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声剑光集(骨科)_66-67 意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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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6-67 意外 (第2/2页)


    章槐的手哆嗦着向许晚洲下身,粗暴地拽下裤子,抓着已经硬起来的yinjing用力在掌心揉了几下。

    “你……你硬成这样……跟我装……装什么正人君子。”章槐骂道,声音颤抖,他疼得连说一句完整的话,都如同吞下无数的玻璃渣,“你睡……你睡其他人……这么啰嗦?凭什么对我……凭什么就这么对我?!”

    许晚洲听他满口胡言乱语,恼怒得支起上半身:“你在说什么?!”

    章槐往下扒去,他痛得五脏俱焚,话都说不利索,神情更是疯疯癫癫。他近乎疯魔似的,按住许晚洲的腿,将yinjing含住吞下半截,用舌头沿着茎身先上下顺着舔,再绕着打圈,每次碰到guitou下方的褶皱处,都舌尖一卷,拧成一个尖,狠狠朝褶皱的缝隙里撞去。

    许晚洲没吭声,他伸手紧抓住章槐的头发,想把他强行拽起,章槐当即闷哼一声,许晚洲怕把他弄痛,手一松,章槐嘬着马眼处,伸出舌尖左右横竖各挑弄了几下。

    床头灯被调暗了几分,透出一种如同秋日银杏般的暖调,许晚洲眼见着章槐露出一点舌尖,抓着yinjing,在口上用力地舔,吮吸得最前端的rou光亮莹润,透着猩红,最中间一条缝隙张开,灜灜一道细红的口子,不由得yuhuo贲张,手上力道再缓下去。章槐舔得更加用力,一上一下用力地摇着头,将阳物吞到深处。

    许晚洲浑身颤栗了起来,他低声柔软地叫了一声:“章槐。”

    章槐没有应声,性器顶到了喉咙深处,他连呼吸都困难,吞了几下之后他实在受不了,松开口,如同溺水者刚浮出水面大口喘着气。

    许晚洲再轻轻地叫了他一声,章槐抬起头,冷汗顺着下巴滴落在许晚洲的腿上,他眼神充满摇晃的爱欲,嘴唇上一点血痂透红,充满了一种诡异的诱惑。

    他像一条毒蛇,勾起舌尖舔了舔嘴角,手覆盖在yinjing上,癫狂又心碎地逼问:“你为什么不跟我做?你不喜欢我了吗?”

    许晚洲伸手拉住他的手臂,轻声说:“过来。”

    章槐如被蛊惑似的爬上去,许晚洲抽出枕头垫在他后背,反身将他压在身下,章槐躺下去那一刻力气全失,但不由分说,双腿双手就缠上许晚洲的腰和腿。许晚洲的手一碰他的rutou,他就跟骨头都酥透了似的,发出一声危险而细微的嘶吟。

    那一刻他感觉欲望的火苗烧透全身,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从眼角滚落,将全身的痛苦都压了下去,他身体一轻,头就忍不住竭力朝后仰去。许晚洲的手托住他后颈,对准他修长的脖颈亲下去。章槐累得有片刻失神,他伸手覆盖在许晚洲的头发上,下巴轻蹭着许晚洲的额头。

    许晚洲用力在他脖子上吸了一口,问:“痛不痛?”

    章槐难耐地咬着唇,轻扭着腰:“cao我……快点cao我!”

    他胸前有一大片红印,如同符咒若隐若现,许晚洲心疼地用手指轻轻碰了碰。避开后手往下移去,握紧两枚囊袋,囊袋如同缩在窝里两枚鸟蛋,并排窝在隐蔽处,捏上去十分柔软,一碰就要破开似的。

    许晚洲将囊袋捏在手心里揉了几下,他处在一种微妙的情绪中,伴随着这种情绪滋生出强烈的冲动。他对章槐既陌生又熟悉,几乎无法拒绝章槐提出的任何要求。现在章槐躺在他身下,已经几近崩溃,他并不知道章槐到底因何奔溃,他也并非是一个以别人痛苦为乐的人,可偏偏此时此刻,他看着章槐孱弱不堪,滋生出一种难以解释的爱欲,恨不得立刻将他彻底占为己有。

    他的手指绕开囊袋,朝前探去,伸入后xue口,两指揸开在边缘处试探。章槐的两腿在轻微地打颤,腿间湿淋淋的,可后xue却非常干涩,xue口紧巴巴地收缩着,透露出一种苍白的颜色。许晚洲的手指往里面探去,左右旋转了几下,章槐轻声吐气,许晚洲没法从他的表情判断他是舒服还是疼,于是俯身下去,在他小腹上用力亲着,手指更进一步往里探去。

    章槐无所谓疼还是不疼,他浑身被无形的刀刮着骨头,现在只求获得一点癫狂的快意,消解无处不在的痛苦。许晚洲的手指在xue壁上刮蹭,指腹摸着里面的rou,那rou壁柔软极了,温暖而富有弹性,像是从未被人玩弄过,害羞似的缩着。他只不过用手摸了几下,就已经忍耐不及,抓着yinjing在xue口抵着。

    yinjing在xue口蹭了蹭,许晚洲伸手从舌底勾出一缕口水,再度掖进肠xue内,胡乱朝壁上抹了几下,捏着手指抵在rou上,用力做了个弹指的动作,轻轻拍打了一下那块rou。

    章槐忍不住呻吟起来,后xue深处被迫紧紧一缩,紧接着又被yinjing强行撑开,强行捅进来,他的后xue剧烈地收缩,一张一吸牢牢将送进来的阳物给缠住了。久违的身体融合的感觉,章槐和许晚洲近乎同时发出一声长长的嘶吟,章槐几乎是一瞬间感到巨大的安慰,那并非都是生理上的快感,还有安全感和亲密。他恍惚地抖着双腿,伸手去抓许晚洲的手,许晚洲牢牢攥紧他的手,跟他十指相扣。

    yinjing只能进入一半,但许晚洲已经不可耐地抽动起来,周围一圈rou紧卡在guitou下方半截处,章槐平躺着,用力地喘着气,随着呼吸他的下腹剧烈地起伏,后xue深处在收缩,如同一个弹簧盖似的伸缩着抖动。许晚洲朝前顶弄时,肠xue深处的rou似一只轻纱妙手,朝前撩过来,有意无意地在铃口处轻轻抚弄几下,又缩回到深处去。他被弄得五迷三道,轻轻倒抽着气,连连顶胯,在肠xue里横冲直撞。

    许晚洲抓着他的手,章槐随着抽插身体颤抖着,口中的呻吟也颤抖着,他平躺着,失神地看着许晚洲,像透过许晚洲注视着他身后的某处太虚幻境,嘴角合不拢流下一缕涎水。

    许晚洲轻轻地叫了他一声:“章槐。”

    章槐的目光渐渐汇聚到许晚洲身上,带着鼻音嗯了一声,手轻轻捏了捏许晚洲的手背。那一声哼答像没睡醒的小狗,低低地一声,淹没在床榻响动的吱呀声中。章槐应答一声便瞥过头去,他不断朝前顶出去,于是用力拱了拱腰,忍着疼痛往回挪了几寸。许晚洲放开他的手,将他两侧腰身抓着,同时用力朝里面顶了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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