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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心狠狠狠甩掉前夫哥/他没有资格靠近/被眼泪击溃后悔莫 (第2/2页)
问周延辉: “我一直在履行着妻子的义务,你呢?你说要把你对我的不重视演给外人看,但你就可以这样践踏我的真心,我的爱了吗?” “结婚周年纪念日,我和谢止意联系好几次,你也没有回来,你回来了,连我做的菜都尝不出来,还说是家里阿姨做的。” “那我平时给你做的便当,让人给你送过去,你是一口都没有动过吗?你怎么会吃不出来?!!还是说,你周延辉吃了几年我做的饭菜,味道在我们结婚后你就忘记了?” 这些质问藏在骆文卓心底很久了,或许是想要一个答案的冲动被抑制得太久太久,他无法做到高声质问,歇斯底里,或是别的什么过激的情绪来外露。 他很平静,骆文卓用湿漉漉的眼眸看向面前的男人,后者像山一样沉默,那沉默的山谷里连回声都没有半点回荡,没有任何回应。 但其实周延辉只是怵然,因为骆文卓说的就是事实。 那些便当他一口未动,餐盒里的东西他会让秘书当着别人安插在公司里的眼线的面倒掉。 结婚一周年纪念日他也因为父亲的旧恩怨有动静而忘记了时间,等事情办完他想起已经过了十二点。 而那一天,他再次在应酬中听见先前熟识的同窗背着他讨论骆文卓的初恋和他到底长得有几分像,各种替身云云的言论层出不穷。 这些,周延辉没有自信告诉骆文卓,他低垂着眼,整理着措辞。 似乎是不解释就没有办法破解的难题,但真的把这些告诉骆文卓,他又觉得自己曾经如影随形的自卑再次踩在了他头上。 最后,一直沉默着的男人艰涩开口: “对不起……阿卓……” 他甚至连那句“请你原谅我”都说不出口,他自己也知道这些举动给骆文卓带来多少伤害,作为施害者,周延辉无可辩驳。 “够了。” 一句够了就像一颗子弹正中周延辉的眉心,他嘴唇张合,说不出什么话来。 这两个字伤害力太强,周延辉猛地发现自己的情绪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大起大落。 口腔里的铁锈味明晃晃地告诫他不要再咬舌尖了,可是胸前的绷带也因为胸腔起伏过大而隐隐浸了血色。 他赶紧弯腰,不动声色地用被子和手臂遮挡住了渗血的地方。 “就这样好吗,周延辉。我很感谢你曾经对我的照顾,对我的喜欢,前些日子对我的保护以及你挡枪保护了我。” “我们应该说再也不见了,一切尘埃落定,我们不要藕断丝连。” 说罢,骆文卓用手里攥着的纸巾胡乱地擦了几下脸,微微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领,竟是要起身离去,连眼神都不曾再施舍周延辉一个。 “好好养伤,很多人都在你手下吃饭,叔叔阿姨仍在昏迷,你不能倒下。” “我希望你痊愈,我也祝你今后都好。” “阿卓!”周延辉眼见骆文卓就要离开,慌乱之下攥住了对方纤细的手腕,苦苦哀求,又像是在扪心自问,“你恨我吗?” 骆文卓叹息一声,很轻,但一片羽毛的重量胜过任何砝码,直接判定了周延辉的死刑。 “不恨,对你没有感觉。” “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好好养伤吧,周延辉。你放过我。” 骆文卓甩开周延辉的桎梏,清瘦的背影朝着门口离开。 那种头也不回的态度火星子似的点燃了烟花,炸得周延辉眼前似梦似幻,发愣呆傻。 直直地坐在床上懵了好几秒,他听见门口骆文卓低声吩咐着什么,在渐行渐远渐轻的脚步声中倏忽清醒。 他大跨步地迈下床,连手背上插着的针头也不管了,周延辉急急忙忙地踏上拖鞋,两只鞋子左右脚是错的,就像他选错的没有安放好的拼图一样,带着不合适忍着难堪冲出了病房。 “阿卓……!” 针头因为收到强烈外力拉拽而倏地飞出,针眼溅出好些血,但都比不上周延辉眼里的红。 “阿卓,阿卓、阿卓!!!” 周延辉顾不得什么面子,也不要什么面子,近乎野兽发疯般的嘶吼吓坏了门口一众的保镖。 个个彪悍健硕的男人面面相觑,觉得周总和夫人闹矛盾严重到像是要离婚了似的,不然周总为什么叫得这么凄厉。 但为首的那个保镖还是遵从夫人的话,拦在周延辉面前,沉稳道: “周总,夫人让我们拦着您,不让您乱跑。” “您还是等夫人消气了再追上去吧,夫人看起来不像是因为赌气才离开的。” 赌气?赌什么气…… 周延辉剧烈地大喘气,眦目欲裂,只此片刻,他就像是失去了全身所有力气似的,滑倒下去。 “周总?” “周总?!” “周总?!!快,快叫医生过来,周总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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