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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 21-再遇 (第4/4页)
样子充满了崇拜。 北斗在海里泡了太久,此时还有点耳鸣。她听不太清她的船员们都说了什么,但她马上爬了起来,看到远处起伏的海平面,知道海山是逃走了,这才放心了下来。 “回去......”北斗呕出了几口海水,勉强地说道。 “是....是!我们这就回璃月!”海龙胡乱擦了擦自己手心里的汗刚掌上舵就又看到北斗指着另一个方向,“回那边去...去看看有没有幸存者......”那是刚刚被海山颠覆的舰船的方向。 黎明到来,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 1 “北斗姐......北斗姐?”重佐不知道北斗是在发呆还是耳鸣还没有好,心里有些担心。 “嗯?怎么了?” “还有两天才到璃月港,食物恐怕不够分给救上来的那些人......” 重佐面色有些复杂,北斗心里知道,船上的兄弟们看不惯那些趾高气昂的船队,把他们救上来已经是仁至义尽,何必要再勒紧自己的裤腰带与他人分享食物?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跟兄弟们说,少吃两口,不差这两天。别人是无情无义,我们南十字可是有情有义的。等到岸上我再给他们摆庆功宴,想怎么吃怎么吃,想怎么喝怎么喝。还有,我的那份不必特殊对待。” 重佐闻言点了点头,他知道北斗是重情的人,在船厂的时候就帮了他许多忙,要是冷眼看着那群人饿两天两夜才不是北斗的作为,如果有人反对船长的决定,那也是不适合待在死兆星上的。 重佐走了之后,北斗又把目光移回到横卧在大腿上的黑岩斩刀。她细细地摩挲着刀身上被海水侵蚀的痕迹。 这些年,你也受了不少苦啊...... 北斗不禁回想起在货运船上的经历,又想起冥王号上的战友,她深深地呼出一口气,鼻腔泛了酸。 死兆星号到璃月港的时候天色还未亮透,两天都没吃饱的饿狼们在死兆星被拉去船厂维修之后就奔向了码头的食堂。炊烟才刚升起,就迎来了它的第一批客人。 1 而北斗带着重佐去了璃月最有名的铁匠铺——寒锋铁器。 这家铁匠铺是寒家人世代相传,已百年有余,如今的掌门人正是寒锋。老年人起得早,顾及邻居也许还在睡梦中,便没有锻打兵器,只点了一盏灯,默默做着保养类的工作。 “寒锋先生。”北斗看着老人佝偻的背影,轻轻唤道。 “嗯?”老人回了头,“是北斗小姐啊,这么早就来我这了。”随后,他看到北斗的表情有些凝重,于是起身擦了擦手:“是有要事?” “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想拜托先生。”北斗朝着寒锋打开了怀里抱着的木盒,“我想请先生修铸此刀,这里还有一些我从各地搜集的精品矿石,到时您也许会用到。”重佐打开了带来的箱子。 老人浑浊的双眼泛出了泪光,怔怔地看着木盒里这把已经千疮百孔的漆黑长刀,右手颤抖得想抚摸刀身,但最后还是克制地住了手。 “先生?”北斗有些奇怪。 “这刀你是从何处获得的?又怎么会变成这样?”语气中满是心痛。 “是早年我在海上火拼中获得,跟我了许多年。后来遇到了海山,它在海山头颅上钉了两年,经过长期海水浸泡才成这样。” 北斗三言两语说得很简单,可旁边的重佐和寒锋皆是一惊。原来他们的船长早就与海山战斗过,当时冥王号的沉船的消息可是轰动了璃月一时,幸存下来的人就这么寥寥,北斗就是其中之一?这次又是遇到了海山?两次都从海山口中全身而退? 1 寒锋沉默了半响,右手一拳砸到左手手心,“好!我来!交给我!” 把黑岩斩刀托付给寒锋先生之后,北斗心里舒了一口气,给了重佐一袋摩拉让他去准备庆功宴的事,就自己偷偷回到了群玉阁。 凝光正在衣柜前挑衣服,一只手臂就悄无声息地揽住了她的腰。但只是惊吓了一瞬就反应了过来——她的星星回来了。凝光靠在身后人的怀里,转头迎合地送上了她的唇。北斗把她压在柜门上,手探进了凝光的睡衣里,没揉几下就被按住了。 “一会要出门。”凝光轻喘着气解释道。 “嗯。”北斗把手拿了出来,就想老老实实地抱会儿,没想到凝光开始在她的身上乱摸了。 凝光不知道北斗是不是昨晚没睡,总感觉她的精神有点萎靡。 “你在摸啥呢?” “摸摸你这次给我带回来了什么。” 北斗放开了凝光,笑着说道,“这次没有你的份,我给自己带了样东西回来。” “什么?”凝光又贴上了北斗,她有点好奇。 1 “我的刀。”北斗渐渐敛了笑意。 “你把海山......”凝光心跳快了起来,来不及喜悦就听到北斗说: “还没有,它逃走了。” “......你回来就好。”虽然没有亲眼见过海山,但她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脑门上的青筋突突直跳,“是不是很累了?去睡觉吧,睡醒我就回来了。”凝光拍了拍北斗的背。 “好。” 两个人又缠绵了一会才算满足,一个上床休息,一个出门处理公务。 等到凝光回来时已经是午后,但是北斗并不知道时间几点了,因为凝光拉上了窗帘,房间内视线昏暗。 “睡得好吗?”凝光脱了衣服钻到了北斗的被子里。 或许是因为温润的触感和气息,或许是因为这个人是凝光,所以很容易就勾起了北斗的欲望。两个人开始做起了那天早上没做完的事,都快要进入正题的时候,凝光突然想起了什么,捧住北斗的脸问道:“要先吃饭吗?” 可北斗现在哪在乎这个,她抓住凝光的手腕,咬上了一根指节,另一只手的两指就着湿滑的蜜液挤进了凝光的身体,学着稻妻人吃饭前的惯例,说了一句:“我开动了。” 凝光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要被北斗吃了一样。 北斗吸吮她的后颈,舌尖划过她的脊沟,咬上了她的后腰。为了防止凝光跪不住,北斗还卡住了她的腿,于是她只能塌着上身逃不开也躲不了地受着北斗一击又一击的深顶。 凝光皮肤薄,是易显伤痕的体质。当初做的时候北斗没发现,第二天醒来才看到凝光身上都是紫红色的痕迹,手印,膝盖也是乌青的,那时还会紧张心疼地问她疼不疼。凝光摇了摇头,样子虽然看着吓人,本人却没多大感觉,最多的还是小腹和腰处难受。 凝光xiele好几次,她抬起手臂遮住眼睛不让北斗发现她在哭。此时粗暴的手法已经不似当年那般怜惜了,也是,都过了这么多年,彼此都知根知底得很。 “疼吗?”北斗忽然停下了动作,好像终于发现了什么,俯下身轻柔地吻了吻凝光的耳垂。 好吧,原谅你了。 “......不疼” “那自己动好不好?” 凝光心里咬牙切齿地翻了个白眼。这个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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