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杂食集_【花凌】春庭夜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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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凌】春庭夜月 (第3/4页)

/br>    谢行之一时默然,倒也没再说什么。

    自那以后,两人的气氛就陷入了尴尬,谢行之不再同往日那般总是做些“逾越”的事情,反而有时看不见他的人,但裴知弈知道他是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保护自己。

    裴知弈心里郁闷,却又不得其所,按理说明明如此这般才是正常的,两人互不干扰相安无事,可没了谢行之在他耳边“聒噪”,他竟然有几分落寞。

    到了晚上裴知弈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外月光静静铺了一地玉辉在他床前,他披起宽大的外袍走到窗边看了一会儿,窗外只有檐下点的灯笼散发着微微的暖黄色光,他平日向来不喜人伺候,因此院落里只有偶尔花影摇曳和花叶摩擦的簌簌声。

    萤火虫三两只在花园里飞舞着,一闪一亮,明明灭灭,虫鸣藏在草叶间窸窸窣窣,今夜月圆花好,倒是一副春夜美景图,他心下烦躁,干脆走了出去,坐在那秋千上,微微摇晃着。

    他抬头看月亮,却无端想起那天谢行之带他去看风景那日,竟然有些怔然,夜里风凉,他刚刚抬手想要去拉紧外袍,背后却突然被一个温热怀抱拥住。

    裴知弈一愣,想要转身,身后的人却紧紧抱住他,将下巴放在他颈窝,偏头蹭蹭,哑声道:“小少爷,让我歇歇吧。”

    裴知弈敏感地嗅到了浓郁的血腥味,他眉心一跳,连忙站起来拉住谢行之,却见他浑身上下都是血迹,一时间被震撼在原地,也顾不得三七二十一,伸手要去摸他身上是否有伤,刚伸手就被谢行之抓住了,将他的手包在掌里揉了揉,声音有些沙哑:“别担心,不是我的血。”

    他笑着故作轻松对裴知弈这样说,又偏头咳嗽几声,吐出一口血沫,手上一脱力,“叮当”一声,裴知弈看到他的链刃满是血渍沉闷落在草地上,借着月光,他看见谢行之一路行来的草地上连草叶都沾满了浓郁黑红的血液。

    “谢行之!你,你别死……”裴知弈声音有几分颤抖,谢行之失血过多有些眩晕,被裴知弈扶住,他缓了缓,喘了几口粗气,安抚裴知弈:“我没事,只不过还要劳烦小少爷替我去找一些绷带和金疮药来了。”

    “好,我,你我这就去,你坚持住!”裴知弈自己也学医术,房间内自然有伤药,他跑进房里翻箱倒柜找出谢行之要的东西,一股脑递给他。

    谢行之毫不犹豫脱了衣裳,一股脑倒在伤处,裴知弈看他呼吸陡然粗重,额上紧绷出青筋,面色惨白,疼了满头大汗,却随意用绷带在手臂一条深长的伤口处绑紧,这才长舒一口气。

    “吓着小少爷了,是谢某的不是。”谢行之失去血色的唇扬起对他讨好笑笑。

    裴知弈心下有些复杂,“你最近,不出现是因为那些来……刺杀我的人吗?”

    谢行之伸出完好的那只手把他抱在怀里,亲了亲他的额发:“不必介怀,这是谢某职责所在。”

    “我还以为你是因为那天……”

    裴知弈眼眶一红,他埋头在谢行之怀里,鼻尖嗅到谢行之身上浓郁的血气,刚准备感动的说几句好听的,却陡然感觉下面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抵在他小腹,裴知弈全身一僵,难以置信推开谢行之看着他身下:“谢行之!——你!!!”

    谢行之也能察觉到自己身下的不妥,心虚摸了摸鼻子,哈哈干笑两声:“哈哈,生理反应生理反应……”

    他见小少爷羞得满脸绯色,一脸“我cao你是禽兽嘛?这样都能硬?!”的震撼表情,心头火热,一下又把裴知弈抱回怀里咬耳朵,意有所指:“那天小少爷问我是不是好男风,今日我便切身手把手教教小少爷可好?”

    裴知弈心下一惊:“教……教什么?”

    谢行之眼神一暗含住他圆润耳珠,声音还有些沙哑:“那自然是,男人间那事儿了——”

    “我要教给小少爷的,自然是那世间极乐……”他声音暗哑在裴知弈耳边说,好像来自地狱的引诱。

    裴知弈偏过头去,从脸颊红到脖子,谢行之褪去他雪白单薄的寝衣,春夜尚还有些凉意,又将那宽大的外袍拢在他削瘦的肩膀上,里面竟是一丝不挂,不着寸缕。

    裴知弈任由他脱去衣服,羞赧伸手拉住外袍将自己裹住,好似这样就能遮羞一般,他坐在秋千上,双脚悬空在草坪上,秋千随着两人的动作微微摇晃着,谢行之将他的性器放出来,裴知弈还正是在长身体的时候,不比谢行之这等已经发育成熟的男根大,瞧着模样还很青涩,颜色也很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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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知弈连男女之事都不曾被教导过,更别提两个男人之间的事了,但他基本的羞耻心还是有的,此刻让谢行之抓住尘柄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却见谢行之单膝跪下来,竟然垂身将他的阳具含入口中。

    身下那处顿时被一片濡湿温暖的柔软口腔包裹起来,裴知弈立马惊讶捂住嘴巴,他何曾如此与人亲密接触过?眼眶瞬间就浸润了水色,他手足无措想要去推开身下谢行之那毛茸茸的脑袋,谢行之却陡然将他的性器一吮吞得没入更深,裴知弈忍不住呜咽一声,晃荡在草坪上方雪白的足立刻蜷缩起脚趾,秋千没有再摇晃,双腿却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他坐在秋千上竟然是进退不得,只好难耐咬住手背,喘息着任由身下的谢行之动作,他眯起眼睛,水雾朦胧中只见谢行之垂首在他双腿间吞吐着。

    谢行之陡然一个深喉没入,用力一吸,裴知弈到底还是个雏儿,禁不得他这般玩弄,只觉得小腹一紧,慌乱间双腿乱蹬,一脚踩住他肩膀,要把阳具抽出来,谢行之刚刚微张开嘴巴放出他的性器,裴知弈浑身一颤便生生刺激得射了出来,浓白肆意喷洒了谢行之一脸。

    裴知弈愣愣看着这一幕,只见谢行之脸上沾满了他射出的白色浊液,有些还沾到他的额发,还未来得及合上的口腔中也射入一洼白液,吐露出的舌还连带着牵出白色粘稠水线,谢行之轻飘飘瞳孔一转向上瞥去,无端让裴知弈觉得后背发凉,有一种被大型野兽盯上,马上要被拆吃入腹的错觉。

    谢行之毫不介意伸出殷红如血的舌舔走唇上的白浊,取笑道:“小少爷的味道好浓,这是多久没自己弄过了?”

    “谢行之……”裴知弈见了他满脸都是自己的东西,下一秒便rou眼可见蒸成了一只熟虾子,只觉得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在冒热气,他皮肤本就生的白,如今这一遭面红耳赤,脸上飘满红霞更是活色生香。

    庚申夜月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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