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起来吧我的后院_3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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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 (第2/2页)



    “白……白色粉末……好像叫、叫……清心寡欲散……”

    “……你放了多少?”

    容骄欲哭无泪地比了个尺寸,“大概,这么大的纸盒,药粉占了半盒,全……全撒了……”

    北冥只心道,完了。

    三月前他光顾梦合欢,老鸨和他说起,有位女子卖给她一种媚药,名为清心寡欲散,只需极少量就能让人yuhuo中烧,在接下来的床事飘飘欲仙,比以前的药都效果都好,无论是用在人事困难的客人身上,还是用在娼妓身上,那药效都配得上一个好字。

    他虽用不上,但也不免好奇,便问,如此好的药怎么取了个这样的名字?

    老鸨神秘兮兮地说,因为如果用多了,那烧的就不是yuhuo了,是真会被烧死的。如果服用过量得不到完全的疏解,轻则不举,重则丧命。

    这可不就是——清心寡欲么?

    “你……真狠啊……真不把我当人啊……”北冥只不知是恼怒还是悲哀,又觉得可笑,但很快这些情绪被新一波翻涌的火热吞没,他松开容骄,强撑镇定,飞速思考,眼下唯一的解法,只有让容骄去随便给他找个男人来解决了。

    他抬起头,容骄眸子明亮,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他骤然想起,容骄是始作俑者。

    “容骄,你别……我不能和你。”他勉强稳住心神,做最后的挣扎。

    少年虽惊于此药狠毒,恐惧过后,取而代之的是jianian计得逞的激动和紧张。

    北冥只抬眸,少年已然站在了他身前,轮到容骄抬手,轻放在他肩上,红唇一张一合,毒药的攻势已经蔓延到他的耳朵,耳边嗡鸣,他还是听见了容骄的话。

    “王爷,你的解药只能是我。”

    容骄缓慢地解开衣带,他刻意放慢了动作,一边观察着北冥只愈发难耐的神情。

    他其实心里也没底,慌得每一秒都可能落荒而逃,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他在等,等他的心上人先把持不住。

    北冥只眼睁睁地看着容骄衣裳尽褪,赤裸洁白的rou体袒露在他眼前,他想逃,哪怕能逃出这扇门也好,可双腿像是被灌了铅,动一下都费劲,何谈起身。

    最糟的是,那媚药终于发挥了它该有的作用,他下腹guntang,欲望澎湃翻涌,藏匿在布料下的阳具直直挺立,呼之欲出。

    少年的手再一次搭在了他肩上,那具年轻纯洁的躯体无疑是助燃剂,催化了他体内叫嚣的药物。

    罢了。

    后悔就后悔吧。

    容骄不知该高兴还是后悔。

    他纤细的腰肢被男人的手死死锢住,他拼了命地向上抽,被握着腰重重地摁在那根rou刃之上。

    没有细致扩张,只用唾液稍作湿润,北冥只等不及了,再等怕是要忍耐至死。起初北冥只尚存理智,进了半根,他绷紧了身子,去接纳那异物带来的痛楚和酥麻感。

    北冥只抽插了几下,忽然像疯了似的,发狠地往他xue中冲撞,大抵是尝到了rouxue中的温软,再也抑制不住药物的猛烈。

    那阳具撞进来的时候,容骄短促地尖叫一声,抱紧了心上人,生怕从他腿上跌下去。

    老实说,初次行房便如此野蛮,他几乎品味不到快感,xue口和体内剧痛无比,像是硬生生被野兽撕裂皮rou。

    北冥只在疯狂的情事中早已迷失自我,他全然被药物荼毒,忘了怀中的是谁,只想快些发泄完药劲。

    容骄咬着唇,不让哭声溢出唇齿,他眼前一片模糊,被眼泪遮挡了视线,他不敢叫,怕被人听了去。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药劲散发些许后,北冥只勉强能听清了,他听见少年有气无力的抽泣,下身动作他是想停也停不了了,倒是终于分出心思去看少年的脸。

    他看见容骄被cao得泪流满面,神志不清,剩余的理智是为了抑制叫声,上齿还紧咬着唇,下唇被咬破流血,他伸手解救出容骄的唇,少年呜咽着摇头,碰巧体内巨物一顶,染了哭腔的呻吟自他唇齿中传出。

    “没关系,叫吧,不会有人来。”

    北冥只惊喜地发现他的嗓音恢复了不少,这药虽毒,但也易解,就是持续的时间太长,简直丧尽天良。

    他转而一手去搂少年的肩背,一手扶着他的腰,动作稍轻了些,频率平稳地磨着那柔弱娇嫩的处子xue,他方才动作太快太狠,不免伤了怀中人儿,一进一出带出了血丝,蹭在他褪了一半的裤子上。

    “王爷……我……快死了……”

    容骄疲惫地呢喃着,他感觉xue中已经麻痹了,除了痛就是酸。回应他的是一记重击,不偏不倚地撞在他体内某处,他一个激灵,听见北冥只在他耳边小声地说了句:“找到了。”

    不等他想明白是找到了什么,那男根忽然整根没入,再次袭击最敏感的那处,容骄惊觉不妙,那个地方带来的触感令他畏惧,那是不同于痛感的感觉。

    是快感。

    初经人事的少年第一次获得那难耐、美妙的快感。

    前端一直被晾着的男根霎时xiele精,容骄怔怔地看着自己下身慢慢地往外吐水,弄脏了北冥只身上名贵布料制成的锦衣。

    北冥只放缓了动作,等怀中人儿泄身过后,将他的脑袋摁在自己肩上,伴随着耳边少年抽抽搭搭的低泣,做着最后一番冲刺。

    泄精的前一刻,他可算想起射在里边容易事后难收场,慌乱地抽出了下身,射在少年雪白的玉臀上。

    出于避免被怀疑的考虑,北冥只简单地脱了自己的里衣擦净了他们留下的浊液,点燃了熏香,冲刷室内弥漫的旖旎气息。

    待他做完善后工作,少年在榻上蜷缩着身子,睡熟了。

    他坐下,微微叹了口气,为容骄擦去额上残留的汗水,少年面上潮红未退,呼吸尚且沉重,皱着眉仿佛在忍痛,时时刻刻昭示着他的暴行。

    一步错,步步错。

    事到如今,后悔也于事无补了。

    “对不起。”他抚着容骄的脸蛋,不知是对容骄说,还是对谁说。

    许久,他走到书案前,翻开少年未完成的剑谱,提笔落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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