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竹马的飞机杯共感以后_24 别生气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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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别生气了 (第2/2页)

身后的门是房东租给时昧前特意更换的,时昧都害怕门会被顶塌。男人的攻势太猛,不顾任何技巧只是深插猛顶要把时昧干烂,偏偏jiba上翘的地方每次都能精准碾过时昧最不能被干的点,cao得他频频颤抖忍不住地吐舌头。

    身上唯一的支点就是这个不断cao干自己的男人,时昧一边接受秦无庸的猛烈cao干一边狠狠地抠紧他不让自己掉下去,重力作用使得jiba每次抽出去又插进来都能cao个彻底,时昧xue里的水不断从二人的结合处流下来被插得四溅,时昧的脚趾都爽得蜷缩起来,可两个人甚至连鞋都还没脱。

    什么意思,第一次到主人家做客,客人不让主人开灯就算了,还在玄关处直接把主人抱起来干翻了。

    时昧又怕又爽,本身被秦无双吓得后怕,又被秦无庸这样略带强制意味地cao,一时间情绪有些失控,委屈到忍不住掉起泪来。秦无庸一开始还以为是时昧被cao爽了cao出了哭腔,但时昧的眼泪越流越多,贴着秦无庸的脖子流到了他的T恤里,头也埋在秦无庸肩膀上半天不抬起来,秦无庸这才感觉不对,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低下头贴着时昧:“怎么了乖乖?嗯?怎么哭了?嘶……”

    时昧没说话,一口咬在了秦无庸的肩膀上。隔着薄薄的衣服,这一口几乎没留什么余力,秦无庸被突如其来的痛感咬得jiba又硬一个度,重新在时昧的屄里进出起来。谁知道那口肥软的屄也像是听到了主人的不满,突然绞紧了侵入者的jiba让他难以动弹,整根roubang被软xue夹紧,就连虬结的筋都被褶皱裹住,夹得秦无庸欲仙欲死,进退两难。

    “坏人。”时昧带着哭腔含含糊糊地吐出两个字,秦无庸不知道碰到了哪个开关,室内的灯亮了。手挡在时昧眼前感受着时昧guntang的眼皮的跳动,等时昧适应了从指缝中间漏出的点点光亮后手才移开,时昧抬起头看见秦无庸那张帅气的、欠揍的、但又带着不作伪关心神情的脸。

    时昧哭得整个人都湿漉漉的,眼皮红红的眼尾也红红的,就连圆润挺翘的鼻头都泛着红,整个人好不可怜无辜,搞得秦无庸不仅想继续大cao还想边cao边给自己几巴掌。天杀的我怎么忍心把老婆欺负成这样的?乖乖把时昧放下来,jiba和xue分离时软xue恋恋不舍地发出啵的一声,脚重新着地后时昧感觉自己仿佛踩在棉花上一样没有支点,又被秦无庸抱住了。

    这次是单纯地抱,没有耍流氓。

    “我发那条、那条消息,还不是因为怕你和我一起,也会被人盯上吗?”时昧推了推秦无庸,又没推动,他抬起头看秦无庸,眼眶又红了起来,“万一那个人不是你弟弟,拿我们的关系威胁到你怎么办?我连自己都没信心能保护得好,这种时候我们不联系难道不是最安全的吗?”

    “我保护你啊。”秦无庸想都没想,把时昧抱紧,“我可以保护你啊时昧。”

    “可是这一切不该由你来承受啊。我被开盒无所谓的,我做了什么都可以自己承担,可是你为什么要被搅进来?”时昧的头又贴在了秦无庸的胸口,感受着男人的体温,时昧继续说下去,“我是成年人,有自保的能力,我不可能、也没立场被你保护的,哥哥。”

    “你自保的能力是什么?和我断绝联系,搬家,退学?”秦无庸低头看时昧,“我什么都不怕,就怕你推开我。我知道你可以把自己照顾得很好,但这和我想对你好,想保护你不冲突。昧昧,我喜欢你,做我男朋友吧。”

    “为什么又要在这种时候告白……”时昧吸了吸鼻子推了推秦无庸,把头偏到一边去,从眼眶里滚出一颗眼泪,“在床上说出口的话,很容易骗人的……”

    “我们现在又不在床上。”秦无庸很理所当然地钻了时昧话语的漏洞,他把时昧尖瘦的脸掰回来重新对视,替他擦了擦眼泪,认认真真地低头看时昧,“虽然昧昧才被我cao得出水,地上都聚了一滩了,我现在还硬得不行只想cao你,但是昧昧,我没有被下半身冲昏头脑,我是真的喜欢你,不止是jiba喜欢你。你也一样的,对吗?”

    时昧顿了几秒,微微点了点头。接着他只觉得天旋地转,又被秦无庸抱了起来,出租屋本就不大,进门走几步就到了床,秦无庸把时昧丢进床里把自己丢在时昧身上,砸到了肩膀痛呼了一声,这回是真的吃痛了。他脱掉了上半身的T恤,宽厚的肩上露出一枚清晰的牙印,依稀带血,嗷嗷呜呜像只狗一样低下头埋到了时昧怀里求安慰:“疼!”

    “对不起嘛……”时昧摸了摸秦无庸毛茸茸的头,感觉自己真把一只会把主人扑倒在床上乱扭的狗捡回家了。对不起这三个字脱出口的瞬间,秦无庸隔着T恤咬了一口时昧的胸,时昧忍不住挺了挺胸被刺激得瞪圆了眼睛,秦无庸抬起头也看着时昧:“我咬回来了,不准道歉。”

    时昧忍不住,还是大笑起来。

    看时昧终于眉头舒展大笑出声,秦无庸也终于放松了心神,慢慢地动手动脚把时昧的衣服撩了上去。他伸手捏了捏被咬出浅浅牙痕的乳rou以示安慰,整个人朝上靠在时昧旁边:“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别生气了,老婆。”

    “你、你叫我什么?”时昧被秦无庸摸得浑身发软,舒服地眯了眯眼睛,听见这个他在弹幕上看了无数遍、理论来说应该脱了敏的称呼,竟然一下子被叫得满脸通红,连难得才会凸起的乳粒都被揉得弹出来,被秦无庸捏在了两指之间。

    秦无庸很满意地捏住那枚淡粉色的rou粒,把它喂进嘴里,理直气壮道:“你已经答应和我交往了,不许反悔。老。婆。”

    时昧的乳rou被秦无庸含住狠狠一吸,忍不住猫似的嘤咛,仰起了修长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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