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集】完形填空(狗血渣贱双/ABO黄暴短篇集)_寡嫂8 兄弟相争,嫂子被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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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寡嫂8 兄弟相争,嫂子被罚 (第2/2页)

传来狗吠,吓得他立刻缩紧身体,心口悸痛。

    林仲勇跑出屋子,让仆役把狗赶得远一点。现在周钰棠身体快不行了,他二哥狠命欺负他,恨不得趁他没死把前几年的恶气都撒出来。回到屋内后,他看到周钰棠垂着头,抱着被子下的膝盖。

    见他回来,周钰棠抬起憔悴的杏眼。

    “四叔,我漂亮吗?”

    林仲勇点点头,他没有一天不想二嫂。

    周钰棠嗯了一声,道,“行了,你出去吧。”

    林仲勇准备起身离开,快走到房门时身形一滞,回过头来,床上的周钰棠还维持着刚刚抱膝的姿势。他跑回床前,跪在地上。

    “二嫂,我们走吧,我们离开这里吧!”

    周钰棠看看他,抬手给了男人一耳光。当然,他原本力气就小,加上病弱,这一巴掌虽然坚决,但力度轻飘飘的。林仲勇只感到一只冰凉柔软的手掌抹过。

    “你们林家……没一个好东西。”周钰棠说。

    林仲勇不以为意,拉着他的手道,“我是不是又惹你生气了,二嫂?我是不是上次伤到你了,我一定伤到你了对不对?是我的错,我不对……你没有别的男人,没有野男人,是我害了你……”

    周钰棠小声地哭,他这个身体状况,已经没力气大哭了,甚至只是僵坐不动地流眼泪。

    林仲勇知道,他没有护好对方。

    第二天,林仲勇向父母秉明,他一定要把周钰棠要过来,林仲义第一个反对。因为不管周钰棠是给老四当妻还是当妾,那他两个儿子不就没妈了?还是管亲妈叫婶婶?还是把两个儿子过继给老四?那样凭什么?

    “他是我娘子!就是他死了,也是我林仲义的娘子!进我的坟!当年你们做出的苟且之事,我大度没和你们计较,连孽种都有了我还不是替你养着!老四,你别太过分!”林仲义道。

    “你把他当你娘子?你除了打他骂他还会做什么?和老三一起欺负他?要不是你快把自己的孩子都害小产了,他能搬出去住吗?你们之间早没恩义了!”老四道。

    “你也知道他是你二嫂?他是我娘子!”

    “行了!”坐在主位的林老爷低喝道。他抿了一口茶,慢慢道,“这个事情,都是老二媳妇不对。祸水啊。”

    林太太默不作声。

    林仲勇愣在了原地。

    林老爷清了清喉咙,“老二媳妇勾引老四,不守夫道,念在这几年持家有道的份上,家法就从轻处置吧,鞭二十。”

    “爹!不是这样的——”

    “你闭嘴!”

    林仲勇不明白,为什么每一次他想把周钰棠要过来,想光明正大地保护他时,都能为对方招致更大的祸端!

    “老四也有错,错在知情不报,被人迷惑,鞭十下。”林老爷又说。

    两个人被众多家丁绑起来在祠堂行刑。林仲勇被十几个壮汉家丁围起来,五六个人抱住四肢,还有人帮着拨去他的外衣,把他用麻绳绑住。

    周钰棠的身体就不用怎么费力了。他几乎瘫软的身体被扔向祠堂青砖,一个壮汉家丁扯下他的上身衣物,露出极苍白的皮肤,连两个哺乳过的奶子都袒露在世人面前。他的背后有不少陈旧的鞭痕,不用说,是当年老二打的。

    林仲勇的刑很快完成了,为了防止他捣乱,依旧绑着。

    周钰棠跪着的身体被绳子捆住,左右两个家丁拉着才不至于他瘫倒。打到一半的时候,他开始咳血,打完二十鞭时,已经完全瘫软了。但按照家法,他还要在祠堂跪一夜才算数。实在跪不了,瘫着也要在这里,以儆效尤。

    “……为什么……?”由于气血翻涌,林仲勇口吐鲜血。在他的记忆里,他的父亲和母亲很疼爱他这个幺子,家里兄友弟恭。“……为什么?!”

    林老爷冷漠地看着他,“告诉你八个字,天地家法,长幼尊卑!父母是天!你兄长是天!这个双儿,在这个家里要以公婆为天,以丈夫为天!否则自有天法、地法、家法收拾!”

    林仲勇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原来之前父母给他的爱护和一切,都是以他的顺从为前提的。如果这次他没有按照父母的意愿安排婚事,那迎接他的会是雷霆手段。

    在林老爷发表这番言论的时候,周钰棠没有完全昏死,迷迷胧胧地半醒着。

    他很想笑,只是没有力气。

    林仲勇之后被拉去柴房饿饭了,周钰棠的罪过比较重,被解开绳子后还要在祠堂跪一夜。家丁看他实在跪不了,趴在地上也可以吧。于是,周钰棠衣不蔽体地躺在祠堂的地砖上。

    过了晚饭时分,有平时伺候他关系好的丫鬟婆子过来,给他喂了点食物和汤药,告诉他孩子很好。

    等人走后,周钰棠恢复了一点力气,撑着鬼魅一般苍白的脸打量着祠堂。这里放着林家祖祖辈辈的祖先牌位,也有不太老的,比如年纪轻轻横死的——林家长子林仲信,他的第一个丈夫。

    林仲信当年,没对他做过一件好事。

    什么尊,什么卑!算命的说你命硬克妻克父母,还不是被石头砸死了?命再硬能有石头硬?

    “活着……就是天,死了……就是卑……”周钰棠哽咽地道。

    他挣扎地、慢慢地从地砖上爬起来,向前走,走到林仲信的牌位前,唾了一口。

    “你凭什么看我跪在这?”他道。

    祠堂前又一个祭祀用的火盆,里面有几个正在燃烧的炭块。

    他实在没有力气,用脚把泥盆挪到灵堂前,接着手一松,把林仲信的牌位扔了进去。

    火燃烧得很慢。趁着没烧起来,周钰棠对着林仲信的牌位又踩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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