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奔跑的少年_不想死(暴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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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死(暴力) (第1/1页)

    活着真累,明天死了就好了。

    这是李含笑的mama最常说的一句话。

    小时候跟着幼儿园老师一起唱“世上只有mama好”的时候,李含笑随着大家一起念出这句歌词,但心理却有着巨大的不解。

    他不明白为什么世上只有mama好,mama好吗?那个时候的他也不知道,只是mama要么对着自己歇斯底里的吼,要么冷眼看着自己被酗酒后失去理智的父亲毒打。

    他还小,不知道那个眼神,其实就是恨。

    就算会有mama不爱自己的孩子,但也很少会有mama恨自己的孩子。

    李含笑想,或许那并不是恨,或许那只是mama表达爱的另一种方式。

    再后来他就不怎么去想了,爱不爱恨不恨的,还没一顿饱饭来得实惠。

    “还不如死了”,这句话是她的口头禅。她总是把这句话挂在嘴边,后来她真的死了。

    现在已经快忘记她长什么样子了。当他放学后急匆匆赶到医院的时候,她早就被推到了停尸间。刚生产过的肚子还是很大,李含笑又跑到育婴室那边反复确认:她没有带走他们,她给他留下了两个弟弟meimei。

    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突然想起了mama,或许人在脆弱的时候就会这样,明明没感受到过多少母爱,却还是在潜意识里期待着。

    被叶之湫扔在这里已经两天了。这两天他什么也没吃,手被吊着拷在水龙头上,长久地保持一个姿势,就连呼吸都能感受到针刺一样的疼痛。

    他觉得手臂或许早就已经坏死,现在连接在他肩膀上的,已经是两块马上就要腐烂的死rou了。

    叫喊挣扎,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力气,所有能试的办法他都试了,这个房子隔音出奇的好,无论他弄出多大的动静,没有任何人听得到。

    冷硬的浴缸紧贴着他的皮肤,全身的骨骼都像是被打断了一样,几乎没有不痛的地方。

    生活总是很难的,但是李含笑经常跟李显李玉说,没有什么困难是过不去的,我们生下来就已经胜利了。

    他也经常会拿这话来激励自己。在无数个因为债务发愁的时候;被工地上的老工排挤打压的时候;累得头皮发蒙,感觉随时随地都会困得睡死过去的时候,他总是会告诉自己,再忍忍,哪有什么难的,还有人比他更难。

    但现在,他有点理解mama常说的那句话了。

    可他还是不想死。凭什么他就得死呢?

    浴室没有光亮,黑漆漆一片。从这里也听不到外面的任何声音。他仿佛被世界隔绝了,抛弃了,明天,他或许就会孤伶伶的死在这里,然后被叶之湫处理掉。

    安静的环境总是会滋生出无限的恐惧。他不敢发出任何声音,黑暗中似乎蛰伏着什么,正贪婪地注视着他,享受他的恐惧,等待着他的死亡,随时准备将他的rou身蚕食殆尽。

    要是当时老老实实认错就好了。为什么要跟叶之湫对着干呢?他是什么样的人,不是早在短短几天的时间里就充分认识到了吗?毕竟,现在膝盖时不时还会抽痛。

    叶之湫进来时,李含笑正靠在浴缸里仰着头无神的看向天花板。因缺水而干枯的嘴唇干裂脱皮,整张脸泛着不正常的青白,乍一看好像个死人。

    或许是因为饿了太久,李含笑整个人有点慢半拍,叶之湫靠得很近了,他才呆愣愣转过头,一双眼耷拉着,在看到叶之湫的瞬间猛然睁大。

    “你……”一张口,声音嘶哑的不成样子,连完整的字节都发不出来。这也不能怪他,实在是两天滴水未进,又因为惨叫和呼救而受伤,现在听上去简直像拖拉机的发动机一样难听。

    叶之湫从上往下,把他打量了一遍,李含笑激动的泪都要流出来了。无论叶之湫想说什么,做什么,他都迫不及待地想要答应。

    他实在是,太痛了。

    无意识地将叶之湫当成了救命稻草,李含笑紧紧盯着他,眼神里满是希望的光亮。

    叶之湫终于露出了一个算是发自内心的微笑。

    他伸出手拨开李含笑额头上那缕遮住眼睛的刘海,用手指轻轻擦过对方高挺的鼻梁,落在唇上。

    李含笑第一次觉得被人触摸是这么美好的事,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还活着,努力往上挺了挺身子,试图贴近那温热的手掌。

    叶之湫突然抽回手。

    李含笑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一瞬间失望的心情,就见叶之湫突然解开了裤子,从裤裆里掏出来一个大家伙,又粗又硬,前端还滴着水,不知道啥时候硬成这样的,表面上布满古怪的青筋,看起来吓人又恶心。

    叶之湫握着他那根大棍子靠近,凑到李含笑嘴边,火热的性器烫的李含笑轻微一抖,他在这间冰冷的浴室躺了太久,这玩意儿简直像根烧火棍,李含笑甚至觉得这东西冒着热气。

    巨大的冠头抵在柔软干涩的唇上来回摩擦,不断渗出的前列腺液染的那干裂破皮的唇瓣亮晶晶的,像抹了层唇釉。

    李含笑恶心的想扇自己巴掌,但他不敢骂,更加不敢躲,只能气鼓鼓地抬着眼使劲瞪他,也不敢让人看见,一对上叶之湫的眼睛就赶紧移开目光。

    不再局限于嘴唇上的侵略,叶之湫扶着自己的大家伙往前顶,顶开柔软的嘴唇,牙齿也无奈的张开,李含笑被迫含住对方巨大的guitou,顿时,檀腥味瞬间溢满整个口腔。

    李含笑涨得满脸通红,整个人微不可察地发着抖。他半张着嘴一动不动,就这么呆滞地任由对方在他嘴里戳弄。

    叶之湫奖励似的拍拍他的脸,然后猛地一挺身,将大半个性器送到了深处。

    李含笑因这猝不及防的一下,剧烈的开始咳嗽,脸被憋的又红又紫,鼻涕和眼泪同时流了出来,整张脸乱七八糟的,丑的吓人。

    但叶之湫显然不这么觉得,他爽的整个人都在轻微的抖,呼吸少有的急促。直接无视李含笑痛苦的表情,挺着腰开始慢慢推送,每次进出都会更往喉咙里进一点,直到将整个性器全根没入。

    李含笑根本分不清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感受,他还被绑着,只能将身体微微向外靠,偏着头伸长脖子,这姿势让他全身都使着劲儿,浑身的肌rou酸痛无力,喉管深处被迫吞入一个比鸡蛋还大的柱体,挤压着食道,掠夺自己呼吸的权利。

    捅得实在太深太深了,这就相当于直接咽了一个白水煮蛋,还下不去,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卡在食管里。他反射性的干呕,拼命做出吞咽的动作,柔软的食道被迫蠕动着吮吸guitou,叶之湫仰头叹息,突然伸手揪住李含笑头顶的头发,毫不留情地怂腰,cao他的嘴。

    根本没有任何情趣所言,这完全就是单方面的凌虐。

    仿佛李含笑的口腔就是一个没有知觉的甬道,一个几把套子。叶之湫根本没打算给他喘着的机会,在他无助的干呕声中一下下挺着腰部,每一次,都会深入到最里面,把整根性器全部捅进去才罢休。

    李含笑被捅的直翻白眼,要不是他这两天什么都没吃,怕是早吐了叶之湫一身。酸水不断从胃里反上来,从气管鼻孔里喷出,脆弱的食道也在反复摩擦中擦伤,每次抽出都带出一点血来。叶之湫不带一点怜惜,像个冰冷的机器。

    李含笑下意识的牙齿闭合,即便叶之湫反应再快,也还是不可避免的被虎牙划到,并没有咬到哪里,更没有受伤,可还是不可避免的,被破坏了兴致。

    抬手就是一巴掌,叶之湫的脸色阴郁的可怕,让李含笑的心都在抖。

    然后他突然转身,在李含笑绝望的惨叫声中,头也不回的摔门离开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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