咬紧牙关,不愿在重楼身下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只断断续续道明最后的奢望。

    但重楼自然不会答应:“不可能。”他继续挺腰弄垮,并用唇舌一刻不停的在飞蓬身上留下滚热的吻。

    “嗯…”一层层细汗从额角滑落,飞蓬的喘息声越发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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