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总攻/受宠攻np)在昼犹昏—作者个人xp版_赌场(陈雾的兄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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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赌场(陈雾的兄弟) (第1/1页)

    陈雾自从Ydda联盟回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泡在雪山庄园里,好在阮衍当年在装修的时候就吩咐过,庄园里面基本上是要什么有什么。

    蓝墨卿在向祁眠“贷款”后也时常呆在自己的工作室,陈雾对他们的生意也不是很关心,以至于陈雾后来听他们谈起来才知道蓝墨卿的工作室已经变成了国际奢侈品的头部顶流,甚至陈七都以国际音协首席身份出道,靠着一张脸还时常给蓝墨卿充当模特。

    “您今天要出门吗?”

    阮衍服侍陈雾穿上靴子,一旁的家奴给陈雾递上来一杯温水。

    陈雾点点头,勾了勾阮衍的下巴,“去见个朋友,好像你也认识。”

    阮衍也算是从小跟在陈雾身边的,陈雾身边除了情人就是兄弟,那帮兄弟还都是小时候在陈家老宅混在一块打架打出来的感情。一群小孩仗着自己身份玩弄欺辱下人。

    阮衍想到自己跟陈雾初见也是这样,自己被陈雾的一帮兄弟欺负,虽然这都是自己设计的为了引起陈雾注意。

    “我去安排司机。”阮衍说罢要起身被陈雾拉了回来,“不用带人,我自己开车,你坐我旁边。”

    阮衍乖乖应下,也知道陈雾不带人意味着什么。陈雾也曾带阮衍去过那种场所,但好在陈雾的占有欲和性洁癖不会在这儿赤裸裸的玩人。

    “乖一点。”陈雾亲了亲阮衍的嘴角,“哥哥带你出去玩。”

    阮衍笑了笑,无意间被陈雾拍了两下屁股霎时红着一张脸还有些手足无措。

    陈雾歪了歪脑袋好笑道,“不玩你,走吧。”陈雾起身朝停车场走去。

    下人很早把陈雾开惯了的车提到了地面上,陈雾随便挑了一辆,阮衍帮陈雾拉开了驾驶位的车门,随后绕到一旁坐上了副驾驶。

    车从雪山庄园开出去,开进首都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高耸的大楼在灯光照耀下熠熠生辉,陈雾也很久没进市中心了,不过这里的高楼也基本上是陈家名下的,毕竟就连首都地标也是陈家的办公楼。一群网红在楼底下打卡拍照,配文世界中心,不过陈家也偶尔会开放楼里餐厅的用餐名额,大多数情况下招待的还是一些来谈生意的老板。

    高楼下是繁华的商业街,布满了各国高奢品牌和高档餐厅,陈雾小时候还来这儿看看热闹,现在大了还是爱安静一点,何况这的老板要么是情人要么是下属,自己还怎么玩啊。

    车停在了一家私人会所门口,在地段昂贵得商业街还能单独开一个停车场出来,陈雾的车牌通过时“滴”一声,畅通无阻的直入地下,会所给陈雾专门留了空车库和私人电梯,陈雾带着阮衍坐上电梯打开门就是陈雾所谓的老朋友兴致勃勃坐在外面大厅的沙发上左手怀里搂着人,右手在赌桌上抛骰子。

    电梯门打开的声音似乎让那位老朋友愣了愣,一把拉开怀里的人,转头就看到从电梯里走出来的陈雾和阮衍,猛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卧槽,陈哥。”

    “坐。”陈雾点点头,阮衍默默拉开了赌桌一旁的椅子,陈雾坐下后,蓝株浊才缓过神来,“我靠,你着闭关闭得够久的,我们都多久没见了!陈哥你也太不够意思了!”

    蓝株浊说这就要让下面人拿酒来,“我靠,我叫秦承和陆寰宇过来,咱几个今天把我那个酒窖和干净了才准走!”

    “你还是把你的骰子先抛了再说吧。”陈雾接过服务生端上来得调酒,好笑的看向蓝株浊。

    “哎呦,你都来了我还赌什么呀。”蓝株浊接过服务生的酒一口气喝了三杯,这种调酒度数都很低,普通人喝了都跟没事人一样,他们这种酒蒙子都能当小甜水喝。

    “你这会所倒是越干越大了。”陈雾看到蓝株浊一把输了六位数跟六块钱似的没事人一样,“啧,技术也是一如既往的烂。

    蓝株浊呸了一声,“我这会所可都是自己的货币,他们在这赢的钱就别想带一分出去,赌博只是很小的一环,我这干得见不得人的生意多了去了。”蓝株浊摆摆手,“你看着这帮人在这赌桌上好像是赚到便宜了,但在这而多的是花钱的地方,销金窟嘛。”

    “你这赚的都什么黑心钱。”陈雾拍了拍蓝株浊得脸蛋。

    蓝株浊“切”了一声,“你以为你家那几个干的就是什么好东西?黑白两道混的坐到这个位子的哪来干净的人。也就陈哥你能一门心思呆在地底下干实验,不过你也不亏,几年闭关我这销金窟干到倒闭都赚不来。”

    赢钱的人兴高采烈的从赌桌对面下来,转头又一下不知道输给了谁躲在墙角抱头痛哭,这种人要么就被安保赶出去,要么被带到二楼拿一些“东西”借高利贷。

    会所的荷官看到蓝株浊这两个人就慢步走过来,“二位药来一把吗?”

    蓝株浊拍了拍荷官的屁股向陈雾介绍道,“捻珠,我们会所的头牌荷官。”

    捻珠微微低头笑了笑,一身装扮却是与普通荷官不同。

    陈雾让阮衍坐在自己怀里,手在阮衍的腰间捏了捏,对这位头牌是一点兴趣没有。

    蓝株浊也不在意,毕竟这种情况显然不是第一次。

    “来,咱两玩,赌点什么?钱没意思,咱两换点别的玩。”蓝株浊兴奋的敲了敲赌桌,一旁的服务生端上来的久也从调酒换成了蓝株浊酒窖里深藏多年的红酒。

    “赌什么?”陈雾捻了捻手里的骰子。

    “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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