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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想(秘密。) (第3/4页)

,你可以摸,但不能把我当honey摸。”

    却夏眨眨眼:“有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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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白毛仰脸,他有墨镜遮着,所以却夏没看到,某人的眼神突然就变得异常有某种侵略性和攻击感。

    许久之后,他轻眯了下眼,松开指骨。

    “行,”白毛不紧不慢靠回去,“等我回来,跟你讲讲区别。”

    却夏停顿了下,收了手,若无其事地窝回去。

    然后她慢半拍地想起什么,眼眸又勾回:“?你为什么还戴着墨镜?”

    陈不恪:“——?”

    “却夏。”对面再开口,声音被情绪抑得郁沉。

    “哪方面?”

    像自然是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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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丧耷着白毛的大白猫垂着他漂亮的眼睛,一声不发,一副安静脆弱又可怜的模样——如果她能劝说自己忽略某人比她足足大一号的身形、宽她又一号的肩膀、还有牢牢禁锢在她腰后的手的话。

    而且……

    “——?”

    却夏其实出口下一秒就有点后悔了,于是她立刻就抿紧唇瓣,但还是晚了。

    既往不咎,眼下最准确的站队姿势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而唯一继承人现在说他有女朋友了。

    刚刚摘下墨镜他俯身吻下的瞬间,她好像在他低阖的睫睑间看见了一点澄亮却异样的色泽。

    一整个餐厅长桌,本就寂静,这话之后更放轻到悄然无声。

    却夏一顿,心跳像微微停滞。

    却夏在同一个人的眼睛里,看见了两种全然不同的虹膜颜色。

    陈不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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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长的死寂过后,

    他握得很紧,指骨都是微微颤栗的。

    却夏没意识到自己抬手,她指尖轻擦过他咬得凌厉的颧骨,最后到他眼尾。

    而他曾经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着。

    餐桌旁全家人齐刷刷扭头:“??????”

    却夏侧过身,但坐正腰,“那你说吧。”

    却夏这样一正经,陈不恪反而有些张不开口了。

    “……”

    “嗯?”

    停了好几秒,她小声转回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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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像是听见了她心里的惊愕和自我怀疑,白毛碎发下的睫睑终于轻颤了下后,缓慢张开。

    一吓就吓到了晚餐餐桌上。

    学霸大脑里第一时间掠过相关的百度百科。

    连昨晚的排练都瞬间清空,大脑干净得像被橡皮擦给抹了三百遍。

    陈不恪:“???”

    “我只看见了一个奇迹。”

    “哦。”

    却夏有点恼又有点想笑,她伸手过去,钻进他敞着扣的毛领夹克下,环住他劲瘦的腰腹:“行了啊恪总,再闹脾气就不礼貌了。”

    陈不恪:“你不畏惧吗。”

    却夏歪了歪头:“不然你还是摘了墨镜再说……”

    她说完时,他撩起眼睛,眼神里有一丝迟滞,但还是抑着没低回去。

    却夏抿了下唇:“你怎么不说话了。”

    要不是后面说的事情非常严峻,他昨晚紧张得排练了几十遍的台词和动作流程,那这会儿白毛大概已经气得要掀墨镜了。

    Migros.

    空气都仿佛戛然抽走。

    就这样,陈不恪还是摁了摁扶手,嗓音微哑,自带威胁:“我是哪里给你留下的印象,让你觉得我会因为什么事情哭肿眼?”

    “——”

    像茫茫宇宙里,逢见它唯一的奇迹。

    然后她指尖勾回,点到自己鼻尖上:“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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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一种,紧张?

    “嗯。”

    陈不恪:“你觉得我和honey像吗?”

    左眼是幽深的琥珀,右眼是浅淡的蓝绿。

    陈不恪心情好到今天可以不怎么计较任何事情,于是懒洋洋撩眸,蓝绿眸子像只古老又不老的妖精。

    话里,她伸向他墨镜的手腕被陈不恪一把攥住。

    还有点惧意带来的冷意。

    “那个秘密难道是……”却夏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被挑战着,“你其实是honey成精吗?”

    陈不恪眼皮都没抬:“不方便,她忙。”

    把陈家那些人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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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不恪也差点被却夏从机舱门丢出去。

    心口终于剧烈地抽疼起来。

    ——

    陈弘良:“…………”

    陈不恪一顿,怕有些单身狗听不懂,体贴补充:“新年礼物。”

    却夏很深很深地拧起眉,她从没有过这样纯粹的愤怒感,无处发泄又无可依托,然后拧成更深的痛涩。

    陈不恪一秒都不想在那句话上多作思考,他起身,径直过去,然后坐到却夏旁边的那个宽大皮沙发里。

    却夏就在懵得空白的脑海里努力扒拉出一条思绪。

    陈不恪:“……?”

    “不假思索的都是假话。我知道很难看。”

    2

    ——在他们恒温26度的房子里。

    却夏感觉得到对面气场压迫感逼了过来,让她甚至有一秒的退缩念头。

    反应过来,小狐狸略微不爽地眯起眼角,但仍是慢吞吞的语调:“这也说不准的。”

    思绪随便转了圈,敷衍反驳:“那我死掉了你也别哭哦。”

    “?”

    却夏心虚地不敢看那头灿烂的白毛了。

    所有人竖起耳尖。

    陈弘良作为家主,对继承人的想法已经非常明显。

    “——”

    陈不恪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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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丑吗?”

    陈不恪是彻底气笑了,攥着女孩的手腕也没松开,他把人往前一拽,连牵带抱地把小狐狸提溜进了怀里,搁在腿上。

    陈不恪仍没有看她,声音平静无澜:“我小时候,陈弘良都不敢和我对视很久。”

    近在咫尺那双眼睛依然让她惊讶,她有见过虹膜异色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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