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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代女帝x权臣师殷】朝政哪有师殷好玩 (第4/5页)
他不好意思告诉别人,御医请脉则说一切正常。 皇帝看师殷面色疲惫,不大相信他没事,她怕师殷多想也不敢劝他告假休息,只能抱着他轻轻给他揉着腰。 腰间传来的酥麻感让师殷控制不住闷哼了一声,腰身发软地往后靠去。皇帝原本没有什么想法,见他这样倒是起了坏心,她把师殷往怀里带了带,凑在他耳边轻轻吹气:“师尚书好敏感啊……” 师殷喘得厉害,白皙的面上浮上一层红晕,声音也带着nongnong的情欲:“别揉了……” 皇帝自然不可能放过他,她嘴上应着,解开了师殷的衣服,改为抚摸怀里人不断颤抖的大腿根,手指有意无意地擦过隐秘的小缝,每一次都引得师殷绷紧了身子,忍不住吐出低低的呻吟,她又俯下身去舔舐师殷身下的小口。不管多少次师殷都没法习惯被她如此侍候,想要推开她却使不上力,下身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被皇帝舔的不住地流水,她往里探去,舔弄着内部不断收缩的软rou,师殷终于受不住发泄出来,半透明的体液弄了皇帝一脸,皇帝也不嫌弃,随意抹了把脸,爬起来在师殷耳边笑道:“师尚书,朕侍候地可还满意?” 师殷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闻言竟然低低应了声,皇帝暗道自己自作自受,她褪下衣衫把师殷的手放在自己的下身上,师殷的神情还有些恍惚,只听皇帝的声音带着几分咬牙切齿:“你舒服够了,也该轮到我了吧。” 师殷反应慢半拍地握住了皇帝的下身,他自觉自己的怀孕的样子没什么好看的,躲到宫外也是有些嫌弃自己如今的模样,女帝却兴致盎然地追到府上来,要是伪装能做到这一步……师殷微微垂眸,他刚刚忍着快感不出声,此时嗓音有些沙哑:“陛下还真是……有兴致。” 女帝用他的手动了几下,犹觉不足,她从背后抱住师殷带着他倒在塌上,把自己塞进了对方湿漉漉的大腿间,正贴着还未完全闭合的小口。师殷的身体一下绷紧了,皇帝能感觉到那道小缝一张一合地蹭着自己,不过他此时显然有了些理智,忍着熟悉的快感道:“不准进来。” 1 皇帝隔着里衣揉了揉师殷随着孕期变得柔软的胸口,直到他忍不住呻吟出声,才不情不愿地说:“我就蹭蹭,不进去。” 师殷不常骑马,大腿内侧的皮肤光滑细腻,被皇帝在两腿之间抽插着不时擦过xue口,熟悉的触感刺激地小口不断吐出yin液,带来的快感不亚于直接进入,很快让他的意识再次轻飘飘的,被送上了顶峰,皇帝趁机把自己抵在他还在流水的小口上释放出来,尽数射在了他体内。 事后的小剧场:被女帝搞的乱七八糟羞愤不已的殷殷命令女帝把房间收拾干净 师殷:不弄干净别想走 女帝:嗯…还有这种好事? 早朝上,新任吏部尚书正在细数几位官员结党营私的罪状。 皇帝最终任命了自己年的五妹担任吏部尚书,这孩子年仅十五岁,成了朝堂上年纪最小的官员。她父君和师父都没什么势力,只有个未婚夫与开国功臣沾亲带故。朝臣们都以为这是师殷的意思——他就算成了权臣,任命官员也是以赤凰为先。而事实上师殷也觉得自己找不出更合适的人选了,他最近心思不定,又被这件事再次搅乱了心神。 这位尚书却是个刚正到一根筋的性格,她上位第一个月就把走裙带关系浑水摸鱼的官员通通参了一遍,不仅让一众世家子弟颇为难熬,痛恨看折子的女帝也十分头疼。听着meimei翻出一桩桩陈年旧事,皇帝很想把她调到刑部去让她自己看着办。 吏部尚书滔滔不绝陈述完毕,朝皇帝行了一礼:“陛下,臣以为当严查几位大人结党营私一案,肃清朝廷风气,以儆效尤。” 马上有涉案大臣跳出来大呼冤枉:“这几案皆是刑部彻查无罪,凰尚书空口无凭污蔑臣,请陛下做主。” 1 吏部尚书冷笑道:“你们沆瀣一气,自然查不出证据。” “……凰尚书是打算越俎代庖替刑部查案吗?臣倒是听闻凰尚书的未婚夫是沙将军的得意门生,结党营私的分明是凰尚书啊。” “够了,”皇帝打定主意给meimei撑腰,“老五的婚事是朕坐的主,轮得到你说三道四?” 她不理会面色难看的大臣:“师尚书有何看法?……师尚书?” 师殷像是才回过神来,起身朝她行了礼:“……臣以为凰尚书言之有理。” 皇帝有些担心,对meimei说的事也不那么着急了:“老五把事情写清楚,朕派人查。退朝吧,师尚书留下。” 皇帝和师殷的关系越发让人看不透了。从师殷有孕起不少人都猜测皇帝恐怕会在孩子出生前动手,等来的却是皇帝日复一日的嘘寒问暖,听闻师殷生产时她特意赶去左相府陪产,女儿一出生就让人记上了族谱,她亲封的吏部尚书,则被她定了师殷一派的未婚夫,怎么看都不是想要清理权臣的样子。 此时皇帝就扶着师殷上了她的御驾,看得一众大臣心里嘀咕,先帝的后妃和情人可没一个有这种待遇的。 这两月来师殷因为精力不济,政事大多由皇帝和他的弟子处理,他只坚持来上朝和内阁议事。皇帝已经习惯他近来对政事的沉默,但像今天这样走神还是第一次,前几日师殷还刚刚生产,她担心不已,急着召御医来看看,被师殷阻止了。 他犹豫半晌:“陛下,能把大殿下抱来吗?” 1 皇帝还是觉得不对劲,她登基以来师殷跟她说话就没有不阴阳怪气的,她把师殷按在塌上摸来摸去,摸得他面色发红:“你哪里不舒服?我去叫个御医。” “……”师殷的脸更红了,这事对他来说实在难以启齿。大皇女出生后他胸口就涨涨的,以为是生产的后遗症也没在意,直到过了几天涨得难受,到了甚至仅仅被衣服蹭着都会溢出乳汁的程度,师殷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他也可以喂孩子,然而孩子不在身边,他只能用手挤了半天,把自己折腾得满头大汗胸口依旧酸胀,上朝的时候还被衣服蹭得走神,以至于被皇帝按着盘问。他羞耻万分,却意识到皇帝不得到答案是不会放过他的,只好小声说,“胸口……” 皇帝一愣,接着想到了什么,她匆匆解开师殷胸前的衣服,看着里衣前面的白色湿痕狠狠吞了吞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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