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以相宣_第五十二回 误情思文染躲情缘 别旧事羲容焚旧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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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二回 误情思文染躲情缘 别旧事羲容焚旧稿 (第2/5页)

头张望,才见于盟臂上几道划痕,又见明先轻轻抚过,方道:「果真是解了痂,我亦放心。」于盟借住其屋,不好藉故逐他出去,只能时不时瞟向文染,唇语问他如何是好。

    文染作个睡觉模样,教他装乏,假意说要歇息,想必明先便要回羲容那去。于盟尚未开口,明先竟先开口道:「夜探官府也是辛苦,你我饮罢,且早些歇下罢。明朝若不急去,我领文染来与你见见再走。」

    于盟结巴道:「好、好……自也要同他辞别一番。」

    待得饮罢一壶,文染犹在床边墙下,眼看明先拉着于盟越走越近,更是不敢轻举妄动。于盟带伤,明先便要助他褪衣,然文染就在旁边,教他极不自在,忙道「自己来」。明先倒真放开手来,只道:「你飞檐走壁沾一身尘,可莫要带到我床铺去。」于盟苦笑,连道「晓得」,怕明先自顾踱到文染那头,先自己折好外衣放到椅上。方转身回来,倏尔身前一暖,竟是美人入怀,低头望去,唇先凑来。

    于盟怔住,一时不知所措,明先在前、文染在侧,登时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明先扶在于盟胸膛,踮足送去一香,半晌才放开来,轻道:「仍如去年那般,于少侠若想我了……」于盟不敢回头望,又恐明先不知说出甚麽来,脑门一热,竟引颈凑去,用唇堵住他话,还扯着明先转过身去,怎料受踏几一绊,直接将人扑在床上。

    恁是两人跌倒,却教三人惊住。于盟愣了愣,忙要爬起身来,然而明先受他压着,撞到腰後,揉着坐不起身,于盟见状,忙又揽住那腰肢。一旁文染看去,只道两人你侬我侬,自己倒碍着眼了。明先更顺势抱住那人,调笑说道:「怎麽脸都热了?又不是不曾亲热过。」于盟道:「明先,你休胡说。」明先笑道:「难道不是麽?」于盟脸上更红,喃喃「你你我我」说不好话,索性不讲了。

    话里所指,乃是一年前临别之时,明先作弄亲他那事,然文染不知,听得面红耳赤,思忖道:「他二人相识在前,怕是早有情意,从来不与人说罢了,却是我唐突了。」思罢,既恨方才未曾出声,早早离场才好;又幸自己不曾现身,免教那有情人知他二人私会,心里不舒坦。

    又见明先翻身而起,骑坐于盟腿上,挽人脖颈又亲过去,还尝了一尝,悄声问道:「怎是甜滋滋的,莫非出去偷吃来着?」于盟平日行走江湖,久不与人亲近,一时被他迷了心窍,竟撒不开手,任他拥住,唇舌亦被勾起回应,与明先吻得胶着,片刻才又想起身旁还有个人,稍稍松开,却仍不敢看向文染。文染骑虎难下,既不愿看,又挪不开眼,想要偷摸溜出们去,却怕明先察觉。

    然明先似乎仍未有知,一手探入于盟衣底,抚他武人胸襟,细细低语道:「明日又要走了,你我相识两年有余,前後受你恩惠不少,不如,容我报答则个。」于盟稳住定力,沉声道:「分明是我受你二人恩惠,何来报答之说?况且就算报答,也不能是以身、以身……」

    于盟无意说得「你二人」,霎时反应过来,忙停住话,所幸明先并未纠结其言,只道:「以身相许?怎麽不能?既是你要报答,你来许我好了。」说着手心南下,已探入裤中,握住于盟那物揉弄。

    顷刻就听于盟几声低吟,嘴里唤着「不成不成」,双手推拒得是一点绵力也无,推着推着,顺势还揽到腰上。文染见状,只觉自己扰他好事,试着偷偷踏出一步,却见明先微微侧首,连忙定住不动。于盟也怕明先听见声响,挽回他脸颊来,按在耳边,仰首含住他唇。本是想教明先分神,好让文染出逃,怎料文染看得愣了,竟不晓得要走。而于、明二人不吻则已,一吻乱性,便是不可收拾之相,此番于盟主动亲他,更觉意乱情迷,孽物涨硬得高高翘起,任明先把玩逗弄。明先衣裤已然松开,索性将自己那根凑上,拢在一处厮磨。于盟虽则是侠义中人,浪荡江湖路上,也曾与些红颜佳人有过露水因缘,但若说起男风,倒是初次尝味。于盟低头,见明先阳物蹭在rou前,竟未觉丝毫不妥,反倒教他磨得呼吸愈重,身子也热得烧将起来。再看文染,正咬着唇别过脸去,又如一盆冷水浇下,熄了于盟半把火,脑子终也清醒几分,稍作思索,一把拥住明先,欺身将人抵在床栏边上,握住他手一同taonong,弄得明先伏在肩前低吟连连,才抬头看向文染,唇语说着「快走」,给他一个逃跑机会。

    然而于盟憨厚,只道文染想要脱身,情急之下胡乱应付,未曾多想,却不知此举於文染看来,更觉难堪,心道自己多余,人家着急共赴巫山,偏生被他杵在此处碍人手脚。

    思来又觉不忿,文染本已举步欲走,心有不甘,俯身挽住于盟脸庞,不顾明先在旁,沉沉往他唇上落下一吻。偷得个香,才肯蹑手蹑足走开,尚未走出床前,手腕便被擒住。文染不知于盟又想作甚,蹙眉回头,却见那呆子犹自发怔,捉住自己之人,竟是明先!

    明先尚被于盟压在床边,额头靠着他身,轻笑问道:「看够了?要走了?」

    于盟回神,惊得瞪大了眼,文染亦不敢吭声,双双看着明先。明先手中紧握不放,将人扯了回来,续道:「我不是说过了?自己房中一切动静,我都晓得。文染,你二人幽会也罢,竟还想蒙骗我。」

    原来明先开门一瞬,就知别有人在,除去文染,也不可能是旁人。又想他鬼鬼祟祟,便故意捉弄捉弄,看文染何时藏不住,要露马脚。文染脸红得厉害,轻嗔道:「明先!你、你怎不说?还要、还要……」说着又觉有气,低声续道:「既然你知,我这便去了,且不扰你们好事。」

    怎料明先仍不放手,双腿随行搭在于盟腿上,挪了一挪,笑道:「你待于少侠若有心意,趁着今日,不妨与他道明,文染,我让座与你就是。」

    听言于盟终於开口,道:「明先休要揣度,我视你二人皆如知交,不曾有过绮念。」明先手里还握着那梆硬rou柱,摇了摇道:「不曾?文染,你看此处像麽?」于盟急道:「只是今夜你、你、我……」明先吃笑不已,文染低眉看去,只见那物事挣得高大,guitou浑圆通红,铃口翕动,受尽情慾煎熬,就差未喷出把火来,也难为于盟还在强忍,面上装作无事人一般。

    明先虽与于盟相识在先,却见他与文染走得极近,只道两人暗生情愫,面上害臊不表。念文染平日在潇湘子处,没少受梨云梦捉弄,此时也当明先拿他耍乐,又见两支阳物凑在一处,蓄势待发,分明就是两情相悦之相,忙要挣脱明先逃走。然明先不仅不放,还故意逗弄道:「或者教于少侠作主,要文染,还是要我?是他走、抑或我走?」于盟一听,当场慌了,愣得莫说讲话,动都不敢动弹。文染亦不敢看他,低声应道:「我且帮他作了主。」语罢,恨恨往明先手背咬去,趁他吃痛,扯开手来便跑,直直出门落荒而逃了。

    然而文染走得匆忙,拉扯之下,险些叫明先跌下床来,所幸于盟眼疾手快抱住。明先吓了一跳,却摔进暖怀之中,顺势倚着,揉了揉手背道:「这酒倌人呵,怎还咬人?」

    于盟沉声道:「你倒有脸怪他。」明先轻笑道:「金盟大侠,你是真不知假不知?文染人前不多说甚,但与我、与羲容在时,三句不离小金鱼,怕是连他自己亦未察觉。」于盟一愕,转念却道:「不过是他几次有难,我皆恰好到来,许是心有依赖而已。」明先推开他些,敞开问道:「你又待他何般?」却听于盟回问道:「你又待我何般?」

    明先怔住片刻,方道:「于少侠,劝你莫要自作多情,我只待你如知己。」于盟竟伸手挽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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