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软多汁的小美人(np)_梦境,回忆杀,,侮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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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境,回忆杀,,侮辱 (第1/2页)

    他最近感到越来越疲惫,可能是因为精神力跌落带来的后遗症,也可能是自己的心理问题。他之前精力好的很,可以几天几夜不睡,最多坐在椅子上眯着养一会神。精力好是成功人士的通行证。

    现在的他就像一只垂垂老矣的鸟,见过大风大浪,翱翔过雪山之巅,也穿越过无垠的沙漠,但那都已经成为过往。现在他太累了,他的羽毛还是那样光洁漂亮,却已经失去了心性,他想要休息,但是找不到一个属于自己的窝。

    他阖上眼睛,随着车子的颠簸陷入了一场迷离的梦,梦里他还是白塔的学生,在学校里光芒四射,无论什么课程和比赛永远是第一。

    白塔里总是密不透风,为了将他们这群珍贵的向导“保护”起来,但他就是逼仄的空间里的那一束光,老师看向他的眼光总是含着赞许,说他前途不可限量;同学总是用崇拜的目光看着他,说他是“人类的希望”。

    他把自己淹没在书本和体能锻炼中,想着快一点,快一点上战场,离开白塔,离开这个监狱,他是为了战斗而生的,他是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投入战场,在战场上实现他人生的意义。

    后来呢,车子开过坎坷的路面,他被颠得皱了皱眉心,又被拉扯回梦境的漩涡。后来白塔和黑塔进行了联谊,到了年纪的向导就可以参加,联谊就是和黑塔的哨兵提前认识一下,搞一些乱七八糟的活动,他对这种娱乐活动向来不感兴趣,但是在末日的重压下,其他同龄人都喜欢这样短暂的放松和欢乐。一群对未来充满无限希望的年轻人聚在一起,说说笑笑,畅想自己以后大杀四方,往破旧的公路上一直开,开到落日的尽头,一寸寸夺回人类的土地。

    好像就是在第一次联谊上,那位尚青涩的审判官大人对他一见钟情,没办法,当时的受太耀眼了,所有人的目光总是无法从他身上移开。

    不同于现在的审判官总是板着一张脸,永远“公正”,不留情面,别人一听到他的名字就闻风丧胆。当时的他脸都还是嫩的,像所有像心上人告白的怀春少年那样,紧张地走到他面前,递给受一支新鲜的花,问他可不可以跟自己跳一支舞。

    花瓣上还带着露水,在末世这种险峻的环境下,居然还能找到这么娇弱的生物,但是年少的受根本不领情,把花丢在篝火里面,那份鲜艳又脆弱的美丽就在噼里啪啦的火花里化成灰烬。

    那个时候他是怎么回答的来着?他有些忘了。他向来不记得这种无意义的小事,可能是直截了当的拒绝吧,也可能嘲讽了几句少年情意的无聊?反正说的总归不会太好听,以至于让那位小心眼的审判官大人记了那么多年。

    再后来呢?他眉头皱的越来越深,好像要永远陷入这场美梦中不再醒来。再后来就是他还算比较感兴趣的联谊比赛,双人组队,可以任意搭配,这个时候哨兵一般都会向自己心仪的向导递上橄榄枝,来展示一下自己的实力。

    少年审判官当然也邀请了他,又被他拒绝了。他在海一般的邀请函中挑了一份他喜欢的,这不代表他喜欢那个哨兵,只是他综合考虑了之后觉得他和那个哨兵的匹配度最高,在一起拿第一名的概率最大。

    那个哨兵就是他后来的搭档,他们搭档的时间长达七年,被世人称之为“联盟的双子星”。

    但当时的他们远没有后面的默契,还在慢慢磨合,艰难地打败了恼羞成怒的少年审判官他随便找了个哨兵一起组队。还有后来成为黑暗哨兵的“那位”,当时的他就颇具后面的风格,虽然十分优秀,但是对向导一点兴趣都不感冒,性格孤僻,坚持自己单人参赛。

    黑暗哨兵就是指不需要向导的精神力安抚的哨兵,可以自我调节自己的精神海,是人类战斗力的巅峰。但这是反哨兵天性的,多少哨兵朝着这条路走,最终迷失在自己的精神黑洞里,无人生还。一个时代最多出一个黑暗哨兵,他就是这个时代的胜出者,一将功成万骨枯,踩着脚下的森森白骨拿到了首席哨兵的冠冕。

    要是现在的他估计和双子星有一战之力,可惜当时尚未成熟的他两拳难敌四手,也在他们的组合下败下阵来。不过说这些假设也没有意义,毕竟他的搭档都死了,他也成为一个废人,这场决战人类战斗力巅峰的比赛永远不知道结果了。

    总之他们克服重重困难终于拿到了冠军,那时候的周围的喝彩声仿佛还环绕在耳边,日光那么盛,耀眼到要把他从梦中刺醒,搭档拿来联盟的国旗,把国旗罩在他俩身上,隔绝了阳光和外界的目光,他俩就裹在国旗里拥抱。

    哨兵把他紧紧搂在怀里,他们是那么密不可分,时间好像停滞住了,周围的一切都不重要了,他们是年少的胜利者。

    纵然他是一个一直前进、永不后退的人,也会偶尔想想要是时光可以永远停在那一刻就好了。

    他还是醒了,大梦一场,他总该醒的。脑袋昏沉沉的,半梦半醒之间,他听见负责看守他的哨兵在窃窃私语,好像是在谈论关于他:

    “我去,指挥官大人是真的漂亮啊,我以前都不敢直视他,现在他躺在那里随便我看,想看哪看哪。”

    “你说错了,是前任指挥官,现在的他什么都不是了。”

    “怎么不是呢,他至少还是‘那个’啊,你听说没有,他要被调去伊甸了。”

    “我草,不可能吧,他,做公主?!我想都不敢想,给我几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去摸老虎屁股啊。”

    “看把你怂的,那都是之前的事了,他现在就是一只小猫咪,只要付得起贡献点就可以摸他,摸哪都行。”

    “不会吧,只要我贡献点够多,甚至可以睡他?我草,那我就算死在战场上都要多杀几个攒点数睡他啊。”

    “这种好事轮得到你吗,多少点都要睡啊,排队的人都排到墙外去了。”

    ……

    他感觉到猥亵的目光黏在他的身上,驱之不散,然后那些细细小小的议论声突然停了,可能是发现他醒了吧,那些鬣狗又人模狗样地站好,还是联盟忠诚的好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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