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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识与黑邓达成协议，向黑邓提供两类违禁药品的配方与制造技术，隔几天就要去一趟那边的制药工厂，将杰森和亚博收作学徒，以此来换取两人在此地生活的权力。

    作为交换，诊所这边不再有人来找麻烦，生意也得以重新开展起来。

    就算是人造人，初代也是血rou之躯，骨折的伤没那么容易好。但就算让他待在住处，他也闲不下来，一个没盯住就上了房顶，去修葺更换破碎漏水的瓦片，像是全然不知疼痛。伏识只得给他上了固定带，并告知他，在他痊愈之前不再和他同睡。

    但这也正巧和了初代的意，近来他总是做噩梦，梦见自己被紧紧束缚在狭小的空间内，空间越缩越小，直至将他挤爆。

    而每每做了这样的梦，都伴随着或多或少的失禁。初代认为这是那时被环控制留下的阴影，也对有可能到来的与伏识的身体接触感到紧张，恐惧这样的症状会暴露于伏识面前，让伏识看到他是怯懦而残破的。

    随着西区迅速的贫民化，这边的公共服务设施越来越少，像伏识这里这样的小诊所很受欢迎，只要价格低廉，能拿到药。

    而伏识的收费也足够低廉，很多时候的诊疗，他都只收取最基本的材料费。如此一来，口口相传，诊所的生意越来越好，有的时候一个上午就有十几组客人，要排队等待。

    “先给你打一些麻药，忍耐一下。”

    患者是个九岁的小女孩，在学校里被高年级同学开了瓢，当然，据她所说，她也狠狠地教训了那些人。

    闻言女孩摇了摇头，说：“我不要打麻药，我付不起那些钱。”

    “清创和缝合很疼的哦。”伏识说。

    “没关系，我不怕疼。”

    闻言伏识向初代点了点头，初代便将麻醉和针管放了回去。

    处理伤口的时候小姑娘痛得满脸惨白，但果真一动不动，咬着牙一声不吭。

    末了，还要打一针破伤风，不想是这一针让她流了泪花。

    “好了，回去之后不要碰水，明天放学来换药。”

    “我不想上学了，医生。”

    “为什么？”

    “要供我读书，爸爸mama好辛苦，我们社区这一片，只有我还在上学了，我也不喜欢学习……”

    “不上学，你要做什么呢？”

    “我能不能来给你当助手？他好笨。”

    说着女孩指了指初代。

    伏识笑了，说：“他什么都会做哦。”

    “他手那么大，手指那么粗，肯定没有我的手灵巧。”

    说着女孩伸出自己的双手，朝伏识摆了摆。

    初代低头看了女孩一眼，又听她说：“他还好凶。”

    说完就跑了。

    太阳落山，后面也没有别的病人了，伏识叫初代去收起招牌，锁好院门。

    晚饭的时候，伏识不由得看向了初代的手，那双粗大的手拿着餐具，有如捏着精致的模型玩具的刀叉，小心翼翼地似是害怕把它攥坏，又显得有点笨拙。

    这双笨拙的大手，触摸他的时候也是如此克制和收敛，这么想来，他们已经有两周多没有过身体接触了，就算他的伤势早已痊愈，初代也没主动提出搬回到一起，仍是每晚自己去小仓库睡。

    一旦想到这里，竟也真的升起一丝欲望，且愈发难以忽视。

    当晚，整理完药厂的材料清单，伏识关上台灯，准备入睡。

    忽然听到楼梯发出“吱呀”的声音，随即警觉起来，重新披上外套，轻轻打开屋门。

    只见黑暗的走廊里蹿出一个巨大的身影，迅猛地向楼梯口的方向扑去。

    “唔……”

    将来者压在身下，初代才发觉自己扑倒的是一个瘦弱的女性，并没有什么攻击力。

    他将女人的手反锁在背后，按着她跪起身来，此时伏识已经拉开走廊的灯，他看到那是一个衣着破烂的女人，一头金灿灿的短发异常夺目。

    “起来吧，来这里有什么事？”伏识问。

    初代松了手，女人也迅速爬了起来，退后两步，重新走进黑暗中。

    这也是一位“老熟人”，是他们还在青木药业时期的最早批次的夏娃。

    夏娃大卖了好一阵，但很快，性玩具市场便被各色的特色商品挤占了，而现在更受欢迎的女性性用品是亚洲女性，市面上的夏娃也就越来越少见了。

    这个夏娃说：“我想取下环，可以请你帮我吗？”

    伏识说：“很遗憾，我对机械电子和程序这方面一窍不通，实在想不到什么能取下环的方法。”

    夏娃说：“我找到了一个工程师，对方说愿意帮我，只是需要一个医生善后。我听说你给人看病只要很少的钱，身边一直带着一个人造人，也未曾苛待过他。你愿意帮帮我吗？”

    “要怎么做？”伏识问。

    夏娃这才上前几步，走到伏识面前，恰好站在灯光之下。

    她脱掉破旧的外套，里面什么都没穿。她的脖子上带着一条纤细的金属项圈，双乳上坠着金色的乳环，张开嘴，伸出舌头，正中打着一枚金色的圆钉。她用手摸向自己的两腿之间，说：“还有这里，有一个钉。”手向上移，放置在自己的小腹之上，道：“这里，有一个充气囊。”

    “每个钉和环都互相关联，一个受损其他部分会同时响应，收缩和放电。取下环时的放电是致命的，所以要将这几处同时取下。”

    “还有zigong内的气囊，会从内爆破，需要在取环的时候一并取出。”

    “那个时候，我希望你能将我的zigong也一起拿掉。”

    “我的这个诊所没法做这种等级的手术。”伏识道。

    “你若是愿意帮我，我或许可以找一家医院……”说着夏娃重新合上衣服，将自己紧紧缚住。

    “好，你去安排吧。”伏识说。

    “至于费用……我现在恐怕付不起医药费。”

    伏识没有做声。

    她又说：“可以先用身体支付吗？”

    伏识挑挑眉，看向她重归阴影中的面庞，见她闪避的眼神，道：“好啊，明晚过来。”

    夏娃点点头，便又轻手轻脚地走了。

    伏识关上走道的灯，对杵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初代说：“不早了，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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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这样的话，初代这样不为所动，这让伏识有些意外。来到人类社会后，初代果真开始迅速地发生一些转变，现在伏识已经不能完全掌控他的想法。门外也一直没有动静，只得就此入睡。

    第二天一早醒来，推开房门准备去洗漱，却见门外正杵着那个大家伙。

    “怎么？”伏识问。

    初代没有说话，也没有让开。

    伏识说：“准备开诊了。”

    初代这才出声，道：“想请你先给我看看。”

    说着他指了指自己断过肋骨的胸口的位置。

    伏识说：“好，下去吧。”

    初代说：“能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