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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上的烟疤与刺青 (第1/1页)
12. 耳边嘈杂鼎沸的哄笑声让我不合时宜地生出一点缅怀感。 我想起梁毅的出租屋火锅宴,那群年轻小伙永远都这么吵吵闹闹。 有人粗鲁地掰开我的眼睛,用强光照射,我意识回笼,发觉自己不能动弹,四肢都被捆绑在凳子上。 那人粗鲁地用拳头打我的脸,像块圆润的陨石砸过来,一副要把我的脸揍歪的气势。 我被痛醒。 刚一睁眼,一盆冰凉的水自上而下浇透我全身。 “大哥!醒了!” 放满杂物的货架后走出一个戴口罩的男人,他和我对视上,眼底生出疑虑,摆手让其他人往旁边靠,“你们都下去。” 杂物间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 我开口问:“你是梁毅?” 梁毅摘下口罩,露出清俊脸庞,他上下打量我,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严佑,你打扮得人模狗样的,我差点没认出你。” “你刚才是要杀了我吗?” 梁毅说:“我接了个活,要绑走一个人,没想到是你。” 他蹲下,用小刀把我身上的绳圈割开,“严佑,你算混出头了,身价还挺高啊!要不我给你做小弟?” 我睨眼看他,当初就是他把我往火坑里推的,不然我也不会和江哲函牵扯上。 我淡淡说:“你觉得我敢收留一个为了钱出卖朋友的人么?” 梁毅挠挠头,“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吗?怎么能算出卖朋友呢?那时候你缺钱,江老板正好有钱。” 我问:“洁身自好呢?不会做什么呢?你当初跟我说他就是身边缺几个长脸的花瓶!” 梁毅一拍大腿,叹道:“哎呀,这就是误会了!谁知道那个江老板是个死gay。每次606都叫一大堆女人进去,我还以为他是直的。” 他幸灾乐祸道:“原来他男女通吃啊。” 我把身上的绳子撑开,踢了梁毅一脚,“那个死变态就是个纯gay。” 梁毅八卦地问我:“什么?” 要是之前有人问我关于江哲函的八卦,我是说不出什么的,顶多说他是个喜欢看别人上床的怪人。 最近和江哲函接触,我模棱两可地从他的态度察觉了端倪,碎片一样的线索在我脑海中逐渐练成清晰的思路。 江哲函对严听秋爱而不得,当年严听秋和一个女人结婚时候,江哲函就疯了,消失了一段时间,再回本城继承家业已经成了个生意人。 他在红湘应酬之余,常叫领班挑找长得像严听秋的小陪,还有一堆女人。 他不单是为了泄欲,更像是心理扭曲。 他叫小陪在他面前cao女人……然后再自己提枪上阵。 现在想来,江哲函阴沉的神色简直就是在说“你喜欢女人那又怎样,还不是要被我cao后xue。”的表情。 这些小陪不会在江哲函身边待很久,通常是玩几次就扔了。 大概是江哲函越看越觉得替代品和严听秋天差地别。 梁毅推我,“想什么呢,赶紧溜了。” 我面色复杂,问他:“你不是要绑我吗?你放我跑,那你呢,等着吃上头的刀子?” 梁毅握拳虚砸我后背,“喂!你爸那么有钱,你罩着我不就行了。” 我脑海中兀的想起“婚前个人财产不属于婚后共同财产”这句话。 我低声说:“他的钱是他的。” 梁毅带我从另一个门逃出去,我们俩弓着身子在没有灯的过道瞎走。 “我们这是往哪走?” 梁毅茫然地说:“不知道啊。” 一直走到尽头,没有任何路了,面前是一堵漆黑的墙。梁毅把手放在上面摸索。 “你当这是武侠呢?墙上还有机关不成?” “哎,还真有。”梁毅的手扣住一个隐秘的凹陷。往前一推,这竟然是一个掩藏得极好的暗门。 里面乌漆嘛黑的,我说:“你手机呢,拿出来照一下。” 梁毅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往墙上照,“灯的开关在哪儿呢?” 灯打开的一瞬,我撞上一个结实的胸膛。 “江老板?”梁毅惊诧,“打扰了,打扰了。” 江老虎视线垂下,我低头看,湿透的衣服两点殷红,我不自在地把衣服扯松,避免紧贴我的肌肤。 江哲函大手一摁,让半透明白衫完全印出胸肌的形状,指腹碾过敏感的rutou,轻笑一声,“投怀送抱?” 梁毅站在门边,自言自语般说道:“我是不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江哲函把我推到在红丝绒太妃椅上,一手擎制我挣扎的手腕,一手解开我的衣服纽扣,抬头对梁毅说:“出去。” 梁毅走了,门扉合上后清脆的“哒”响,他甚至贴心地把门锁上,这个草随风倒的二五仔。 江哲函对我硬起来,这样我很不爽,有种严听秋被当面意yin的感觉。 江哲函说:“表情这么凶,我要是把jiba放你嘴里你还不得被咬断了?” 江哲函常年健身,一身力大无穷的腱子rou,我挣脱不开,我呛他,“你知道就好。” 江哲函说,“你在红湘当小陪的时候,有次我叫你晚上来606找我,你没来,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还记得吗?” “违抗我的下场。” 江哲函扯开我的裤子拉链,手从内裤边缘伸进去,抚摸我的臀rou。 上面有一个不平整的烟疤,还有一个我从来没敢用镜子照看的刺青。 他扯下内裤,手指顺着刺青的纹路临摹,“这个刺青,你有自己看过吗?” 我没回答。 他笑:“那就是没有。” “不知道严听秋看了会作何感想?”江哲函拿捏我的七寸,“一条又脏又贱的狗,他肯定打心里觉得你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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