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兄弟沦为官娼军妓_兄弟(离京安家,亲自挑选仆役伺候兄长,缓解YX)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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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离京安家,亲自挑选仆役伺候兄长,缓解YX) (第2/2页)

化了,满面桃红,双目盈盈,身子又柔又软,任人拿捏,嫣红的唇瓣吐出宛转呻吟,整个人犹如盛放的花枝,春意烂漫。

    二郎被眼前的美景迷了眼,一时间竟分不清自己是在人间或是天界。

    这样的玉人会是凡人么?人间又岂会有这般眨眼入春的景象?

    春雷响,惊蛰到,转瞬间,便是满溢而出的重重生机。

    二郎浑身窜电似的发麻,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将yinjing拔出。湿亮的rou蕾艳如娇花,收缩两下后,中心吐出一大股浓稠的乳白液体。

    白奉君挡住二郎想给他收拾的手,指示二郎到床榻上去服侍白承恩。

    二郎心里留恋,却也知主子的话是不能违背的,听话的上了榻。

    cao干白承恩的男人恰好出精,从善如流的退开,将位置让给二郎。

    正趴着喘气的白承恩见二郎靠近,立时乖觉的躺好,抱着自己的双腿挺起屁股。

    “jiba......插进来……”

    嫩红的rou瓣上已糊了一层混浊的白液,却仍在殷切相邀。

    二郎往白奉君的方向看了一眼,白奉君已披上一件里衣,坐到软榻,对他点点头,二郎于是又将头转回。

    面对和白奉君截然不同的白承恩,二郎意外的发现自己并不抵触。

    英武的面貌,健实的rou体,竟有另一股迷人的气息。

    比起白奉君,白承恩显得更加yin荡,他的呻吟里时常挟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污言秽语,双手握住自己丰满的乳rou不断揉动。鲜红的乳粒娇艳欲滴,如熟透的果实,勾人垂涎,好似吸一吸,就能品尝到甘甜的乳汁。

    望着那对随着揉弄变形的胸乳,二郎忍了忍,没能忍住,他捉住白承恩的双手按到两旁,低下身子衔住rutou吸吮起来。

    “啊、舒服……sao奶子被吸了……哈啊…好爽……”

    “喜欢、sao奶子喜欢被吸……嗯…再来、吸奶子……”

    明明外貌如斯英武,却叫得那样sao,柔媚的像个女人一样,简直催人发狂。

    二郎胯下撞得愈发剧烈,用彷佛要捅穿白承恩的力道重重的往深处猛顶。

    “顶、顶坏了!啊啊、要…要被大jiba顶坏了……”

    白承恩双眼迷离,眼角泛红,任谁都能看出他正沉醉于巨大的极乐之中。

    湿润的蜜rou唆得厉害,恍若一张饥饿的小嘴在强烈的央求新鲜的阳精。二郎爽得连连粗吼,几下重顶后,将jingye全数射进隐密的深处。与此同时,白承恩的性器一颤,也跟着射出些许液体。

    二郎正要将roubang拔出,一双腿抢先一步缠上他的腰际。

    “不要拔出去……”

    白承恩仰起脖子,讨好的亲吻二郎的下巴。

    “sao奴还要……嗯......要大jiba干死sao奴……”

    虽不知眼前这本该也是主子的男子为何自称sao奴,二郎依然被这般献媚所蛊惑。只稍顿几息,硬挺的roubang便再次捣弄起来。

    白承恩却犹是不满足的模样,转头望向另一个男人的胯间。

    “啊、sao奴、sao奴的嘴巴也要……要吃jiba……”

    yinjing一凑到嘴边,白承恩立即握住吸吮起来,他的手掌圈弄着柱身,收缩的口腔发出啵啵的声响。晶莹的口水由唇沿溢出,流得整个下巴湿答答的。

    太浪了……二郎心道,他不敢出言不逊,感官却被深深刺激。他双手握住白承恩的足踝,roubang猛烈抽插,撞得白承恩呻吟不止。

    在一声亢奋的尖吟中,白承恩的性器和含着roubang的后xue率先喷出液体,溅得二郎下腹一片混乱黏腻。二郎的roubang被猛地一绞,禁不住跟着倾泄。再一会儿,那根被白承恩吸吮的yinjing也出精了,咻咻射进白承恩大张的嘴里,被咕噜咕噜的咽下。

    白承恩软舌半吐,神色恍惚,红艳的唇角带着几缕残精,透出一种痴痴的憨态。二郎不由俯下身,也不顾白承恩刚含过roubang,就这么吻上去,两条湿滑的舌头瞬间纠缠到一处。

    舌尖尝到的滋味里,咸苦中带有一丝甜美。

    隔日,二郎遭到了白奉君的斥责,原因是他行欢时太过用力,将白承恩的双手和足踝给捏青了,所幸训诫过后,白奉君依然将他留下照顾白承恩。

    二郎才知道,同时服侍白承恩的仆役含他在内就有三个,除了照料起居,夜里更要上床侍奉。而白奉君则有自己的仆役。原先服侍白承恩的其中一个仆役被白奉君调去协助总管打理杂务,这才又招了他。

    平心而论,白承恩是个省心的主子。白日里,他像是个失魂的人,空空茫茫的,让做什么做什么,好似只有到了夜里,到了床榻上,才有那么一丝鲜活的人气。

    明明看上去也不是天生痴傻,为何会这样呢?

    这对主子身上的谜团太多,二郎想不通,也就不去想了。本分之外的事不是他该琢磨的。

    白奉君并不总是都在宅内,可他若是在,十有八九的时间都陪在白承恩身边。

    “兄长,你是不是又瘦了?”

    二郎莫名的从这样温情的话里感受到无限的心痛和唏嘘。

    他默默的退下,为二人阖上房门。

    白奉君为白承恩拢了拢大氅,又去握白承恩的手,确保他足够暖和。

    白承恩毫无反应。

    四年的磋磨,终究是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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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被释放后,白奉君四处寻找药方,以解决二人的饥渴之症。历经多时的寻访与尝试,才总算研得一道方子,虽无法完全根除,却能缓解,令二人只在夜里发作,不至时时难耐。

    到如今,白奉君夜里只需行欢一次便能缓解,白承恩却不同,得反复折腾上一两个时辰。是以白奉君亲自给白承恩挑人伺候,给他选身子好又心性朴实的,以免生出什么异心,反过来伤害他。

    随着药方改进,情况相比数月前已是好太多。

    唯一点,便是白承恩的精神总是不见好,以前那个英姿焕发、神采飞扬的人像是丢了。

    白奉君并不刻意逼迫,不强行唤醒。

    草木新生都要时日,何况是人?

    会回来的。白奉君相信。会回来的。

    他握着白承恩的手紧了紧。

    半晌,在他掌下的指尖,轻轻的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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