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家之犬(父子)_趁爸睡着偷偷T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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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爸睡着偷偷T他 (第1/1页)

    30.

    “可以吗?”

    “可以。”

    天冷的时候窝在被子里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尤其是睡在这么大的床上。

    床太大了也不好,双手伸展都没能“不小心”碰到他。

    我像海龟仰泳,严听秋侧躺看书,安静的卧室里只有翻书页的沙声。

    长袖和长裤把他的身体包得很严实,后颈是露在外面的,我的手贴上去给他按摩。

    严听秋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我的手顺着往下按摩肩胛骨,隔着滑溜溜的睡衣也能感受到背部的温度。

    严听秋把眼镜摘下来,书也放在床头柜,趴在床上任我摆布。

    我翻到他身上,像按摩店那些技师一样,轻重有度地在他背后按揉。

    我尝试把身子低下来,用胸去蹭他的背。但我没有大奶子。

    我在他耳边问:“哪里不舒服?”

    “这儿?”我的手放在僵硬的肩颈上。

    “嗯……”

    “这里呢?”我的手放在腰侧。

    “这里痒。”

    我勤勤恳恳地做好按摩技师工作,如果他不穿衣服,我能做得更好。

    “你上哪学的?”他哼哼唧唧一阵,突然问我这句话。

    我不会把去过按摩店的事说出来,万一他误会我嫖过娼怎么办。

    “看视频刷到的。”

    他突然回头望我,我心虚,问:“怎么了?”

    “你肚子是不是叫了?”

    我说:“没有,是你的肚子叫了,你饿了?”

    今天他只吃了一小碗米饭,早就消化得差不多了。我从他身上起来,“煮个面条?”

    他把被子盖好,说:“不吃了,我要轻断食。”

    “轻断食?”

    严听秋解释说这是一种科学的饮食方法,益处多多,还能抗衰。我觉得这真是太辛苦了,饿了就吃,困了就睡不好吗?

    我说:“行吧,你不想吃就不吃。”

    严听秋闭着眼睛没答话,我问:“那我关灯了?”

    他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呼吸轻柔。

    我用气声问:“睡着了吗?”

    ……

    毫无动静。

    他睡着了。

    我把灯关了,爬回床上,带着私心把枕头往他那边靠,这样一来,我连他身上的清新香气都能闻到。

    一切都像做梦。

    我从来没想过深陷泥潭的人竟会被一双干净的手拉起来。烂成这样的人生还有被救赎的希望吗。

    不知道江哲函和严听秋的关系到了什么程度,我害怕严听秋被他抢走。

    “你别喜欢那个姓江的行不行,他不是好人。”

    严听秋听不见,受药物影响,他睡得很沉。

    我用手去摸他的脸,软软滑滑的,闭上眼有点雌雄莫辨,睫毛浓密纤长,唇畔润泽,下颌与眼眶的骨骼感中和了这份娇美。

    我再次探寻地问:“真睡着了?”

    没得到回应,我逐渐放肆,手指揉他的唇,像果冻一样软嫩。

    我偷偷亲了一口。

    我的心脏剧烈跳动,耳膜震得发响,嘴唇残留柔软触感。

    我像着魔了似地,再次把嘴唇贴上去,这次亲得很久,嘴唇对嘴唇,他闭着眼,我睁着眼。

    怎么接吻?我应该先上网查一查的。

    亲吻我不擅长,但我擅长给人舔jiba。

    我的手伸向他的睡裤,从边缘探手进去,掌心摩擦他紧实的小腹,接着碰到了内裤。

    我用手指撩开内裤的裤头,继续往下摸,把他的jiba握在手里,上下撸动

    他睡得很安详。

    我整个人钻进被窝里,脱下他的裤子。

    他的jiba软软的,我用手圈住撸动,它逐渐苏醒,在我手里膨大。

    我伸舌头去舔,气味很淡很淡,更多的是沐浴露的味道。

    吸吮了一会,我得出被子外面透透气,不然就闷死了。

    严听秋的手垂放在床上,我把脸搁在上面蹭了蹭,又和他十指相扣。

    他的戒痕不是婚戒,就是一个单纯的首饰,有时怕被催相亲,他就会带上戒指声称自己有交往对象了。

    我再次钻进被子里给他舔,他的jiba旁边一根毛都没有,很平滑,不像那种剃了之后扎扎的感觉。

    一开始学做深喉的时候,每次都被呛出眼泪,熟能生巧之后,这对我来说小菜一碟。

    我把严听秋的jiba全根吞下,用喉咙包裹guitou,湿滑狭小的喉管模仿xue道收缩的频率,我的手揉搓他微凉的囊袋。

    被子里的空气稀薄,我脑子有点晕乎乎的,加快吞吐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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