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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3/4页)
」    傍晚时的冲动和决定突然在这一瞬间又犹豫起来。    「我……」    「还是害怕?」    1    我点头。    「害怕什麽呢?」他若有所思,「害怕别人的眼光,还是害怕自己的未来走到了一个不太一样的地方?害怕我会滥用主人的权力,就好像就旧社会的地主或者资本家一样,剥削你的剩余价值?」    我被他逗笑了,神经稍微松驰。    「都有。」    「那我告诉你,以後你的生活,会比杨白劳凄凉。」他露露牙齿,感觉很像吸血鬼。    「是吗?」他这麽说,我却奇迹一样安心了。    「我会让你的日子过得充实的。整天就好像陀螺一样,在工作和我之间徘徊。没有自我。」    「真的?」    「我会让你做很多工作,当然包括打扫这个房子的每一个角落,因为我是一个有洁癖的人,所以我用过的所有的东西都需要很乾净整洁。」    骗鬼。在广州的时候根本屋子乱的和猪窝差不多。    1    「然後每天晚上要给我暖床,作我的泄欲工具……」    「等一下!」我打断他天马行空的乱想,发现这个人的想像力比我丰富得多。「我答应你了吗?」    他笑笑:「你给我打电话,问我的时候,我就认为你是答应了。是谁哭着求我,问我还要不要他的?」    我还记得当时自己昏头昏脑说的话。    或者不算是我昏头昏脑?    答应?    不答应?    同意?    不同意?    以後该怎麽办?    1    怎麽走下去?    可以吗?    可以一直这麽忍耐低人一等的感觉,还是填满了自己的空虚就开始厌烦?    该怎麽办?    我……    我抬头,他还在微笑着看着我,彷佛早就知道我的答案了一样。    我懊恼地吐了口气:「我知道了,以後还要请你多多关照,梁清锋主人。」我站起来给他鞠躬。    「哪里哪里,以後也要请你多多关照,王天乐奴隶。    我估计我们两个都有些发神经。    ###########################################    1    事情就这麽定下来了。    我从学校里租的公寓搬出去,反正学校因为住宿状况紧张已经不提供宿舍给研究生了。给家里交待说是朋友找到房子了,又便宜又好,不如搬出去。我用电话汇报的,连他们的回答都没听立即放下电话。    反正我也不想听。    然後收拾了自己的行李站在他家门口了。    「这麽快?」    「嗯。」他提过我的行李,我有些忧心忡忡地看着他。    「怎麽了?」    「我……」    「还在害怕?」他和我走进去。「怕我会伤害你?」    「我的教育告诉我这样是不对的。我们这样又可以维持多久?」    1    他看看我,把我一大包行李直接扔到储物室。    「啊!你干什麽?我的东西!」我冲下去就要捡。    「乐乐!」他揽住我,很严肃地对我说,「你必须信任我。」    我面有难色地看着他。    「说话!不要让我猜测你的心思。」    「信任别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慢吞吞的开口,「你知道的——」    「我知道,但是你必须信任我!」    「我们这样……可以维持多久?」我看着他,「我信任你你可以告诉我这个问题的答案吗?」    「我希望可以很久。」    「多久?」    1    他眨眨眼睛,长长的叹了口气,把我抱住。    「一辈子。」    翻腾不已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    「好了吗?」他捏捏我的脸。    「嗯。」好一些了。    「那麽跟我来。」他带我上楼,走过他的卧室,然後推开了原本应该是书房的调教室。    屋子的中间铺了一张小小的羊绒毯。正对着的凳子边点燃了两支蜡烛。感觉肃穆而神圣。    他领着我走到毯子边。    「乐乐,从现在开始听我的好不好?」他的声音缓慢而厚实,让我很安心。    「好。」    「脱掉衣服,乐乐。脱光。」他简短地命令我。    我犹豫了一下,开始脱衣服。他走远一点,一边看着我脱衣服,一边在凳子上坐下。撑着下巴,表情严肃。    屋子里只剩下我脱衣服的声音,皮肤渐渐暴露在空气中。    不觉得燥热,反而有些凉。    每一寸肌肤都在烛光下,在他的眼底里,被牢牢烙上了他的眼神。就好像爱抚一般,缓慢而又温柔,粗鲁却又细腻。    过了很久很久,他才心满意足地收回视线。    「跪下,乐乐。」    我跪倒在羊绒毯上。    「过来一些,到我的身边来。」    我移动膝盖,跪到他的脚边。他抓住我的双手,轻轻揉捏着。    2    「叫我,乐乐。」    「梁——」    「不对,乐乐,叫我的称号,叫你的主人。」他说得诚恳而急切,眼光里浮现出热烈的神情。    我吸了口气,不再犹豫了。    「主人。」这次的声音,没有心虚和彷徨,然後看见他微微的笑容。满满的暖了胸口,才知道原来这两个字,并不只是一种地位的区别,反而有一种爱慕和敬仰,依赖和依靠。    「乐乐。」他叹息,扫去我眼前的头发,轻轻吻吻我的额头。「从今天开始起,乐乐就会作为我的奴隶而存在。把自己的生命和灵魂都交托给我。为了让我快乐而生存着。你愿意吗?」    很像是婚礼上神父会说的话。    我点点头:「我愿意。」    「我也会作为乐乐的主人,有足够的力量让你来依靠,把你的快乐作为我的快乐,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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