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所爱的张颂文_第一章 安欣变成狗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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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安欣变成狗了 (第2/3页)

,走过来推门,虽然我身在屋内和张译扯闲嗑,但狗耳极其灵敏的听觉,足以让我捕捉到有关张颂文的一切响动。

    步入屋内,他先看了看蹲在地上的我,又看了看对面沙发上的张译。

    “张译,通灵游戏搞这么真?”张颂文眨眨眼睛,玩笑似的装扮惊讶,“你说我的小白中邪了,我看你才是中邪了,语言不通还能和小狗聊得这么起劲。”

    “谁说语言不通,”张译仰头,声音里净是理直气壮,“反正说了你也不信。”

    “那你都和小白讲了什么?”张颂文问。

    “讲你,”张译慢悠悠开口,语气故作轻蔑,实则诚心诚意,像是放出一个氢气球,却又沉甸甸坠地,“讲你那么爱发疯,我担心小白跟着你也染上什么疯病。”

    张颂文故意表演出一个夸张的伤心表情,随后耸耸肩笑起来。

    “小白呀。”他弯下腰,发红的双手托着我的脸轻轻揉搓,眉眼弯弯,“这个人其实就是太想我,才会污蔑你中邪,好找机会进我家里。”

    我挪谕地用狗眼瞥他,这么自信,万一不是因为太想你怎么办。张译与我前世复制粘贴般的长相,使这个陌生世界与我之间衍生出丝丝缕缕的蛛丝,此处能听懂我犬吠的只有张译,或许从他身上寻回丢失的魂魄,就能走进下度轮回,就可以离开这个无辜撞进蛛网的张颂文。他也是真像老高,说话声音也像,含水的垂眼也像。那晚低着头茫然乱走,不慎撞上他的小腿,被柔软温暖的手掌轻轻抚摸头顶,我举起前爪,搭在他膝上,抬头,恰好和那双柳叶般的眼对视,慈悲的清澈水波中漾着一只落魄卷毛小白狗,光斑闪烁,我看着熟悉的眉眼唇形,心跳如擂鼓,盖过一切声音。日后再回想起,被张颂文捡到那夜,原本只是一个普通又平静的夜晚,不像大年三十,日期特殊,鞭炮声又吵闹。

    对他“汪汪”吠了几声,说老高是你吗,我终于找到你了吗。他轻轻问我从哪里来,饿不饿,是否需要一个家,愿不愿意和他去散步,驴唇不对马嘴。但他要走,我就跟着他走,沿河边漫步了将近一个小时,又随他进了屋门。再后来,我知道他不叫高启强,而是叫张颂文,我们之间便单方面产生隔阂,平日里蜷在他怀中睡觉,被他的手掌轻轻从头捋到尾,嗅着浅浅熏香味,却忍不住怀念鱼腥,怀念花枝招展的俗艳香水,怀念一杯浓郁的老陈皮,倒像是一个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内jianian。

    我和张译在张颂文的家里,默默共享一个他不知道的秘密。据张译所说,如果不是因为命运引导他来找我,他绝不会时隔数月再踏进这所种满花草,全部物品都沾了张颂文味道的小院。

    “既然好久没来了,那就做吧,”张颂文说,“这次就只收你两百。”

    他拉了窗帘,屋内瞬间变得昏暗,接着转身去揽张译的脖子,整个人如一摊软泥泻了劲贴上去。张译局促起来,绷成一尊石雕,却没有推脱,两个人抱成一团趿趿拉拉磨蹭到床边,张颂文仰躺着砸向床铺,张译顺势覆上,于是两对脚掌在我眼前交叠,布料摩擦声起,衣物被甩得零散到各处,一片沾着水迹的三角内裤轻飘飘飞下来,坠在我脚边,嗅了嗅,是张颂文阴户的味道,酸酸的又有点腥甜。

    张颂文向来不避讳在我面前换衣服,甚至有时候会赤裸着身体光脚在屋里行走。我时常趴在沙发上,尾巴轻轻甩着,被迫观赏他腿间那口女性器官随着走动姿势一挤一张,他的身体也很像老高,不过皮肤更细腻些,伤疤更少一些。

    张译手指在他腿间蘸了蘸,拉出一道透明水线,他笑着抬腿去迎接他。

    “今天便宜你了……”张颂文叹息,声音含春风,在浓重暗色中飘摇。

    限制级剧场开幕,我是被特邀来欣赏的贵宾。蹲坐在地上,看一团混沌里人影摇曳,张译慢慢放松下来,似乎真把自己当成这所小屋的男主人。僵硬泥塑在温柔乡中一点点被泡发开,暴露出内在的破败霉絮,张颂文赤身裸体窝在张译怀中,粉嫩湿润的yindao吞吐张译的yinjing,大敞双腿向我展览,张译挺身,怀里这摊白嫩软rou就猛得一颤,脚趾抓蹭床单,嘴里泻出几声婉转哼鸣。他咬张颂文的耳朵:“小白目不转睛看着你呢。”

    ……倒也没有喔,我有些尴尬地抖抖耳朵转移视线,张颂文却真的因这句话而缩紧,耳廓,膝盖,手指关节都镀了一层羞臊的粉。

    张译嘶一声:“你还会害羞?真的假的。你跟……他们,还没有当着小白做过?”

    张颂文边喘边笑:“刚回家……几天,还没来得及约他们……怎么……你在意啦?”

    “没有。”张译说。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我耳边所能听到的,只有愈来愈重的喘息和水声。

    张译全程都没有触碰过张颂文的阴蒂和yinjing,张颂文自己也不去碰,只是抓着床单,拧起眉,任由无人爱抚的它们蔫头蔫脑、举目无亲晾在微凉的空气中,随身体摆动上下颠簸。我记起老高曾说,插入行为所得的快感没有抚慰阴蒂来得刺激,而没有前戏的插入就像是受刑。老高总是习惯撒娇般牵起我的手,让我触摸他身体每一处,期间,我们会亲吻,吻彼此的嘴唇,鼻尖,眼睛,然后,就像两个正负极磁球,在高温中被蒸得发红,哪怕会烫伤也不顾一切接近彼此。结合时老高总是喜欢偷窥我,悄悄抬起那双凝了水雾的眼,却从中迸出点点热切,星光落在我身上,知道是爱。

    这两人还在继续滑稽地上刑,张译面对张颂文的后脑,张颂文面对我,眼神有些无措。我很想去舔舔他的脸,试图起到一些安慰作用,好在张颂文天赋异禀,还能这枯燥的撞击中品出些乐趣,他扭动腰身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张译得以埋入更深,然后双手撑着床,兀自上下摇动,脸上浮现出几分陶醉,眼睛眯起,叫声也愈响,似乎把屋里的我整个抛到脑后去了。不过张译并没有被浪叫取悦,反而面色更加铁青,仿佛情欲开关被剥夺。陆寒总说,师傅还是笑起来更好看些,看来板着脸的确是很丑。

    再抬头时,我似乎已经走神许久。张颂文瘫软在张译怀里,汗从额边流下,打湿卷曲的鬓发,继续顺胸膛流淌,滑过肚脐,滴滴凝结在下腹,静待风干。他们始终都没有接吻。

    从张译身上下来,两人分头去找自己的衣物。张译从裤兜摸出两张红钞,拍在桌子上,转身要去开门。

    张颂文倚门框站定,脸上潮红未退,头发乱着,衣服也系得歪歪扭扭。

    “要走啊,”张颂文说,“不留下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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