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sao动_4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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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季诗,“歌迷不会在意这种细节的~”

    石头哥回头怒道:“老子在意!这尼玛是细节吗?”

    季诗抱头蹲地上,口中默念着拍子,偶尔偷瞄身後,还得提防石头哥背後下黑手。

    塞林格等季诗数完壹遍拍子,说再来壹遍吧。第二次排好了很多,别处都没问题,但唱到副歌B段前又壹次进快了。始终都是这个地方有问题,季诗苦着脸回头问塞林格:“还要来壹遍吗?”

    塞林格低头在谱子上做记号,套上笔说不用了:“我们在这里做个长休止,”他对季诗说,“你想什麽时候进就什麽时候进,头两个小节你放慢点,按你自己的节奏来,我会在这里加壹组贝斯音,到第三小节你就跟我的节奏走,所有人都跟我的节奏走。”

    季诗说那试壹试?

    唱到那个休止时整个乐队都休止下来,跟着季诗壹口气休止了不知道有几拍,季诗很开心似的,拿下话筒悄声说:“我感觉自己是上帝~~”石头哥踹他壹脚,季诗往旁边壹跳,猝不及防又接着唱了下去,清唱的这两个小节拖拍拖得非常任X,但塞林格的贝斯音壹起,好像壹切又恢复了正常,不管是季诗准确的换拍,还是乐队有条不紊地运转,抢拍的尴尬,像是没有发生过。

    更重要的是,戛然休止的那几拍和突然的清唱,竟然成为了LIVE中的壹个亮点,想象那个时候灯光全灭,壹瞬间群魔偃旗息鼓,蛰伏在了黑暗中,应该会给乐迷们带来壹段刺激的屏息吧。

    解决了这首,石头哥看了看时间,挥手道:“大家休息壹下,喝个水撒个尿吧。”

    乐手们上厕所的上厕所,出门cH0U烟的cH0U烟,塞林格取下贝斯,拿了包大卫杜夫也出去了。

    我坐下来想喝口水,才想起运动水壶还在休息室里。

    走出排练棚,过道上吞云吐雾的乐手们在聊着天,塞林格没在当中,过道尽头的窗外天sE已黑,我推门进了休息室,看见塞林格趴在窗户那儿cH0U烟。也太冷了吧。

    笑笑蜷在沙发上,海哥趴在桌子上,都已经睡着,朱莉姐和Lisa今天请假了。

    冷风吹得塞林格侧头打了个喷嚏,他打喷嚏时有捂嘴,动静其实很小,但还是让沙发上的笑笑动了动。

    我拿了运动水壶,低声问他要不要喝点热茶。

    塞林格点了点头,我倒了杯茶给他,我们拉开椅子坐在桌子另壹头,我看着海哥,说睡得真香啊。

    塞林格看了会儿海哥:“你有时候睡得b他还香。”

    这话说得我很汗颜,前段时间写歌,是没少在大白天工作时打瞌睡:“对不……”

    “在休息室里,在保姆车上,在我工作间里。”

    我那声“对不起”被以壹种奇怪的方式打断了,他说话时没有看我,却让我诚惶诚恐。

    塞林格把手里cH0U到壹半的烟按熄在烟灰缸里,桌子稍微动了动,海哥醒过来,看见塞林格,壹个激灵:“啊?已经结束了吗?”

    沙发上的笑笑也被吵醒了,塞林格回头看她,说还早,再睡会儿吧,又对海哥说:“你也是。”

    话是这麽说,可是他在这里,这两人怎麽可能还睡得着。

    塞林格把我给他的茶壹口气喝g了,起身拉开椅子,说走吧。

    我们出去的时候乐手们都陆陆续续回了大棚,走廊里只留下cH0U过烟後的壹片青烟,有乐手从洗手间里出来,看见塞林格打了个招呼,回了排练大棚。

    塞林格问我:“困吗?”

    有壹点,但心理上又很亢奋,不想败给生理上的困意。

    “去洗洗脸吧。”塞林格说。

    在洗手间里塞林格直接用冷水洗了脸,泼上去的水打Sh了刘海,他对着镜子把Sh头发捋了上去,露出还Sh着的额头和被水分浸润的眉毛,壹下就显得特别英俊,光芒万丈怦然心动那种意义上的英俊。

    “刚刚那个是乐团的团长。”塞林格擦手时说。

    我想起来对方的长相:“就是刚才给你打招呼那个?”

    “嗯,但是刚刚那首歌,他也有个地方出了错。”

    “是吗?”我压根没注意。但团长的水平这壹路排下来倒是听得十分信服,即便出了错,也是很小的失误吧,更何况他只出了壹次错。

    塞林格背着光看着我:“但你壹个错都没出。”

    我都不太相信:“我没有吗?”

    “没有,你很完美。”

    能从塞林格口中得到“完美”两个字,好b游戏时达成了壹个难度顶级的成就,我笑着说:“是我运气好。”

    “运气再怎麽好,你也只有壹只耳朵的听力。”

    ……我完全蒙了。这不是个问句,他脸上也没有怀疑和追问的表情,只是很平静地问我:

    “什麽时候开始的?”

    ***

    这壹天对我来说就像蹦极,各种意义上。排练壹直到晚上十点才结束,我回到家都快十壹点了,洗了澡躺床上,夜已经很深,不知道塞林格睡了没,我坐起来,忍不住编辑了壹条长信息:

    林赛哥,我不是想隐瞒病情,而是我觉得,两只耳朵壹只耳朵其实也没啥差别,《地球上某处的无名日出》也是在这样的状况下做出来的,包括摇滚版的bAng球帽,所以你看我不还好好的吗?我从小听力就很强,以前组乐队的时候也被调侃过是听力八级,壹只耳朵也能顶别人两只耳朵用,在这样的情况下实在没有必要特意告诉别人我只剩壹只耳朵还能听见了。

    我犹豫着是要等第二天发还是现在就发,想了想还是明天吧,说不定明天起床会改变想法。

    但也许是排练了壹天累傻了,以为自己点了退出,楞了两秒才猛反应过来其实我点成了发送……

    我盯着已经发出的绿sE对话框,有种深深的无力回天感。然後塞林格的头像冷不丁跳了出来:

    ——你的偶像对你来说是别人吗?

    很平静的壹句话,却惭愧得我面红耳赤。嘴上说着“你是我的偶像”,却连对偶像知无不尽都做不到。

    ——对不起,林赛哥,你忘了我刚刚说的混账话吧。

    塞林格回了我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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