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美德图鉴(BDSM)_22 这个表情,是在期待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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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 这个表情,是在期待吗? (第1/1页)

    陈熠不是不说话,是被压得根本说不出话。

    “唔—呃啊!”

    他费力挣扎,反而惹恼了陈瑾棠,拧着乳钉玩,陈熠刚想开口说话就被用力一拧,痛得他张嘴只剩下喘息般的痛呼。

    陈瑾棠好像铁了心要玩点不一样的,拿了条两指宽的皮带让陈熠自己叼着,他则慢条斯理地在陈熠身上装扮玩具。

    项圈,乳夹,甚至是尿道棒,消毒后往那个小洞里塞,陈熠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陈瑾棠一个不顺心把他废了。

    “还挺精神。”

    陈瑾棠夸了句,把黏液抹他嘴巴,哪怕是自己的东西陈熠也嫌弃,陈瑾棠把手指伸进他嘴里拿皮带时,他下意识偏了偏头。

    “啪!”

    陈瑾棠把皮带抽出来顺手就给了他一下,耳光一样抽在脸上,瞬时就浮起两指宽的红印,火辣辣的疼着。陈瑾棠不轻不重地训他:“给你脸了。”

    可能是这段时间日子确实是过得不错,让陈熠险些忘了,这是个说一不二的暴君,最见不得的就是自己哪怕有一丝的忤逆。

    他道歉,陈瑾棠又抽了他一下,依旧打的脸,重叠在方才的红印上,陈熠狠狠地闭了眼,这次倒是没有再躲闪的想法。陈瑾棠深谙打一巴掌给一颗枣的驯人之道,下狠手打人脸的他,装模作样轻柔抚摸的也是他。痛倒是其次的,陈瑾棠往他嘴角亲了下,显得他像个赌气讨要糖果的小孩子。

    不过他讨的是成年人的糖果。

    他已经禁欲快一个月了,陈瑾棠虽然没有用器具拘着他,但上次那种挑衅陈瑾棠底线的事自然是不敢再做,万一陈瑾棠疯起来真的给他jiba也上个环,那可就太得不偿失了。

    所以他一直乖乖忍着,偶尔陈瑾棠会找他发泄,但也没准他射过,说的是要先看到训练的成果。这不,稍有点进步,陈熠就巴巴地找他来了,可见,驯人驯狗,都得拿骨头吊着。

    “爸爸,求求您……”

    更多的,没逼到那份上,陈熠也羞于说出口,他的羞赧换来陈瑾棠一笑,抽屉里好像什么都有,他又拿出来一打香薰蜡烛,蓝粉色的,点燃后蜡液里有银粉金箔点缀,淌在皮肤上异常漂亮。

    他把蜡烛摆在陈熠的前胸,腹部,大腿,均匀摆满后,陈熠稍微一动就会被淌出来的蜡液烫到,白皙的皮肤变得通红,摆蜡烛的位置也敏感,被烫到就会哆嗦,引起一片涟漪。如果不能及时冷静,就会引起一大片的蜡液倾斜,rutou,肚脐,下腹,大腿内侧,甚至他的性器和卵蛋都有可能被牵连。

    放置好后,陈瑾棠开始了他的“审问”。

    “伸手。”

    陈熠平躺在床上,谨慎缓慢地举起双手,掌心朝上,呼吸和目光都艰涩,有种命运未卜的茫然无措。

    他这种脆弱的眼神倒是罕见,陈瑾棠也罕见地心软了一下,笑着碰了碰他的掌心,提点道:

    “小熠从爸爸这里,拿了什么给别人?”

    陈熠眼皮一跳,潜意识里察觉出的危机感瞬间让他背脊发寒,他眨了眨眼,无辜地摇摇头。

    幅度稍微大了点,胸前的蜡油淌出来,洒在胸上,陈熠颤了颤,呼吸一紧,金属的乳夹被蜡烛烤得发亮,灼伤般的痛感从乳尖一点点渗透,更难熬的是陈瑾棠的目光。

    他的眼神幽黑,带一点不易分明的笑意,仿佛洞察一切,又好似漫不经心,被这样居高临下地瞧着,陈熠感到一阵阵赤裸的羞愧,他好像被轻而易举看穿拿捏,费尽心思所做的一切都像是在陈瑾棠纵容下的玩闹。

    但,陈瑾棠会不会是在诈他?

    这个想法让陈熠亢奋又紧张,神经紧绷到几乎失语,他想,陈瑾棠是一座他或许可以攀爬的山。

    “这个表情,是在期待吗?”

    陈瑾棠笑出声,拿起一盏蜡烛泼在他的掌心,灼痛感一下子变得具体而强烈,从十指蔓延,一路随黛色的血管蜿蜒,在白皙的皮肤上各位明显,蜡油里的碎金箔把手臂点缀得亮闪闪的,是一种破碎又诱惑的好看。

    “宝贝真的不准备告诉爸爸,你都做了什么坏事吗?”

    陈瑾棠叹了口气,好像很失望,但实际上他兴致盎然,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充满了期待。

    “啪——”

    还没有从灼痛感中恢复的掌心被皮带不留情地鞭笞,冷硬的皮革在掌心划过,留下红痕的同时带走一些凝固的蜡油,随便将还有温度的涂抹开,让疼痛更加均匀。

    陈熠竭力保持不动,但陈瑾棠的皮带随意狠辣,不拘泥于手心,手指,小臂,只要蜡油流淌过的地方,都会成为他落鞭的锚点。

    而他赐予的疼痛,是陈熠欲望的锚点。

    尽管插了尿道棒,又是蜡烛又是鞭子,那根东西还是在陈瑾棠的眼皮子底下直愣愣地挺立着,让人羞耻,又不得不承认,确实很爽。

    陈熠害怕又紧张地看陈瑾棠拿起蜡烛朝着他那仿佛在耀武扬威的性器比划,随时间的推移,他全身的肌rou早已绷的酸痛,蜡油星星点点地溅落在他身上,陈瑾棠特意调暗了灯光,蜡油在他身体上滚动,像星图在流动一样闪烁,漂亮,也最能激起人的破坏欲。

    陈瑾棠抽出那根尿道棒,熨帖地帮他撸了几下,性器顶端开始分泌出黏腻的液体,陈熠呼吸急促,全身的蜡烛乱晃,全然不顾蜡油的灼烫,微微拱起身子,想去迎合陈瑾棠的掌心。

    “爸爸,求您了……”

    陈熠声音嘶哑,饱含情欲折磨的目光可怜地追随着陈瑾棠的手。

    终于,陈瑾棠拿着蜡烛的手倾斜——

    “呜啊!!”

    大半的蜡油泼洒下来,陈熠的大腿内侧,小腹都被烫到通红,更多的是那马眼不停阖张,迫切地想要射精发泄的性器。

    那个地方喜凉怕热,敏感脆弱,平时不小心碰到了也要疼个半天,此刻被guntang的蜡油一泼,立刻像丢进铁水的里的海棠花,怯生生飞快地萎了大半。

    而后,是指腹轻轻推开性器上的蜡油,当陈瑾棠把皮带在他眼前发出赫赫声响时,他猛的领会到陈瑾棠的意图。

    要,打那个地方吗?

    他难以置信地盯着陈瑾棠,水润通红的双眼亮津津地望向他,里面满是祈求和委屈,可怜极了,却反而坚定了男人的想法,他初心不改地问:

    “小熠还是不肯说,背着爸爸跟龙玺在谋划什么吗?”

    陈熠含泪摇头,不语。

    陈瑾棠嗤笑,皮带在空中划过,落下时带起的风微凉,缓解了不少通红性器上的灼痛感,但下一秒,就被另一种冷戾尖锐的疼痛完全覆盖。

    “……呃、啊呜——”

    在陈熠扯着嗓子近似哽咽的痛呼中,他听见陈瑾棠的声音:

    “你真以为,你凭自己能查到那么多林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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