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档喝醉之后意义不明的把我上了_第二章 你说得对,但是别扭是一款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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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你说得对,但是别扭是一款由 (第2/2页)

月光瞄了眼,“你别动。”

    莹白的手指按下按钮,火苗在黑暗中照亮了彼此的脸。他用手小心地护着那颗火苗,将炽热传到另一个人身上。onnes想,他是特别的。这样诗意的场景竟然能发生在他这种精神病人身上,而不是什么诗人文青上面,真是日了狗了。

    “嘿,回神了。”不知什么时候,那株火苗已经散去,他的面容重新隐于黑暗,“你不想抽可以直说,下次我换包便宜的。”

    onnes没回话,毕竟他在抽烟。

    “老张。”

    onnes没回话,毕竟他在抽烟,只是点下头,示意他在听。

    “清道夫协会的名单,究竟是怎么排的?”

    很好,一个尖锐的问题。onnes回:“我们回中土新城区再说。”

    “好。”

    路上幸好没什么意外,中型黑帮的手终究是伸不到更远的地方。这几个月条子查的不松,他们终于能够在室内拥有喘息的机会。

    onnes把车停在郊区的荒地边:“再给我根,我跟你讲。”

    马航给他点烟。

    “因为一种病。”

    “病?”

    “化学性器质病变。可以通过病患处物理接触方式传播,且大多数动物可患病。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嗯?”

    “他拥有现在大型传染病都有的感染方式————虫,鼠,鸟,兽。一旦这些动物啃咬了你,你患病的几率高达百分之九十,每十个人中有九个感染。而且这东西的病原不是细菌病毒这种活物。”

    “那是?”

    onnes深吸一口烟草燃烧的烟雾,过肺,在咽喉处和新鲜空气交织在一起,吐出,

    “一种新元素。现在全国,乃至全世界都在镇压有关新元素发明的消息。这个我不好说,还是和你说说这病本身吧,他的感染最主要的是会导致血rou畸变,再深点我讲不透。”

    “隔离不行吗?”

    “没有特效药。所以需要我们来给他们收尸,最好是破坏所有组织,残渣上交协会进行统一无害化。”

    “那你…?”

    “在处理的时候只要穿着防护服就行了。我们这些有编制的工人,每个月都会有体检,有问题了再说,至少我现在好得很。”

    “怪不得赏金是四六分…”马航没再说话。onnes一脸黑线,我说了那么多,他难道只关心工资吗?也对,会口头关心人的马航就不能算马航了,那太奇怪。

    ----第二十六次任务,回来和马航尝试了后入,没有网上说的那么爽,因为看不见他的脸,一种损失。

    老张情到深处很喜欢凑到意识模糊的马航耳边轻喃,通常都不是些荤话,而是能拉到台面上讨论讨论的情话。比如“我爱你。”“能不能别走。”“一直留在这好吗。”这些话只不过是小丑的独角戏,他自己也知道,所以他从未在马航身上索取过什么,哪怕是一句回应。

    他们的生活就这么醉生梦死的前行着,混杂着血与jingye,步枪和乐事,硫酸和废卢。

    马航开始在清道夫协会崭露头角,长相显弱势的他一度在协会里得到许多阿姨mama工作人员的垂怜,可当他手上沾上近三十条人命,而身上一条疤都没有的时候,就没人再感以小弟弟的阳眼光看他了。他们都叫他Mike或者MikeSir,那个老张给他随手填写的代号。

    这时,他才意识到老张教给他的那些看似不起眼的东西,让他的生命等价于其他人的三十条。

    那个药店的驻前台医师,曾在他练枪休息的时候找过他:“你要玩冲锋枪,就你这身板可能还差点。”然后悄咪咪凑过来问:“你是不是昂内斯的小情儿?”

    “不是。”

    “我建议你们早点分了,他有点精神病。”女士大喇喇的扫了眼马航红到脖子的脸,“走了,回见!”

    马航知道,沉默总是可以回答很多问题,就算有歧义和无解,那也是回答了。

    他记得小时候上初中,老师在语文课上教过留白,这种技巧会留给他人更多的遐想空间。当时马航就觉得,那些作家根本就是忘了写或者懒得写,结果无心插柳柳成荫,许多留白结尾被人们世代传唱。

    从此,他开始沉默寡言。也许能留点可怜面子给自己吧,一个高中文凭都没有的社会闲散分子,还能有什么面子?除了一张脸和靠运气的技巧,他一无是处。

    马航一个人坐在皮质沙发上思考人生,他给练不出来的HKUMP上了保险。他没心思再练下去了。

    老张除了恶趣味以外,什么都很好。很多时候马航都有些担惊受怕:老张这样一副脸,平常眯起的眼角和上挑的唇线,都能进娱乐圈混着玩,那绝对大红大紫,就算没演技也能靠脸吃饭。知识渊博,身上总是带种轻佻的纵容。

    在某种方面,他明白老张对他的感情。在他眼里,施舍,只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另一种拷打。而他常年保持着最低限度的生活条件,坚持下去全靠精神上的施舍。老张曾调侃过他:“你这不是阿Q精神吗?”他自己没听懂,笑笑就过去了,待空闲时一查,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席卷全身。

    老张有精神疾病吗?他那天坐在椅子上,那么大码子的人只能蜷缩在一小块地方,流淌着未知的痛苦。

    马航有些释怀,我们的rou体都在同一个世界,但是意识都处于异地。那些在床上的话,他都有听到的。他不敢回答,很懦弱,对吧?可他就是不愿意张嘴,他对于周身一切不公的怒吼,早就随着初中毕业典礼上,裹挟腐味的夏风消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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