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八 (第1/2页)

    最後包丁铃选择透过这次潘入院，开始他逆转生长抑制剂的治疗。要唤醒那些生长贺尔蒙自然不是一、两天的事，整个治疗需时三个月，期间因为骨骼痛得夜不能眠而直接被放倒，陷入药物引导昏迷。每两天唤醒一次活动身T，进行适量复健以长肌r0U并确保身T能承重。与此同时，包丁铃发放新闻稿解释潘的「先天X疾病」。

    看着记者会，包丁铃挂着礼貌的专业微笑，柏拉抓了一把花生米，坐到小杏身边。包丁铃播放了一段潘进行复健的影片，他似乎不太适应四肢变得修长，跟地面的距离也增加了而显得笨拙，但认真的神情还是很讨喜的。脸sE或许是正在运动的关系，不如小杏想像的差，满头大汗却似乎不单单是因为复康。

    「他正在忍耐，大概很痛吧？」小杏目不转睛地盯着影片里的潘。

    「你是怎麽知道的？」柏拉好奇地打量着潘的表情，坚毅的神情让他看起来成熟了不少，想必将会收获更多粉丝。

    「他忍耐的时间喜欢咬口腔内侧，有时咬得狠了便吃不下饭，大概他自己也没注意到。」瞟了一眼时间，小杏续道：「我要去开店了，你要来吗？」神sE有点厌倦，甚至带有一点彤彤的影子。

    「我可以出去吗？！」柏拉惊喜地站起来，风SaO的虎头四角K瞬间便活了起来。小杏尴尬地转开脸，无奈地跑到事务所的衣帽间，找出一身简单的打扮。

    「麦克特不是说了，你穿好衣服就可以外出吗？」柏拉勉强地接过小杏为他配搭的白衬衫和黑sE西K，深深叹了一口气。连身上的四角K也是在柴郡猫三令五申下才穿上的，可想而知要穿上一整身的衣服是多麽艰难的事。

    「你来地球的日子不短啊，为什麽不愿意穿衣服呢？」看着柏拉跟小小的钮扣垂Si搏斗，小杏不得不伸出援手，快速地把扣子扣好。

    柏拉张开手臂让小杏把该扣上的地方都扣上，幸好西K的拉链是他自己拉上的，否则小杏还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办。现在她可以忍着没尖叫跑开还是因为她把柏拉当成小男孩。

    「因为那时捡到我的人类，总在我想模仿他穿衣服时跟我说，他就喜欢我这样。」看进镜子里，柏拉扬扬得意地扭着身T，从各个角度欣赏这新造型。「而且地球的衣服穿起来怪难受的，这是第一次这麽舒服呢！」

    「听麦克特说，这是猫先生特意为你订制的。柏拉你一直是这个型态的吗？」坐在一旁的小杏不得不感叹有些人真的要靠衣装来建立形象。

    「我也有幼年期啦，跟六、七岁的孩子差不多大？而且我的身T有时会变得半透明，虽然柴柴说我的种族很少出现身T透明化，不过凡事都有例外嘛。」

    「现在还会吗？」小杏好奇，歪头问。

    「主要在夜晚会，那是麦克特好几次在夜里撞到我才发现的。」柏拉嘿嘿嘿的咧着嘴，笑道。未明之的是他好几个晚上没有意识地夜起，麦克特总在事务所的尽头，隐蔽的储藏室找到他。

    **

    「叮铃铃—」潘和包丁铃打扮得平平无奇的走进咖啡厅，旁人经过也只会把他们当作普通的姊弟。长大过後的潘，身高都快要赶上包丁铃，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其中一人正是近日被谈论的主角。此刻的小杏牵起及肩靠近发尾才卷卷的头发，手上使劲地r0u着面团。彤彤在的话一眼便会看出亲Ai的姊姊发泄着她不明言的的郁闷，藉着这GU劲出炉的面包都更好吃，猫先生总是津津有味地大啖嚼下面包边跟彤彤悄悄话；郁闷烦躁对很多人来说似乎是坏事，但用在有建设X的事上，便得出美味的结果啦！不过不要跟你姐说，否则她否认起来，连面包也不造了就得不偿失啦！他佻皮地单单眼，又消灭掉一个面包。

    「小杏，有人来找。」柏拉探头进厨房，小杏应了一声，把面团放进大碗里，裹上Sh巾，放进没有启动的烤箱里，让其发酵。拍乾净手上的面粉，随手往围裙一抹，稍稍整理了一下耳边跑出来的头发，掀起了浅蓝sE的珠帘，小杏抬头便看见有点腼腆的潘和显然以化妆掩去疲态的包丁铃。虽然事务所没有明言委托後不准见面，但交流终止於委托结案似乎是心照不宣的默契。

    「怀特小姐。」潘的嗓音不再是可Ai的童音，而是偏向低沉，有点嘶哑的少年音。「好久没见。」

    纵使惊讶，但小杏还是把两人带到角落并泡上薄荷茶，把方型的小饼乾放在边上。潘一看见便双目发光，却克制地先喝了一口茶，才伸手拿小饼乾。

    「这麽久没见，最想念便是怀特小姐做的小点心了。」小杏轻轻点头回应潘的赞赏，没有弄懂潘和包丁铃来的意图，她也不知道该开口说什麽。

    见两个成年人都没有开口的意思，潘率先打破沉默，道：「怀特小姐，这次的会面是我要求的，那次医院过後我们便没再联络，我不喜欢这样，所以便来了。」小杏从潘的语气中寻回熟悉的感觉，就像那半个多月的相处一样。

    「不是因为想我做的点心和饭吗？」放松下来的小杏的调侃让潘的脸微微发红。

    「真的很感谢事务所的帮助才有今天的我。」带着转移话题的意味，潘感激地低头，双手合十。

    「最近开始见治疗师了……」他蕴酿了一会儿才组织到要怎样说。「那些尘封的记忆也说开了，有时会作恶梦，不过治疗师都有教我小技巧啊！」即使只是轻轻带过，但想当然半夜惊醒不会是什麽好的感受。小杏难过地看着潘，而本来挺活泼地说着话的潘也幸幸的静了下来。

    实在是受不了这快要聊Si了的天，换成了包丁铃再次打开新话题，问：「那个逆转抑制剂的治疗，用在成年人身上，有效吗？」

    「我也不知道，毕竟发生在潘身上的事，我们也是Si马当活马医……是这次还有其他受害者吗？」

    「我是……想看看可不可以……」包丁铃吞吞吐吐的，旁边的潘脆生生地咬了一口饼乾，接道：「包姐想知道玛丽安的情况有没有复原。」而小杏在包丁铃发问後，招手让柏拉来回答他的专业。

    「玛丽安小姐的情况，一看便知道她已经服用了抑制剂好一段时间吧？」我甚至用电脑模拟器推算过，潘的身T没有生长很可能是她在怀孕期间服药；抑制剂的效用是十年，潘今年十六岁，那她应该服了第二次药。玛丽安当初买的可是足一百年的份，幸好她没有一口气吞了，否则怎麽Si也不知道。」本来正经八百地交代着他的发现，说着说着，柏拉又开始添油加醋。

    包丁铃在听到柏拉说到玛丽安可能曾在怀孕期间服用抑制剂时，面上一凝。从原有的憔悴变成铁青，似乎间接承认了模拟器生成的结果。她的手微微发抖，呷了一口薄荷茶压下心里翻滚的思绪。

    「玛丽安怀着潘的时候，没有服用抑制剂，至少我所知没有。」但背着来，包丁铃也看不见。「她从小便很迷看，也不管是生僻还是主流，总之就是一天六、七本的啃下去，被老师抓到没收还是废寝忘餐的读。家里的人见她成绩不差，会吃饭会自理，就算把书捧到饭桌也不管。然後有天，她兴冲冲的捧着一本书，那是利子维的成名作。」提到潘的父亲，包丁铃可能自己也没留意到，「利子维」这名字是她从齿缝间迫出来的。「她说她找到知音人了，然後不管内容好不好，她都热烈追捧。其他的她都视而不见，一天到晚只读利子维的作品。每次新书出炉，她都第一时间买到，读完还会洋洋洒洒一大篇读後感。指出她疯魔的程度还会被怪责大惊小怪，总之就是怎样劝，她还是依然故我。」从本来平淡的叙述，到此刻的咬牙切齿，足可见包丁铃不光是忆述，更像是重新经历了一回当年发生的事。

    「每一场签书会都不缺席，加上频繁的书信。久而久之，利子维也注意到玛丽安。他们一开始是针对内容作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