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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悲惨在竹马哥哥被窝里醒来/要回娘家咯/陈师行哥哥的丰功 (第2/2页)
发垂在额前,被他随意抓了几下,才勉强露出眉眼。 艳色的唇在那张帅气白净的脸上像是雪中唯一的梅,眼角被揉得有些红,偏偏眼型自带些许冷漠,眨起的睫毛像是会簌簌地落雪,被携在风中掀起几分不外露的温柔。 那温柔只偏向骆文卓。 在这人还在和被窝做斗争的时候,骆文卓就已经把衣服都穿好了,转身过来问他: “早饭想吃什么?你冰箱里真的有东西吗?” “怎么没有?!” 陈师行眼睛都睁大了,一脸你胡说的表情。 骆文卓默然,没反驳。 他这位好兄弟,会做饭,但也仅仅是能让自己生存下来的程度。 估计没了骆文卓照顾之后厨艺也不太会有长进,骆文卓希望陈师行的情人们能有谁可以帮他喂养一下,不然这位嘴刁手残的大帅哥饿瘦了怎么办。 在骆文卓谈恋爱之前,他们俩就住在一起,陈师行的起居都是他照顾。 陈师行这人晚上蹦迪早上回来倒在床上就睡,一天只吃两顿,顿顿都是骆文卓来喂,或许口味就是这么宠出来的。 后来陈师行去读研了,两人才就此分开,骆文卓短暂地住进了学校宿舍,但也不常回来,他忙着实习。陈师行说是不放心骆文卓进狼窝,转头就把导师名下最得意的门生,也就是他师兄给睡了。 导师门还没进呢,先把门里师兄被窝给睡得热和。 那文学院的师兄是个研究古代文学的,平日里最爱做诗赋词,有个微博账号,还颇有名气。 那坠入爱河了的小心思哪里能在文字里掩藏得干干净净呢,纸短情长,三言两语诉不清风雅师兄心中的忐忑不安。 说白了就是陈师行吊着他。 分手时确实没像往常陈师行前任们那样闹得沸沸扬扬,愁断人肠,那师兄只是写下文绉绉一封信,两人就此别过。 那信被发表在了网上,最后居然还上了热搜,在高热度的讨论声中,一半在称赞师兄文采飞扬,功底深厚,一半在猜测这人到底是被渣成了什么样,只只半分洒脱,余下的都是不舍和挽留。 以至于陈师行研一开学后和师兄在导师面前你不看我不看你,你偷偷看我我马上遁逃。 导师每每看见得意门生眼中红血丝,都劝慰人家少熬夜多休息。 至于陈师行? 刚谈完恋爱他还有不应期,躺在骆文卓租房的小窝里好不闲适,骆文卓再忙再累都没让人生活质量下降,反而还有逐步上升的趋势。 没办法,谁叫陈师行是他好兄弟呢。 骆文卓是个心软的,陈师行嘴甜的时候他也是没法拒绝。 “周末呢……起那么早干嘛呀……” 陈师行不紧不慢地吐出这些不满,眼神幽怨。 “我想回家一趟。” 骆文卓没管他的小情绪,走了几步把陈师行昨天晚上蹬远了的拖鞋给他提过来,又推了陈师行几下。 “你回不回去?” “啊……这个嘛……” 陈师行挠挠头,面露难色。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会去两个老头都念叨我,说我跟个步枪似的突突突在外头看谁狙谁,闹得好不安生。” 骆文卓默然,心中暗道: 你能不找富二代谈恋爱是最好的了,省得人家家长找上门来。 这话不假,陈师行那数不清还拎不清的前任当中还真有不少富二代,毕竟陈师行本身家境就不错,最早的那批里好些是家里和陈家有生意往来的。 当陈父看到生意伙伴找上门来暗示陈师行的所作所为,明里暗里开玩笑似的说要定亲什么呢,他脸都绿了。 表面上是打哈哈都敷衍得不伤彼此感情,等人一走,陈父能打五六个电话大骂陈师行,一连能训好几个小时。 陈母倒是看得很开,说孩子自由恋爱就是要多试几个才知道谁是真爱,陈师行还年轻多试试又何妨。 但他们都知道,陈师行是个没心没肺的不婚主义者,包括骆文卓。 这才是骆文卓最担心的事情,陈师行喜欢玩,他不支持也不反对,可是他很担心,担心陈师行哪天真的把自己玩进去了,那才是最要命的。 “真不去?周末自己多注意一点。”想到这里,骆文卓忍不住皱眉,换作是别人私生活这么丰富,他早就敬而远之了。 可是这人是陈师行,他只担心陈师行别被骗、被伤害。 “想什么呢,”陈师行不满地哼了一声,“我周末要出卷子,下周有考试。” 说到这个,陈师行就一脸颓靡。 “我好久没出去玩了……能不能别叫语文老师当班主任?” “早知道当初报英语了,那样好歹我还能是个年轻的时髦大帅哥!还不用管班级的那种!” 闻言,骆文卓也忍不住笑弯了眼。 原因无它,陈师行那张脸因为太帅,学校和家长都觉得太危险,学生或许还不成熟,但陈师行作为成年人必须有所作为,让他们安心。 所以陈师行把自己那个特别斯文败类的金丝眼睛换成了呆板笨拙的黑框眼镜。 平日里上班着装也像个年轻版教导主任。 主打的就是一个能不迷人就别迷人。 对此,陈老师有话要说: “我很有师德!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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