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乱情迷后ABO_彩蛋:公园引诱公狗TB,被狗主人带回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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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蛋:公园引诱公狗TB,被狗主人带回家 (第2/2页)

喝奶茶了。唔,你喝了吗?这是我最喜欢的口味!”

    贺成烽勉为其难地尝了一口,瞬间脸色微妙:“你,最喜欢的口味?”

    尹遥笑道:“樱花轻乳茶,怎么样?”

    “……”贺成烽一言难尽。他喝的时候就像在闻尹遥的腺体,所以有一种怪怪的感觉,让他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尹遥兀自拿起奶茶跟他的撞了撞,孩子气地说:“干杯!”

    贺成烽失笑,问他:“要红包吗?”

    尹遥顾着品尝奶茶,闻言挑眉:“你给多少?少了,我可不要。”

    贺成烽反问:“你想要多少?”

    “嗯……”他还真思考起来了,“你个当兵的,能拿出多少钱?我大发慈悲,你就给我……”

    “小财迷。”贺成烽从口袋里掏出个鼓囊囊的红包。尹遥勾唇,捧起挺翘的奶子,媚声说:“主人,放在奴隶的奶子里吧。”

    贺成烽手一顿,尹遥顺势用奶子夹住了红包,奶头还“不小心”碰到了贺成烽的手指。尹遥就这么夹着红包吃起了饭,还对他说:“别担心,不会掉的。”

    贺成烽语塞,半晌眼睛才从那对奶子移开,冷静地问出了早就想问的问题:“你不穿胸罩?”

    “胸罩太挤了。”说起这个,尹遥苦恼起来,“不知道夏天怎么办。它还会再大吗?”

    贺成烽不知道,把红包拽出来,说:“好好吃饭。”尹遥吐了吐舌头。他穿得松松垮垮的,低头吃饭时奶头时常跳出来。吃着吃着,尹遥就坐到了贺成烽腿上,给他吃真正的樱花乳。

    尹遥咬住手指:“哈~啊~老公,遥遥的奶子好吃吗?”贺成烽以实际行动回答了他,舌尖比接吻时要灵活得多,很有技巧地吃奶头。一顿猛吸后,尹遥汗涔涔的,贺成烽捏着他快要烂掉的rutou,沉声回答他上一个问题:“还会再大。”尹遥耳尖通红,顶嘴道:“你老吃它,能不大才怪呢。”

    贺成烽把桌上方才丢的红包拿起来,塞到尹遥红彤彤的白嫩大奶中:“新年快乐。”岁岁平安。

    三月花开,南燕归巢,冰雪融化。这天下了小雨,尹遥随贺成烽到墓地祭奠于静。他们刚下车,就遇见了往回走的贺雯欣与贺昀。贺昀见了他们,也不打招呼,嗤了一句“你们也配来见她?”就径直离去了。贺雯欣看上去很悲伤,跟贺成烽客套了一俩句也走了。

    尹遥握着贺成烽的手,提醒他:“进去吧。”

    俩人站在墓碑前,墓碑上是于静恬静柔和的笑脸。以前都是贺昀带尹遥来见她的,现在却成了贺成烽。真是时过境迁,一切皆有可能。

    因为话都不多,所以默默注视了一会就离开了。雨这会也停了,贺成烽便收了伞。尹遥忽然问他:“前途光明我看不见,道路曲折我走不完,是什么意思?”

    他说的是于静的墓志铭。当初他好奇地问过贺昀,贺昀气愤地说:“因为我mama在痛苦!”在痛苦什么?贺昀只会说:“我爸冷暴力她。”可是尹遥想起于静说“不是”的画面,总觉得没那么简单。或许贺成烽会给他不一样的答案。

    贺成烽一怔,须臾,说:“我不会讲故事。”尹遥无所谓道:“想到哪说到哪。”

    贺成烽闭了闭眼,尽量说的明白点:“我们从小一块长大……”

    贺于俩家是世交,与人丁凋零的贺家不同,于家人多且杂,什么腌臜事都有。于静的mama是当时贺家家主妻子的学生,所以于静经常能来贺家玩。于家从商,但于静不知为什么,就想从军入伍。于父觉得可行,也曾因此把失去多年的宠爱分给她。可天公不作美,于静分化成了Omega,她的下场只能是充当联姻道具。

    “她对我说过,父亲多情,母亲多疑,她的童年并不好受,也只有在贺家能好些。”

    贺夫人疼惜她,故而贺家人待她友好,对贺成烽格外严肃的贺老爷也愿意耐心教她骑马射箭。

    贺成烽还记得于静对他说:“我是有大抱负的,我以为自己能分化成Aph……你知道,分化成女性Aph的几率低,但分化前的征兆显着。但上天啊,喜欢跟我开玩笑,让我空欢喜一场,也让我……爱错了人。”

    听到这,尹遥试探地问:“那个人该不会是你妈吧?”贺成烽点了点头,尹遥惊道:“天呐。于静阿姨小时候是不是经常跟你mama玩?”再次点头。尹遥明白了,叹道:“她缺爱啊……”

    可能吧。贺成烽不知道于静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贺雯欣的。有那么一段时间,于静很疯,去酒吧蹦迪,做各种极限运动,但是很显然并没有什么效果,自我燃烧的时间迅速结束,于静又恢复了往日的安静……

    而风流的于父在外面养了无数个小三小四,他也不避讳,把智商过关、身体无残缺的私生子都带了回来。

    “都是孩子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但是现在……他们因野心与欲望争先恐后地吞噬彼此,我们生物学上的父亲像养蛊一样对待我们。成烽,我不想参与,我真的不想参与。”

    那天,贺于俩家一拍即合,向贺成烽和于静注射高强度催化剂,迫使俩人发情。于静蹲下来,双手抱臂,捂住脑袋痛苦地对贺成烽说:“你标记我吧。”他们只有标记zuoai了,才能离开那间昏暗的屋子。

    “之后,就那样了。”贺成烽看向尹遥,眼里有痛意,“她试过打工,但好像因为什么事沉默地回来了,我不得而知。认识了很久,却好像并不了解她。”

    贺昀第一个发现了于静的尸体,慌慌忙忙地向贺成烽打电话,但贺成烽当时正在军营忙,挂断了好几次。贺昀坚持不懈地打,贺成烽终于接通了电话。孩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mama,mama没了。”

    贺成烽说:“她死在卧室,书桌上有一张纸条,写的就是她的墓志铭。好了,讲完了。”

    这个故事,怎么说呢,由于叙述人对故事的一知半解和本身生硬的叙述技巧,总的来说并没有让人产生多大的感觉。可尹遥看得出,贺成烽是痛苦的。大概是因为他从青梅的身上看到了另一个自己,迫于压力的、无能为力的,甚至于静曾经疯狂过,而他没有。

    有那么一些人,他们一出生就拥有旁人无法企及的东西,同时也失去了平凡人触手可及的。

    尹遥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云朵余留的雨珠掉下来砸在他的脸上,他猛地惊醒。当意识到自己刚才差点说出心声时,尹遥掩盖似的催促贺成烽:“雨停了,快走吧。”

    雨霁后,晴空万里。贺雯欣开车送贺昀回B市,劝说:“你也不用那么生气,你妈不在乎这些的。”

    贺昀抹了一把脸,扯起嘴角:“她在乎什么?”

    贺雯欣没有说话,艳丽的脸望着无垠的前方。有个女孩曾泪眼婆娑,痴痴地抓住她,哭着祈求:“我近乎透明……是你让我有了色彩……为什么……不要我了?”

    她悲痛欲绝的声音让贺雯欣心头一震,喉间发疼。她多想告诉这个女孩:不是不想要,是不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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