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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花魁鞭罚/打N/晾T】 (第1/1页)
软鞭接二连三咬上红肿的臀rou时,云卿只觉得自己身后的皮似乎被连带着捩了下来,比之前更为尖锐的呻吟再一次调动起似乎有些食不知味的看官们的兴趣。汗珠早已打湿了额前的碎发,眼角依然在淌着眼泪,如此花容失色却令花魁换了一副更诱人的姿态。 执鞭人与楼里的打手不同,后者只需要将花魁身后的两团rou伺候得rou浪翻滚、红肿诱人,勾出客人们的金银便已足够,但这位夹带私怨的恩客却一心想将自己当日的羞辱加倍偿还于一落千丈的云卿。 "云公子,昔日千金一曲尚不肯赐,今日倒门户大开,何苦呢?" 男人手中的长鞭没有章法地落在臀、腿、被迫分开而暴露在外的臀缝和已经脆弱不堪的xiaoxue上,所落之处都浮现出红肿凌乱的鞭痕。被绑在刑架上动弹不得的花魁除了用哭喊和尖叫回应狠戾的鞭打,只能任由彻骨之痛一点一点地将自己撕裂。 "看来这幅哭哑了的嗓子也唱不了了,不如求个饶,好好道歉一番,本公子也能想个办法让你好受些。" 云卿的视线早已被汗和泪模糊,他闻言抬起头,最先看到的是男人手里折磨他求死不得的软鞭,目光随之缓慢移动到那张油腻却得意的脸上。 "哼……"花魁发白的双唇未启便传出一声讥笑,冷冰冰地督着,"不……不劳您费心了。" 本想一雪前耻的恩客彻底被激怒了,软鞭径直抽在挺立的性器上,系在上面的铃铛清脆悦耳,却掩盖不住云卿的惨叫。 男人上前一步,攥着夹在粉嫩的乳尖的乳夹,小巧的花蕾在乳夹被用力拉扯间变形,银铃响动,宛如在为可怜红肿的rutou继续招揽着生意。一时不知是花魁的呻吟娇喘还是银铃更为婉转。 两颗樱桃都被好好伺候一番,比原来俱都肿胀红艳了一圈,男人对自己的调教很是满意,他恨不得将这两颗诱人的红豆采撷下来。他取下乳夹,低头用嘴将花魁红肿的rutou含住,用齿轻轻啃咬玩弄。 云卿胃内一阵翻滚,胸前的湿濡软糯的口弄令他恶心,他垂眼看着油头满面的男人,恨不得一脚将他踹开,剖肠裂腹,看看他身上溢着多少油水。 男人并不知道云卿对自己恨之入骨,就算知道也无妨,他为鱼rou,只能任凭金银摆布。他将软鞭换下,从一旁陈列的刑具中取了细藤条,又将玲珑圆润的系好带子的白玉小球放入花魁口中。 “既然曲都不会唱了,那就做个安静的玩物吧。” 挟着风声的藤条将仅有的一层油皮抽破,不断被折磨的软rou上渗出点点血珠。云卿含着玉球,喉间发出的痛呼都只剩呜呜咽咽,痛得紧时,涎水边从嘴角溢出。 一旁老鸨看这位恩客下手没个轻重,虽说是倒又给自己挣了不少看官的银子,但这么打下去,以后这云卿得养多长一段时间才能接客,反倒误了自己的生意。 “多谢这位恩客赏罚,我这里替云卿记下这份情意。” 老鸨上台圆润地说了不少好话才哄着男人放下了刑具,她眼神示意打手们将云卿从刑架上扶起,夹着人走到台中央,旋转一周,向各位看官展示今日刑罚之结果。 云卿面庞早已失了血色,身后无一寸完好之地,紫红色渗着血珠的肿臀完全看不出在受罚前是一个白皙挺翘的屁股,臀腿之下也是伤痕累累,胸前的两颗樱桃红艳得扎眼,像是被玩坏的布偶无力地垂落着纤细修长的四肢,只能凭两旁打手架着勉强站立。 “按着我们惯例,云卿刑罚过后已是无人包养的妓子,不知哪位看上眼的恩客愿破费可怜,金屋藏娇?” 老鸨如此精明,早已料到云卿是已判了死罪的王爷的外室,没有人敢轻易收了,但眼看着自己辛苦培养的花魁捞不到油水,心中难免又气又恨。 “既然云卿没有这个福分,那按照规矩,从今日起便为底层侍妓,于楼内晾臀三日后开始接客。” 所谓晾臀,便是将受罚后的人绑在青楼一角的长凳上,不着半缕衣物,赤裸地展现给所有路过的恩客和大小妓子。除每日有专门人手来上药外,翘起的臀部上会放置一戒尺,若是戒尺落地,谁都可以教训不安分的屁股几下。固然,这多是想惩戒的人故意碰掉的。 云卿也不能免此晾臀的规矩,但老鸨想让他恢复得快些,早日接客,就除了臀上的戒尺,但丰腴的屁股仍赤裸地迎着楼内的客官,少不了被揉捏,掌掴。即便紫痧和血痕被老鸨的良药养好,但这三天可怜的rou团不知道被赏了多少巴掌,红肿不减。 这才是云卿刚品味到落花成泥的滋味,而后跌入底层,才堪为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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