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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张瑞恪进红楼听曲,金太爷要买人送礼 (第2/2页)
“你见过呢?” “嗯,我天天都能看见他们。” “那小琵琶精什么来路,听说最近才进来的,会好些艳曲儿,说来奇怪,听说那艳曲儿能舒缓纯麒的狂躁,所以我们都来凑热闹。” 是嘛?我怎么不知道? “这个就不是很清楚了。” 之后这群爷便走了,张玉卿满脸纳闷,没有人告诉他,他的曲子是艳曲儿,也没有人告诉他,他的曲子能舒缓纯麒的狂躁。 一般和纯麟舌吻、上床才是最快的舒缓精神和身体的办法,难道他们说的小琵琶精是别人?可是弹琵琶的就两个人,他是最近新近的,另外一个女人已经待了很多年了。 放过水,从点了熏香的夜雨轩出来后,舀了一瓢香香的花瓣水洗了手,清清爽爽的回到自己的老位置坐下,前台的气氛已经很热闹了。 楼上挂上红灯笼,不少房间的窗户也打开了,空气中弥散着撩拨纯麒理智的香气。 一旁拉二胡的看见他回来:“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晚?” “方便了一下。” “刚才总管来点人,你不在,来了就准备吧。” 张玉卿搏动琴弦,声音清亮圆润,没什么问题,又检查弦轴,眼尖的发现他有一根琴弦要断不断地挂弦轴上。 偏头看向那个拉二胡的纯麟,对方正认真的调试自己的拉杆,张玉卿试探性的询问:“刚才有人来过我们这儿嘛?” 对方故作轻松地回话:“挺多人来过。”可那抓着二胡的手却捏的很紧。 “哦。”张玉卿也没继续往下问,直接拆了弦轴开始换弦,这种事银月早就提醒过他,所以一直都有防备,好在今天带了新弦,换新弦rou痛,可若搞砸这场恐怕吃不了兜着走,以防万一将每一根弦都认真检查一遍。 他们这些乐师坐在台下,被高台挡住,根本不看脸,出头的机会甚少,但经不住有人怀有希望,张玉卿不恨他,来这里的纯麟就没有活的简单的,想简单的都在楼上,双腿一开就能来钱。 只是往后再也不会同之前那般亲近,说话也会有所防备,对此张玉卿并不开心,他还是将人想的太美好,他不害人不代表别人不害他。 晚上的伴奏很成功,外面的气氛也热烈,大厅如同过节似的叽叽喳喳,莲公子的徒弟们上场咿咿呀呀一遍,张玉卿也可以退场了。 三楼雅间里侧坐着搁在窗口上的张瑞东啧啧称奇:“没想到这小琵琶精就是他呀,只有眼睛好看。” “谁呀?” “就刚才走路没看路撞上恪爷的那个。”张瑞东回头促狭的打趣:“投怀送抱了。” 武爷先一步出声:“说什么了,混球!去!”说完偷偷瞟了一眼,好在对方没什么太大反应。 金太爷好奇兮兮地问:“谁投怀送抱呢?” “您别什么都好奇,东子他胡说八道,嘴里没谱。”武爷反驳。 张瑞恪坐的四平八稳、纹丝不动,族祭则在纸上写着一些什么,“心绪确实平缓了些,善于弹奏乐器的纯麟儿多少能通过乐器安抚纯麒的情绪,这个算不上太突出,不过这曲儿确实挺新颖的。” 族祭的表弟张瑞齐倒是说道:“你这要求也不能太高,我瞧恪爷耳朵一直动着,倒是受用了。” 族祭放下手里的笔,偏头问道:“恪爷感觉如何?” 男人垂眸思索,微微点头:“可以。” 族祭略显惊讶:“难不成只对症状重的纯麒有效果?” 张瑞东附和着说道:“说不定了,我也觉得还行,姐夫怎么看?” 张瑞武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的情绪确实比刚进来时舒缓许多:“确实有些效果。” 金太爷呵呵直笑:“我可没框你们,当然是试着有效才叫你们过来。赏点小钱,听听小曲儿,轻松一下。不来的可亏了,这纯麟儿安抚力应该不错,若是再好看一点,恐怕有人愿意领回家。若急着疗养旧伤,不必考虑这些,自接领回去吧,我打听过住在花厅里,来这里当乐师有口饭吃。” 张瑞东呵呵直笑:“您都打听了,把我们都叫来,是怕我恪哥不敢来?” 金太爷斜睨着他:“臭小子。” 族祭出声解释:“最近丹青有大动作,秦风苑里因当年银湖之地,太爷们吵的很凶。” 金太爷拿起旱烟抽了一口,并不接话,族祭瞧懂了这件事的意图。 张瑞东望了其他人一眼:“这事我还真不知道。” 张瑞齐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秦风苑里的事当然不会让咱哥几个知道,宴叔的旧伤越发影响身体,有效的办法自然值得一试,不好看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听话不惹事,不如恪哥回去问问,也不用自己出面,就当东子出面送的礼。” “诶!可我最近没借口用啊。”张瑞东挠了挠头。 金太爷放下烟杆:“你回去和你爹说我送他一个人,和他做个伴解个闷。” 话音刚落,族祭、张瑞东噗呲噗呲笑出声,金太爷无语骂道:“笑什么,他爹那是三杆子打不出一个屁来,我说错了?” 张瑞东摆手:“您说的对,宴叔真该放个闹腾的在身边,我瞧着这个不太闹腾,但能说说话也是好的。” 张瑞恪没什么意见,他爹不是没使过一些极端方法治疗旧伤,听说赤蛇来的纯麟善媚,让纯麟伺候也有过,只是作用不大,他爹就没了兴致,如果这个纯麟安抚力及格,领回去也不是不行。 “明日我就与那小纯麟说说,还是有人问的只是被我拦下,加上这纯麟儿长相确实一般,别人就当人情给我了。恪哥儿,跟你爹说这个应该可以,如若不行就找别的办法。” 张瑞恪微微点头,算是应下,起身走到窗边面无表情向外张望,没有看见那个弹琵琶的又转身回去了。 他这一瞥倒是引起不小的sao动,不少人瞧见翰墨的宗主在三楼窗边张望,立刻有人猜测是不是过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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