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跑老攻后渣受他追悔莫及(3p)_老男人逐步套路,狗狗攻即将被收入囊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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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男人逐步套路,狗狗攻即将被收入囊中? (第2/4页)

随时都精致的穿着,再看他衣柜衣服排布如此精细倒也在情理之中。

    陆藏林细心地选了一件略微宽松的睡衣,又捧着衣服轻手轻脚地下楼,一到楼下,那扇门就打开了。

    陆藏林眼睛一亮,立刻大步迈过去,还没走到医生的面前就开口问道:“怎么样了?他情况还好吗?”

    疲累的医生摘下手套和口罩,有些惊讶地接过陆藏林贴心递来的纸巾,边擦汗边道:“这里毕竟不是医院,做不了手术,只能用最简单的方法取出了子弹壳,除了缝合伤口时有些感染迹象,输了液现在已经好多了。”

    陆藏林大松一口气,再三道谢,问医生自己可以进去吗。

    医生摆摆手说可以,但人现在正在昏迷,最好别打扰他的休息。

    陆藏林连连点头,又忙里忙外地给这些医生准备了食物和房间,动作非常利落——也是陆藏林不习惯这庄园里自带的那些佣人,柳倧檩就给他们放假了,不然现在陆藏林也不会这么独自忙活。

    待安顿好一切之后,陆藏林喘了口气,冲了个澡后才进入了那间房。

    柳倧檩还在睡觉。

    他面色苍白,但比起陆藏林刚才见过的模样已经好太多了。眉心微蹙,似乎在睡梦中都无法安稳——也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因为恨。

    陆藏林轻手轻脚来到床边,将带给他的衣服叠好放好。注视着从未见到过的这副模样的柳倧檩,唇角一抿,却是向下抿。

    出于礼貌和习惯,陆藏林从来不会主动去探查别人的隐私,而他的直觉告诉他,柳倧檩的工作就是柳倧檩的隐私。于是他只是隐约猜测对方可能是一家大型公司的管事或掌权人,没有找对方问过一丝一毫,也从未深想过。

    更从未想过,从小生长于法制社会下的自己,有生之年竟然看到了浑身是血的被枪击者——而这个人还是柳倧檩。

    陆藏林无声地叹了口气。

    看来柳倧檩的工作比他想象的要危险多了,也位高权重多了——这样的人,竟然会出现在他一个普通人的身边,让他鲜少的有了种不真实的恍惚感。

    这种恍惚感让他这种单细胞生物更加困倦,在看着柳倧檩时,也不知不觉地合上了眼。

    柳倧檩睁开眼的那一刻,还有些似梦非梦的恍惚感。

    因为映入他眼帘的,竟然是陆藏林睡熟的脸。

    这个身强体壮的孩子趴在他的床边睡着了,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守护着主人的大型犬。他的眉眼略有些疲倦,呼吸轻缓,竟令柳倧檩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柳倧檩再次呼吸时,闻到了一股很香的味道。他闻出来了这是陆藏林身上的沐浴露味道——他对这个味道很熟悉,因为这是他给陆藏林准备的。

    昨晚他甚至闻着这个味道,想着陆藏林的身影,躺在与陆藏林房间仅有一墙之隔的房间内,抚慰着自己发硬胀疼的性器,高潮了。

    柳倧檩唇角动了动,手也动起来,缓慢又僵硬地摸了摸陆藏林的头发。

    蓬松且柔软,像是刚洗过。

    陆藏林竟是出乎意料地警觉,立刻睁开了眼,迷迷瞪瞪地抬头看过来,见他醒了,连忙就要出门喊医生,被柳倧檩叫住了。

    “不急。”柳倧檩面色苍白地笑道,“让我们单独再呆一会儿。他们人太多了……很烦人。”

    陆藏林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回去。

    见柳倧檩似乎很难伸手,还主动把头探过去让他摸,脑袋几乎是从柳倧檩的手底下钻出,很担忧地抬头问:“好些了吗?”

    这个角度看,更像一只大型犬了。

    柳倧檩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眼神愈发柔和。微弱地点点头,笑容不改,轻声问:“有没有吓到你?”

    陆藏林摇头。

    得到这个答案,柳倧檩眉眼弯弯,眼神温柔到不像话,似乎是自言自语般地轻声说:“我知道的。”

    陆藏林抿了抿唇,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很犹豫,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柳倧檩很敏锐地察觉到了眼前人细微的表情与情绪,也猜到了这孩子的心思,主动开口道:“你不好奇是什么人袭击我吗?”

    他的声音依旧有些沙哑,听起来有声无力似的。陆藏林从未听过这位一向体面精致的男人用这种虚弱的嗓音说过话。

    “可以问吗?”

    陆藏林怔了一下,抬眼。他的睫毛乖巧的在眼睑下打落一片阴影,将那张原本就惹人眼的脸颊衬得格外立体与未可知的……深情?

    柳倧檩无奈又好笑地想:果然人越是病弱就越是糊涂。连这孩子脸上的表情都能品出另一番南辕北辙的滋味。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太渴望了。

    “嗯。”柳倧檩微微点头,目光包容又温和地注视着陆藏林,“如果是你的话,当然可以问。”

    这话太亲昵,陆藏林有些生疏地眨眨眼,不知道要怎么接。

    他从小与家人间的关系就无比亲密,说话向来直白无比;与朋友们虽亲近但并不亲昵;与孔翎虽情迷意动,却从未听对方说过什么腻人的情话。

    柳倧檩是他从未遇到过的类型。

    似乎是因为对方年长于他,说话与他身旁的同龄人大有不同,从来只说三分,剩下的七分只让旁人自己去品。

    陆藏林能意识到的就努力花心思去品一品,意识不到的他睡一觉也依旧意识不到,只会图惹那位花尽心思的人失望又失笑。

    而现在,他就意识到了。

    他与柳倧檩对视,张张嘴,轻声说:“是你的仇家?”

    柳倧檩不意外保镖告诉了他,很自然地点点头。而后便温和地注视着陆藏林,等待着他下一句提问。

    结果他却听到了一句意料之外的提问。

    他本以为这孩子会问他的工作和背景,问仇家会不会再来,却没成想陆藏林眨眨眼,竟然问:“报警了吗?”

    柳倧檩罕见愣了一秒。

    而后他竟然笑了一声,他在陆藏林迷茫又疑惑的注视下,又摸了摸陆藏林的脸。手下白皙的皮肤触感温润,仿若一件摆放在阳光下从不沾染尘埃的美玉。

    美玉从不被夜晚笼罩,既不知阴影,更不知黑暗。

    他若想得到这块玉,似乎只能将黑夜笼罩在这块无暇的美玉上。

    柳倧檩的神情无比柔和,轻轻抚摸着陆藏林的脸,苍白的面容似乎遮盖了他一些细微的表情。

    他看着陆藏林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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