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索(渣攻贱受abo双重生np抹布重口前世吃rou今生治疗)_第四章白越,我道歉,你别这样对我好不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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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白越,我道歉,你别这样对我好不好? (第1/2页)

    苍上校再也不允许别人用他的omega了——

    噩耗就像一阵风,没半天就刮遍了整个二十七区,传得比“那只蛇族抓到了没”还要快半个小时。

    众alpha如丧考妣,心情沉重,一时间连收拾被打穿了一个洞的宿舍都提不起精神来。

    冯决却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心下隐隐松了一口气。

    ——白越那么喜欢苍衡……

    多少年了?他也是该得到一点回报才对。不然连自己这个旁观者都要看不下去了。

    只是不知道这口气能松多久。毕竟苍衡实在算是前科累累。

    冯决只能替白越觉得可怜:苍衡说的喜欢,顶多久的用?

    VIP病房里的两人却是对外头的猜测与议论一无所知——其实没有VIP病房,现在只有“头等病房”这个叫法了,是供军事贵族专用的——内嵌的顶灯正温柔均匀地撒下光,空气净化器稳定而无声地运转。

    苍衡光裸着上半身,从自己的床上下来,蹲在白越床边,就那么与他齐平地看着他。

    那么多伤。

    苍衡怔怔想。

    那么……

    那么脆弱。

    他的目光掠过omega苍白得有些透明的脸,停在他嘴角的血迹上。

    那么轻易就会死。

    自己之前,怎么就下得了狠心,敢让他孤身去面对蛇族?

    手指情不自禁地探出去,落在干裂的唇上。细细的刺粝感磨过结茧的指腹,传来一种难言的刺激。

    苍衡其实应该是感觉不到那一丁点可以忽略不计的粗糙的,毕竟他手上的茧足够厚。但也许是心理作用,此刻他在感觉到那双唇柔软温热的同时,同样感觉到了开裂干涸的边缘,在若有似无地刺探他的感知。

    微小的尖锐感就像是咖啡因过量时从四肢百骸生出的麻痒,令他不由得逐渐颤栗起来。

    他认识白越十几年了。

    但今天之前,他从来不知道白越有幽闭恐惧症。

    因为白越确实从未试图向他解释一分一毫。

    白越永远是乖巧的。

    他不会申辩,只会接受。无论苍衡提出的要求有多离谱,他都是驯顺地应声,然后乖乖照做。

    就好像今天,他听见自己要把他独自留下,也只是咬着牙答应下来,而不会说“苍衡,你不能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会害怕,我会生病”。

    但,有谁是生来就如此的呢?

    苍衡眼中不免蒙上痛色,手指滑落到白越没什么生气的脸颊边,微微颤栗着试图抚摸,却又半晌没能落下去。良久,他呼出一口气,垂首将额头抵在病床边。

    习惯都是养出来的。今日的局面,都是过去造的孽罢了。

    如果是上辈子的自己,白越就算申辩,也只会换来更过分的凌虐,因此白越选择顺从,再顺理成章不过。

    只是这辈子,他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让白越重新相信他。

    ——谁都不会幻想一个十恶不赦的家伙会突然改过自新,何况是被那个恶棍欺压最久的受害者?

    他额头抵着床边,呼吸发沉。

    这时,床上窸窣一声,被角猝然一动。苍衡蓦地回神,噌地抬头,动作太大,以至于床板哐当一声。

    下一秒,白越眼睫一颤,睁开了眼睛。

    苍衡一时间只觉喉咙吊住,干哑得出不了声。

    “……”白越。

    白越,你疼不疼?

    苍衡下意识地动了动嘴唇,但说完才发现自己并没有说出声。他不由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水分润过喉咙,带来一阵刺痛,他再开口,才终于发出一声有点嘶哑的:“白越……”

    却见白越眼神带懵,看起来不太清醒模样,直勾勾盯着他的脸看了片刻后,忍不住虚弱地向他伸出手:“主人……疼吗?”

    “别疼——”

    苍衡瞳孔倏地紧缩。

    白越觉得自己做了一个短暂但难得非常幸福的梦。

    梦里苍衡在他快被蛇族弄死的时候奋不顾身冲过来,用尽全身力气把他往后抱。对面有热熔流不分敌我地打过来,一霎喷出的火焰差点将他与苍衡都吞没。

    那一刻他本能地靠紧苍衡,有冲动以血rou之躯去抵挡火焰。但苍衡的反应比他更快——

    白金焰流喷吐出第一缕光的瞬间,苍衡就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下一秒,高温火焰凶猛卷来,苍衡抱着他没命地一滚。

    咵嚓!

    巨力撞上支离的铁面,两人撞破合金床帘,天旋地转摔下地,锋利的破口划过血rou皮肤,溅起不知是谁的鲜血。苍金光芒贴着苍衡的后背燎过,堪堪只差一毫,如错失猎物的巨兽的大嘴,悻悻消散空中。

    而就在那电光石火之间,苍衡伸手护住白越后脑与脊背,恨不能把他整个塞进自己怀里——

    不能摔白越。

    ——梦境的记忆停留在了这里。

    僵持片刻后,苍衡腾地起身去按铃:“护士,病人醒了——”

    白越清醒过来,伸出的手蓦地抽回,一边垂下头讷讷一叠声道:“主人,不必麻烦……不必……白越贱命,听天由命就行了,用不着……”他急匆匆像是怕苍衡花了不该花的冤枉钱一样,试图阻止苍衡在他身上花费不必要的精力。

    然而话音未落,手便被一把握住,剩下的话于是猝然堵住。

    苍衡握紧他的手,另一手捏住他下巴将他脸抬起来,强迫他正视自己。

    白越未出口的话咽了回去,张口望着苍衡,动了动,却一字都说不出来。

    “白越,我道歉。你别这样对我好不好?”

    他说什么?

    苍衡压低了声音,俨然是乞求。

    白越却只觉一头跌进云山雾海,第一反应不是去回应苍衡的话,而是下意识地仓皇想躲,偏偏被苍衡捏在掌心,动弹不得,无奈之下只得垂下睫毛,避开苍衡的视线。

    这一定不是真的吧。他想。

    一定是他听错了。

    苍衡怎么会说这些呢。

    他应该是还在梦里吧。

    只是,这个梦也太放肆了。

    他以为他敢梦见苍衡冒险救他已经足够痴心妄想了,怎么还敢梦见苍衡这样低声下气地对他说话?

    苍衡可是强硬派的实权alpha,想要什么不是一句话就能解决,何至于如此低姿态地来求他什么……还有,“别这样对我”——这样是哪样?

    是他不够下贱吗?还是他不够温柔?

    白越一时间脑中乱哄哄,思绪缠成一团解不开的线,撑得头痛欲裂,只有一句话本能地挤出嘴边:“主人……”

    “……贱奴哪里……做得不好吗?”

    霎时仿佛一桶冰水迎面泼来,苍衡浑身骨节寸寸冻住。

    白越目光垂向地面,不敢与他相对。苍衡只能看见白到透出淡淡血管颜色的眼皮,像蝶翼一样颤动着,盖住了那双漂亮的眼睛。

    他怎么会把白越糟践成这样?

    托着白越下颚的手不自觉收紧。

    不是你哪里做得不好。是我的错。

    却听白越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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