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爸的男友攻了_发烧了,T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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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烧了,T掉 (第1/1页)

    医院外,乌云密布,司鹗撑着拐杖,受伤的左腿隐隐作痛,手掌用力地掐着大腿的肌rou,面不改色地坐上豪车离开。

    安择站在落地窗前,一双漆黑空洞的眸子凝视着窗外,听着雨滴打在玻璃上的沙沙声,心里想着什么时候才能雨过天晴。

    司鹗坐在会议室,教官和雇佣兵队长们神色严肃,老狼带领的队伍被当地政府逮捕审判,小助理念着法院判决书:“鱼鹰公司雇佣人员在战场上开火制造袭击事件,结果导致十余名军人被杀,三名平民受伤。此事在国际上影响恶劣,三名鱼鹰公司雇佣人员因过失杀人罪被判处无期徒刑,队长老狼因指挥队伍拒捕、暴力反抗被判死刑,文职人员因参与策划袭击被判处三十年监禁。”

    “扯淡!”司鹗怒拍桌子,拧着断眉眸中燃起烈火,凶相毕露。

    其他雇员敢怒不敢言。

    雨夜,病房门被推开,安择已经站在门前,迫不及待地扑上去拥他,“你终于回来了。”

    司鹗皱眉,撑着拐杖都没有站稳踉跄地倒退一步,安择抓住他的手臂,用自己的体温驱散他身上的寒气,“怎么样?”

    “冷吗?”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司鹗想抽出自己的胳膊,可连这点力气都提不上来。

    小助理紧张地说:“安先生,我们董事长发烧了。”

    安择怔住,手掌胡乱地摸司鹗的脸,掌心触碰到皮肤果然烫得吓人。

    司鹗不想说话,喉咙像是在吞刀片,脑袋里昏昏沉沉的,只想找个地方躺下来缓解浑身的酸疼。

    他躲开安择,头重脚轻地走到床边,瞧着被子像是棉花不断上下起伏,身体重重地倒在上面。

    小助理去找护士,安择走到司鹗身旁,拉着被子帮他盖好,仔细地塞着被角。

    司鹗的眼睛都烧红了,瞧着面前的男人浮现出一道道重影,眼皮又酸又沉,干脆闭上眼睛不管不顾地睡了过去。

    没一会儿护士来了,给司鹗挂上点滴,吓唬着小助理:“明天齐医生要来兴师问罪了。”

    小助理道谢,好脾气地送护士出去。

    等她再回来,看见安择的手里攥着毛巾给司鹗擦脸呢,小助理走过去,“安先生,还是我来吧。”

    安择摇头,轻声道:“已经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小助理不放心他照顾司鹗,明眼人都能看出安择喜欢司鹗,可自己的董事长烦他,小助理左右为难,自己又没有话语权,只好收拾东西下班回家。

    灯线幽暗的病房里,安择的黑眸深深地凝着司鹗,手指抚摸过他的面庞,安择动了动薄唇想说什么,可最后什么也没说,俯身吻在司鹗guntang的额头。

    他尝到淡淡的咸味,后知后觉自己的眼眶已经湿润了,安择捂着胸膛,脸色痛苦地佝偻起腰,断裂的胸骨好像还被压在废墟下无法顺畅的呼吸。

    安择蹲坐在司鹗的病床边,急促地呼吸,手指穿入乌黑的发丝,他崩溃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越是想得到的,越是在乎的,无论怎么做都还是离自己越来越远。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烧糊涂了,嘴里嘟囔着梦话:“妈……”

    司鹗的五官皱成一团,伤心地像是要哭出来,沙哑地喃喃道:“妈……我回来了……”

    安择抬起猩红的双眼,直起身坐在司鹗的身旁,他搂着司鹗宽阔的肩膀,温柔地轻抚他的背,“小鸟……”

    “不怕……”

    安择眼神空洞地望着黑暗里,“我会陪着你,一直陪着你……”

    睡梦中的男人慢慢地平静了,安择紧挨着司鹗躺下,呼吸着独属于他的气息,多日以来终于能安稳的睡着。

    大概在午夜一两点的时候,安择突然惊醒,睡在怀里的男人不安分地动弹,安择摸着司鹗的额头,汗津津的,高热退了不少。

    安择拿起水杯,用勺子一点点喂在司鹗干燥得起皮的唇瓣间,睡得迷糊的男人本能地伸出舌尖舔着湿润的唇瓣缓解口渴,安择的眸色一沉,心跳漏了一拍。

    司鹗不安分地踹开被子,神志不清地扯自己的衣服,安择放下水杯,帮他一件件地脱下,拉开裤子拉链露出一双结实的长腿。

    司鹗浑身像是被水洗过,连内裤都湿了,安择顺理成章地褪下他身上最后一寸遮羞布,司鹗浑身赤裸,蜜色的肌肤烧得泛红,有力的肌rou也绵软下来。

    安择的呼吸渐渐粗重,司鹗侧躺着,热得反复折腾,安择搂着他的肩膀,缠住他的小腿,不让司鹗乱动,免得碰到伤口。

    司鹗只是微微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赤裸的rou体密不透风地贴着安择的胸膛,guntang的气息吹在他的颈间。安择瞧着司鹗满头大汗的样子,一根根短发被汗水淋湿像是针尖似的立着,从司鹗的身体里渗出的每一颗汗珠都浸透安择的病服弄湿他的肌肤,如同给他注入一支强心剂,几乎濒死的心脏又开始蠢蠢欲动。

    安择的唇瓣贴在司鹗的耳尖,轻轻地摩挲着,他温柔地问:“小鸟,想我帮帮你吗……”

    司鹗睡得很熟,什么都听不见,脖颈的汗珠顺着喉结的滚动往下淌。

    安择亲吻司鹗的耳根、下巴,尝到汗水的咸味,却没有方才一丁点的苦涩,安择舔吻他干燥的唇瓣,手掌探到两人紧紧贴合的身下,抚摸着蛰伏在司鹗双腿间的roubang。

    “嗯……”安择的另一只手掌扣住司鹗的下巴,舌尖灵巧地撬开他的牙关,炽热的气息潮水般席卷而来,瞬间熔断安择所有的理智。

    骨节分明的手掌爱抚着粗长的roubang,异于平常的体温像是根刚出炉的法棍面包在自己的掌心缓缓肿胀变硬,安择缠着司鹗的舌尖肆无忌惮的吸吮,沉浸在睡梦中的男人微微蹙起眉心,似乎梦到了什么不该梦的,刚刚散下去的高热,好像又烧了回来。

    唇齿纠缠间泄露出暧昧的水声,硕大的guitou吐出薄液湿润着撸动roubang的手掌,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安择抵着司鹗的额头,手掌揉弄着他的囊袋,瞧着眼前的男人睡得迷糊,只张着唇瓣,大口喘着粗气,安择快速地taonong着roubang,指尖刺激着不断流水的马眼。

    “啊……”司鹗的身体突然震颤了一下,哑着嗓子释放在安择的手里,随着浓精喷薄而出,男人浑身汗如雨下,体内的热气彻底消散的一干二净。

    司鹗睁开眼睛,猛地坐起身,看向自己腿间射精后的roubang还没软下去,司鹗满头黑线,自己是怎么了,成青春期的毛头小子了?

    他的余光扫到身旁的人影,扭头怒视着男人,“你怎么在我的床上?”

    安择无辜地说:“小鸟,你发烧了,刚刚输完液,我想照顾你。”

    司鹗瞄到安择手上沾着的jingye,眉头拧成一团,是他趁虚而入?

    可安择的病服好好穿在身上,只是稍微有些凌乱褶皱,反而是自己赤身裸体,和占便宜的流氓没什么两样。

    安择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收回手,“哦,这个没什么,是药物作用释放出来就好了,你也会舒服很多。”

    他装什么?司鹗头疼,气冲冲地下床。

    “小鸟?”

    司鹗懒得理他,拾起自己被汗水浸湿的衣服,又想起安择现在什么都看不见,干脆光着身体一瘸一拐地走进浴室。

    安择直勾勾地盯着司鹗健硕的身材,宽阔的背肌,浑圆的臀rou随着走路的姿势抖动,那双清澈的黑眸燃起yuhuo,安择张开薄唇,灵巧的舌尖舔着指间残留的jing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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