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母】爱的代价是悬吊_常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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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客 (第1/1页)

    姜谷记不住大部分客人。

    大部分,意味着不是全部。

    还是有客人能被他记住的,比如沙巴布尔。

    第一次见面,大概五年前,沙巴布尔砸烂了姜谷的窗户,破窗而入。

    玻璃在他身上切出很多小伤口,又刹那愈合。当时的他还没有留胡子,仿佛刚被偷走最重要的东西,张皇又狼狈,一张娃娃脸怎么看都不像成年人。

    也不知道哪来的怪力,他把当时的客人连人带轮椅扔了出去,却没有把被电得不能动弹的姜谷也扔出去。

    将房门紧闭,娃娃脸的沙巴布尔晕头转向,似乎在找东西,在把姜谷的房间砸得稀巴烂后——最终让自己的几把找到了姜谷的屁股。

    姜谷是后来才知道,那天是这小子第一次接受基因改造。

    当医生们正在满大街找他,怕他改造失败、暴走伤人时,他本人正极度清醒,在红灯区里飞奔、最终cao了个全麻的姜谷。

    失去全身的控制感、宛如瘫痪,只有眼珠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被cao真不是什么好体验。原定的瘫痪客人本不会cao他,但沙巴布尔却会狠狠jianian尸。

    被cao了一遍又一遍,姜谷当时才刚做婊子,却连就此退役的心都有了。

    一边盘算着不做婊子怎么活,他当时还要一边忍受沙巴布尔的咒骂:“你是什么东西?”

    说实话,这样的初遇,想不记住都难。

    **

    虽然相遇的逻辑成谜,但沙巴布尔就此成了姜谷的常客。

    他从不在临时招聘网上留言,更不会刷新姜谷的求职信息。他只会因为来了兴致,就突然上门,打跑规规矩矩抢号的嫖客。

    琢磨别人的性癖,挑动姜谷的yinjing,他的插入有限,似乎对自己性爱要求不高。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能五年如一日地只cao这一个婊子。

    但因为他很大方。虽然每次都赶跑其他嫖客,但沙巴布尔却会付双份、甚至更多的钱。所以姜谷不在意,也不会问理由。

    别指望婊子还有口碑,他反而默许了沙巴布尔赶跑客人。

    默许了一次就有无数次。

    即使初见是讨厌的jianian尸,讨厌沙巴布尔如同讨厌jianian尸,姜谷还是记住他,并接待了他无数次。

    **

    客人们的泼下来的语言大多是训诫、侮辱、无意义的脏话。

    而沙巴布尔特立独行,其实连脏话都很少说。他一般能动手绝不讲话。

    因此,当下,毫不意外地看沙巴布尔把埃尼尔扔了出去,姜谷放开自己的yinjing。

    没有撸出来,他已经彻底软了,没必要继续了。

    他的腹部也重了平坦。但约3L的水、加上新手爆出来的jingye灌入,还是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

    两小道细细的白纹嵌在侧腰,宛如妊娠纹,不明显,被周边的淤青遮掩,却诞生于刚刚。沙巴布尔的视线无法从上面挪开。

    因为他一直饶有兴趣且忍耐克制地看着姜谷的肚子,所以他比任何人都迅速得发现了那两道白斑。

    一种几乎能称得上是懊悔的愤怒点燃了他。自己折腾了这么久的婊子,五年、有五年这么久!都没有被玩坏、也没有产生不可修复瑕疵的婊子,却被一个处男cao出了生长纹?

    伤口会消失,皮肤被撑开的纹路呢?

    哦,对了,新来的小子还把姜谷给cao硬了。见鬼,他这五年来能把姜谷cao硬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没有表情,也做不出表情,沙巴布尔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以怎样的神情,骑坐在姜谷上方的。

    多次改造让他的身体壮大如小山,小臂上肌rou可观,看起来一拳能打死十个埃尼尔。没人会把他和五年前的矮子娃娃脸联想在一起,代价就是覆盖在他的小臂上的生长白痕。

    他的改造度已经接近了临界值,身体的成长早已超过了基因为他划出的范围,不仅是小臂,他的大腿、肋下、甚至侧腰,也存在着这样白色拉丝的生长纹。

    这些不是伤口,是不可逆的印记,哪怕是改造后的基因也无法修补。沙巴布尔比任何人都清楚。

    然后这些纹路现在出现在了姜谷身上。

    被砸到墙上的埃尼尔呻吟着坐起,丝毫不知道自己的性命此时正在沙巴布尔的一念之间。

    后背的疼痛让他彻底软掉,贤者时间终于放过他,令他能理智地看清眼前这对狗男男。埃尼尔宁愿自己没看清。不再是处男的少年感觉自己要瞎了。

    赶紧捞走自己的裤子,仓促且不忘关门地逃窜,他的声音几不可闻:“我先走了,祝你们玩得开心……”

    **

    指腹掐在姜谷侧腰,摩挲那两道白痕,沙巴布尔的神色反复变化。眼珠不时瞥向灌肠器,最终停在姜谷脸上,他的表情维持在了一种“算了我要cao死你”的范围内。

    他们真的认识太久,基本贯穿了姜谷的整个卖yin生涯。姜谷了解他如同了解自己的接客手册。

    只意识到沙巴布尔的表情代表着什么,他就立刻自动抱住了腿。

    要呈M形将自己折叠,屁股要贴上对方的大腿。呼吸间胸脯要夸张地扩出收缩,沙巴布尔会埋在他的胸口,一边吮吸rutou,一边普通地正入式zuoai。姜谷已经做好了抱住他的头,然后闭眼假寐的准备了。

    但就像对卖yin指导书的照本宣科一样,姜谷对沙巴布尔的理解也是浮于表面的。

    强壮的佣兵并没有性急地扑上来。

    他本来欲望也不怎么强,但今天似乎格外阳痿。视线流连在灌肠器上也令人在意,为什么所有客人都不能简简单单只用yinjingcao屁股,非要借助玩具、释放性癖?

    放下腿,姜谷半坐起来,苦恼地也看向灌肠器。

    这份心情很好理解,哪个社畜不希望一上班就下班?更何况他已经经历过两轮灌肠、一轮性爱,今天上班的强度早就拉满了。

    加班,这是加班!没有哪个加班的人还能摆出好态度。但即使没有好态度,大多数人也都会尽力找清原因,今早下班。

    于是姜谷踢了踢沙巴布尔的腹肌。

    脚趾滑过人鱼线,直至腹股沟,几个脚趾绞揉地碾过性器上的青筋。

    语气里带着自己都没注意到的熟稔,他催促:“快一点……”

    沙巴布尔愣了一下,神色也不由自主地缓和。

    但很快,圆润的脚趾再继续下滑,来到了他的……xue口?

    沙巴布尔又愣住。不,应该说他被狠狠冻住了。

    指甲磕在从没被开过苞的地方,不痛,比起痒,更多的是惊悚。

    只cao过姜谷的佣兵从没想过,自己会从姜谷嘴里听到这句话:“快一点躺下去。不是要灌肠?交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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