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攻强受故事集_臣服(野X鳏夫哨兵受白切黑心机向导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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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服(野X鳏夫哨兵受白切黑心机向导攻) (第5/5页)

    “开玩笑,你觉得我会为你打开精神海吗?笑话。”

    “你说过,我是个没教养的向导。”

    宣告终了的陈词后是被再度掀翻的羞耻,季禹钳制住哪精壮的腰,挺腰释放。

    “啊啊啊啊,停下来,不——”姜山南一时不察,被顶的崩溃大叫,他的手肘压在地面,却是完全支撑不起半身的状况。

    “为什么要躲开?长官,你怕了吗?只是一点情趣罢了,别摆出这种生涩的模样啊,好像我在强jianian你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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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可是被我填满了。”白皙的手指点在腰腹,暗示性的没入肚脐。

    “艹,我他妈……真是,活久见。”

    舌头舔弄颈窝那块敏感的皮肤,喷洒的气息与热度一通涌上脸颊,那双手游弋在结实有力的背脊,触碰到的皮rou有一瞬间的瑟缩。

    对一个向导生出恐惧是十分匪夷所思的,如果一周前有人对他说自己会在一个向导身下丢脸的痛哭流涕,不管是出于战力的嘲讽还是情色的玩笑,都足够理由让姜山南打他个头破血流。但是如今被人圈住,难堪的挂在身上,本不是用来交合的地方被轻易贯穿,插入的动作惩罚似的往复,xue口处被撑开到极限,甚至头皮发麻的感受到jingye失禁般从屁股中流出,姜山南在上下的颠簸中有片刻的恍惚,就好像真的像是那群兵痞子可笑的黄油玩笑,成了被玩的下不了床的弱者。

    精神海的打开并不容易,但药剂松动了防线,宛如针刺的疼痛噼里啪啦的在颅内炸开,疼痛让绷紧的身体夹紧了那根鞭挞内部柔软的roubang。

    胜利的泪水倾泄而下,这对于长着一张硬气爷们脸的人来说有几分招笑,何况他的嘴唇下意识压紧,抿作直线。木然的表情让他看起来整个人透着冷冽。

    他试图构筑高墙,却被见缝插针的人乘虚而入。

    季禹附身吻上那失去温度的嘴唇,比之于冷硬的男人,那处是难以想象的柔软,他的舌尖轻触着缝隙,在温存中侵入,年轻人的呼吸在撩拨中凌乱起来,每一下试探都透着无法被彻底满足的贪婪。

    姜山南的精神图景呈现一种摇摇欲坠的脆弱,入侵的季禹在第一时间感受到了眩晕,那是一个翻涌的云海,霞光在天际迸射出耀眼的光芒,像是涂抹在橙黄底色的血水。

    他应该行事想到的权利,他占有了这个失去刀鞘的利器,理应去结束他的痛苦。撕裂开的缝隙让他挤进了封闭的世界,在虚无缥缈的幻想中找寻姜山南的身影。

    “不会更糟糕了。”在穿过云海时被那轻柔假象划开刀刀伤疤的季禹如是说道。

    勾缠在手指上的云朵呈现出一种别样的柔韧,他可以在作用力中拉扯变形,也可以失去活力的被季禹野蛮地撕扯而下,指腹的勒痕渗出血丝,他舔了舔,甜的。

    无法估计的时间让走向旋涡中心的路途变得漫长,他的强大支撑到终点,也在混乱无序中看见蜷缩沉湎的男人。

    姜山南枕在松软的云层之中,流云或多或少遮蔽了季禹的视线,可他知道,那人未着寸缕。

    男人沉湎于痛苦不堪的记忆,红润的嘴唇吐出抱怨的呓语,眼珠转动,却不愿醒来。身体在梦魇的力量中绷紧,肌rou虬结像是一只困兽。

    季禹看着躁动摇晃的周遭,自嘲的笑了起来,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自我封闭,对抗着外来力量的姜山南,毫不犹豫的扼住了他喉咙。

    “我随心所欲惯了,可别,轻易地坏掉了啊。”

    游弋于天际的水母掠夺着四周的光源,它有意识的靠近姜山南,在舒展开的触手将男人的四肢扯开,洋洋洒洒的抖落下渗着龙胆色的水珠,滚落的水色急速的腐蚀着环境,驳杂的光线与色彩填满了一方天地,它的形态像是鼓胀的气球,膨胀到极限的抖动,做着炸裂破碎的预演。

    季禹的意识体像是风暴中心的灯塔,也像是长夜难明中目露慈悲的神明。他漆黑如墨的眸子沉默地倒映着荒诞的一幕,巨形水母从天而降,伞状物完整的将男人吞吃进自己的体内,内部呼吸般重复着收紧、舒展的动作,被完全打开姜山南无力的低垂着头,由外而内的热度像是要将他燃尽,抽搐的手臂挣扎的抓向虚无。柔软的絮絮成为他新生图景的温床,仿佛要苏醒过来的姜山南眼睫轻颤,泪水挂在上面,又在无法分辨介质的水母内部浮动上涌,成为一个清晰可见的气泡,像是蓝紫色发光体中裹挟的细碎晶体。

    季禹在这种熵增过程中渐渐同姜山南的精神体接驳,他感受到那个被迫困居于水母内部的男人,流露出来的顺从于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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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种五味杂陈的情绪传递给季禹,姜山南的精神图景像是投掷到热水中的冰块,缓慢又效果明显的中合成季禹想要的温度。

    心理防线的击溃是一场持久战,季禹在满足姜山南,用rou欲的混淆视听,用向导素的登堂入室,用精神体最直白的侵犯与剥削。

    充盈的饱胀感填满了姜山南全部的思绪,他绷紧的神经在一瞬间松懈,也在这后退的行径中被注入。

    嵌入灵魂的种子,会在更久远的未来生根发芽,破土而出。

    季禹了然的见证了姜山南精神图景的塌缩,支离破碎的世界像是被一件不堪重负的老屋,在水母堆彻的云雨中被液体浸透。“老屋”的墙皮开始剥离,世界归于平静。

    季禹漫步在空旷与漆黑中,积水没过脚踝,他凌然的将手摸到黑暗的尽头。

    “首先,要有光。”

    星星之火点缀夜幕,而从澄澈的池水中捞起姜山南的季禹,凝视着对方半人半豹的形态,施施然继续道“然后,要有万物众生。”

    长夜孤寂,白昼如焚。

    姜山南苏醒的时候已挨过军中三日的忙碌,守在床前的青年人眼底青黑,面色苍白,陷入沉睡的他呼吸清浅的快要听不到。男人复杂的看着显露脆弱的季禹,开启的嘴巴在没打好腹稿的前提下又紧紧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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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的状况恢复得不错,甚至难得的在失去妻子的十几年后重新拾起这种难以言喻的自由与轻盈。可是精神图景成为对方任意涂抹的画布,超人的嗅觉却只因对方特有的信息素而鼻翼翕动。他被这个过于强大的向导完全打碎,重新架构,甚至疯狂夹带私货的打上标签。

    成年人应该学会冷静自持,他无法离开他,这就是季禹写下的结果。

    思绪万千的男人看着那个毛茸茸的脑袋抬了起来,并未睡的多么踏实的季禹同姜山南对上了眼。

    “早安,我的哨兵。”

    那个带着笑意的呼唤像是他完全忘记了两个人烂透了的开篇,季禹对重构的效果深信不疑,他或许并不是一个拥有耐心的猎人,只是一个贪嘴的小鬼。

    然而,他成功了。带着愠怒的男人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他掩在被子下的手臂因为用力而崩出青筋。眼见着他毫不犹豫抓向季禹衣领,目眦尽裂,举动透着狠戾。却在旁人意料不到的地方,凑近向导的脖颈深吸了口气。

    “季禹,你会后悔的。”饥渴的像是再度陷入结合热的姜山南嘶哑的说着,鼻尖一度碰触到季禹的喉结。

    “那个时候,你说,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后悔。”季禹的唇畔泛起笑意,他想起很多年前的初见,束之高阁的秃头小向导和塔外大大咧咧张开双臂的男人,那个时候被强制手术的苦痛已经逼疯了少年,出逃无望的境遇偏偏遇见了一个“玩忽职守”的士兵。

    年轻的面庞下是狂妄自负,反叛规则的姜山南,他咬着烟蒂对着举棋不定的人说着:“你只管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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