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三/重楼飞蓬】中长篇合集_前传流年记卷一三族盛世少年意气风华烁(23-2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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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传流年记卷一三族盛世少年意气风华烁(23-27) (第2/8页)

,该强硬时,哪怕面对蚩尤,他们也从来不曾退缩。

    可以说,这五十万年来,如果没有他们,神族便不会有现在的平稳和昌盛。也正因为考虑到他们的功绩,哪怕他们再咄咄逼人,飞蓬和九天等人也更多选择了隐忍与退让。

    “其实,这也就是,他们排挤你们年轻人的原因了。”见飞蓬陷入沉思,重楼玩味笑道:“你也明白,你们被选定为天骄,是因为五魔神他们都肯定,你们有元老资质。”

    重楼手指一动,最初被飞蓬别在他耳后的叶片,便入了飞蓬的发间。纯黑及肩的发丝,在夜色中隐隐闪烁莹润的光,翠绿叶片陷入其中,倒是非常别致的装饰。

    欣赏了片刻,在飞蓬的瞪视中,重楼含笑道:“这比你偶尔戴上的发冠好看多了。”

    这一回,飞蓬没有催促。他只是微笑着,把手按在了剑柄上。

    见势不好,重楼赶忙敛去笑意,正经道:“父神说过,他们是最资深的天级九重,同境界的确无敌,但并未真正突破。元老战力是因为神族赋予气运,气运为定数。”

    “噌!”飞蓬心神动荡之下,灵力下意识输出,照胆神剑随之一震,清冷悠长的剑鸣响起。

    重楼脚步飞快的后退了一步,险之又险避过随剑鸣而至的剑风,却依旧被蹭掉了一撮赤发。他捂着秃了的那一点儿,又委屈又惊吓:“你干嘛忽然动手!”

    “咳。”这才发觉自己做了什么,飞蓬将闯祸的那只手背至身后,对重楼露出一个纯然无辜的笑:“抱歉,手滑。”

    重楼:“……”他瞪了飞蓬好一会儿,最后“哼”了一声:“我不说了,接下来你自己猜去!”

    飞蓬讪讪一笑:“我说,你告诉我对不对就行。”他沉吟片刻,轻声道:“如果是这样,刮分气运的前提有两点,一个是天级九重的实力,一个是陛下下令再立长老席位。正巧,九天、沧彬背后是五魔神,葵羽是陛下义女,夕瑶对神树至关重要。联手上禀,陛下想来会应承。”

    “是的,后者对你们来说不难。”重楼嗤笑一声:“前者更是容易,只要你们不死,以现在的势头来看,天级九重不过是时间问题。到时候,你们不仅刮分气运,还刮分族内的资源。”

    飞蓬叹了口气:“气运与资源都是定数,人一多,便会分薄。而五位长老此举,无疑揭露了一个事实…”他淡淡道:“他们没把握靠自己突破,且这些年毫无寸进。”

    不是全部失去,只是分薄一些,就已经无法维持元老战力。这么一想,五位长老的真实实力不过是天级九重……嗯,即使是资深,也还是蛮弱的。

    对于飞蓬的言下之意,重楼回应了一个“你知我知”的眼神,哥俩好的拍了拍飞蓬的肩膀,坏笑道:“呐,就是这么简单,好理解吧?”归根到底,是实力之争与利益之争。

    飞蓬一巴掌拍掉他的手:“你是不是还藏着一点没说,兽王蚩尤这些年,对于几位长老某些决策的退让…”他似笑非笑道:“实际上,是捧杀吧?”

    堂堂兽王一退再退,哪怕一开始还有点儿理智的忌惮,但时间一长,心态难免就飘了。这一飘,行事便越发没顾忌,不知不觉就沉浸在权势之中,再不肯退让分毫。于是,神族原本的功臣,如今反成了障碍,连带族内的风气也变得愈发傲慢无礼、蔑视他族,却再看不清自身。

    “咳,夜深了。”重楼顾左右而言他:“飞蓬,能让我借宿一晚吗?”

    飞蓬挑起眉头,露出一个歉意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兽王和五位长老关系应该不错,他们今天已看见你的到来,想必已收拾好了客房,我一个晚辈怎么好插手?”

    说罢,飞蓬还很热心的伸手召来一抹风灵:“祂会领着你去客房的,夜深我就不留你叙话了,免得耽误你休息。”

    木愣愣的看着飞蓬把他丢下就走,重楼一肚子的苦水。你都说是捧杀了,他们五个连我父神都不怎么在意,更别说我了,怎么可能有心为我安排好客房?!

    【小剧场

    飞蓬【心塞】:我早该想到的,能让天道专门创造出我来收拾的烂摊子,果然不好对付

    重楼【父吹】:光明正大的捧杀,偏偏无人能逃,父神赛高】

    第二十四章、追根究底逆天意

    当然,最后重楼还是跟去了飞蓬的树屋。这并不是飞蓬心软,而是某人死皮赖脸的蹲在门前。

    于是,一盏茶后,飞蓬还是开了门。他拽着重楼衣领,往里狠狠一拖,“啪”一声把门关上。

    随后,飞蓬抱臂看着重楼狼狈跌入溪流里,没好气的说道:“大晚上的不找个地方睡觉,你找揍是不是?”

    “咳。”重楼随意抹了一把脸,大大咧咧的站起身,也没在意湿透的衣衫,将他健壮的身材彻底突了出来,只笑道:“礼尚往来,你解决了我的烦恼,我也该给你帮帮忙呀。”

    见飞蓬眸色一凝,重楼靠在木壁上,扬起了嘴角:“你该不会认为,单凭我适才为你解惑,便能抵我一条命吧?”

    “我难得好心一回,没讨价还价。”飞蓬挑起眉头,眼中露出几分了然:“现在出去还来得及,我不强求你增加砝码。”

    重楼敛去笑意:“我生平不欠人情,更不愿占人便宜。”他凝视着飞蓬,眼神是内敛的自尊与骄傲:“尤其是,对我平生最在乎的对手。”

    “你啊…”飞蓬叹息了一声,继而沉默了良久。最后,他轻声说道:“稍等,待我去沏一壶茶。”

    这还差不多,我的命才没那么便宜,只值长老团那点儿浅薄的用意。最起码,也要加上令你这些年来,一直寝食难安的那个秘密吧。从夕瑶出事,你就一直心事重重,九天他们发现不了,可不代表我发现不了。要不然,我怎么配做你的对手?

    重楼心里如此想着,面上倒还镇定,微微一笑间颔首示意,方目送飞蓬转过身去。片刻后,欣赏飞蓬行云流水的煮茶动作,他淡淡的说了一句:“今日之言,出你口、入我耳,再不会有他人知晓。”重楼一拂袖,一个无比玄奥的结界便弹了出来,笼罩整个树屋。

    云端之上的帝宫,伏羲垂下眸来。他静静看了飞蓬的方向一会儿,终究没有偷听,反轻轻的笑了一笑,神情中有回忆也有释然:“长大的孩子,果真都有秘密。”

    神树自有灵性,树屋内的谈话,伏羲曾对飞蓬说过,除了众所周知身为天帝的他,便只有为神树而生的玄女夕瑶,能主动探知。当然,若树屋内有人设下结界,哪怕是伏羲本人,隔着神树也无法不动声色的探听。

    所以,一旦有人在神树设下结界,就证明不想让、不敢让天帝知晓。神族自是没几个人敢这么做,因为那等于不打自招的承认,自己在做见不得人的事情。

    “惊动陛下,你这是逼我和你同流合污。”飞蓬深深看了重楼一眼,嘴角倒是有几分笑意。

    重楼莞尔一笑:“我才没逼你,明明是你自个儿没阻止。”

    “希望你不要后悔。”飞蓬弯起眼眉,笑得越发玩味:“真巧啊,你想要解决我的烦恼,而这烦恼恰与陛下有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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