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面 (第5/6页)

    吃了一惊，宋玄生转身：“老大！”

    闪动的火光里，江棠镜发际汗水浸Sh，面sE略白，从那头的黑暗中大步奔来。

    “小花呢？”

    “走散了，”宋玄生如实答道。

    江棠镜面sE更白，随即两人继续穿行在混乱曲折的廊道里，交换信息，寻找王小花的踪迹。托庆南王和莫轩党徒的福，外间已太过混乱，分去了几乎全部人手，这样往来穿行，也不再需要躲避了。

    温度上升，极力避开明火燃起之处，也仍然呼x1困难，热气混着烟气，眼眶胀痛，口g舌燥。烟火愈发呛人，被放弃的囚徒的叫喊几乎已都消失，Si亡的压抑氛围弥漫高涨，此处犹似人间地狱，绝望无力。

    “老大，你可还行？”

    江棠镜未出声，只点了头，脚下步子机械迈出，愈发僵y。

    置身火场，一时压下的恐惧感又开始疯涨，在一直寻而不得的焦虑里，越涨越高，撑满心脏。

    距离火场最近的一次，还是小的时候。几岁？他已经忘记了。或许是七岁，或许是八岁。

    他还记得，父亲和母亲本可以从大火蔓延的屋子里出来。但是房梁塌了一半，压到了母亲。他大声哭着，听到父亲的叫喊，以为下一刻他们就要出来了，而一瞬间，整个屋子全然坍塌，扬起一片冲天烈焰。

    时隔多年，烈焰也从未散去，此刻更近在咫尺。但他知道，相b烈焰，还有更可怕的东西，所以父亲宁可被火包围也不愿放弃最后的努力，他现在也一样。

    “玄生，你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