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系npc不想被争抢_封越篇 嘴硬直男只配下跪求老婆踩D凌N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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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越篇 嘴硬直男只配下跪求老婆踩D凌N (第1/2页)

    父亲和母亲大婚。

    新婚夜,孝子封越跪在门外等候传召。

    但直到他跪到双膝青紫,屋中女子yin叫、男子低吼一整夜,橘黄灯光完全暗淡下去,天边高日悬挂,天色大亮,身后仆从来来往往各自交谈,都没能等到屋内二人有叫唤过一声他的名字。

    “二少,您……”家中老仆犹豫上前,一脸为难地瞅了他下身一眼。

    “什么事?”

    顺着对方诧异中带着隐约鄙视的目光,封越愣愣地往下看,在宽松的裤子中央,无人抚慰、本应该软趴趴的性器官不知道什么时候高高昂起,把昂贵浅色的布料顶起一个硕大的圆弧。

    他竟听着自己母亲被继父压在身下yin乐一整晚的声音,硬了一整夜!

    天底下居然还有这样的人吗?

    看男人cao女人没硬,见男人cao男人反胃,但听美貌继父隔窗cao自己母亲的声音,居然能听得血脉喷张,性器硬得发疼。

    还是要别的人提醒,才知道自己的狼狈和肮脏、下流与龌蹉。

    封越不由羞愧到面皮发红,但与之相反,心中兴奋激动到极致,心脏砰砰直跳,像是被人戳破虚伪表象后的紧张,更像是被戳穿心慌后面随之而来的破罐子破摔的痛快。

    “不听话就该罚,”封越无视身后仆从异样的目光,拖着疲惫的双腿膝行,自己把自己说服,“我这孽根不听话,自然需要进去请父亲责罚。”

    因为动作急迫,裤子布料被急剧磨损,再加上从门外爬进屋内路途不平整,伴有石子砂砾等异物,等到封越膝行到继父母亲床榻前的时候,他的裤子被脱了一半,露出半只屁股和一点红润guitou。

    谈栖被吵醒,蹙眉往床下一看,发现自己的第二个继子大早上来请安,裤子里面居然连内裤都没穿,性器还硬邦邦的,往自己这个方向翘。

    他顿时恼火:“怎么回事?封家子弟的涵养呢,被你弄尽了吗?”

    继父严厉的责骂落在封越耳中,只会让他胯下那根不听话的孽根更加激动,甚至饱满圆亮的guitou都膨胀了些,马眼冒尖,yin水滴落。

    “是,儿子正要请父亲责罚!这东西总是不听话,需要父亲赐下家法!”

    封越无意识地往前顶了顶胯。

    松软的裤子布料往下滑,guitou后面紧接着的粗壮茎身也随之一点点裸露了出来。

    在强大威严的美貌继父面前赤身裸体,让封越的羞耻心急速爆棚,但同时强烈的性冲动涌上心头,性器挺翘、激动喷水。

    谈栖在床榻上支起上半身,轻蔑地往下看,明明是很正经的动作,被他做来总是活色生香,带有一种天然的诱惑力:“贱东西,那就以这副样子跪到祠堂去,路人随便一个人问你,你都要如实回答。”

    此话一出,封越羞愧不已,他连忙磕头致歉:“对不住父亲,这东西总是不听话,多谢父亲费心管教。”

    谈栖闭眼,已经扭过头去不再看他。

    封越不想这样,但是没办法,他因为过去的经历无法接受男性cao男性,但也无力扼杀靠近继父的渴望,更无法管教自己yin荡饥渴、时不时发硬的saojiba,只能演变成如今这样的下场。

    ——被继父要求公开自辱。

    封家宅院的帮佣和下人们极多,天色微亮就要起来干活,只是为了防止吵醒鏖战一夜的两名主人谈栖和黎小满,他们下意识将动作放轻,并且有机会都会尽可能往远离主屋的方向挪动。

    他们远远看见封越膝行过来,不敢多看,但等二少爷过去,一个个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这二少怎么这么贱?明明是个大老爷们,居然对自己继父存在这种龌蹉心思,难怪总被老爷罚。”

    “晦气,我单知道大宅院中的人脏,但不知道能脏成这样。”

    “亏我老家的小子以前不懂事还崇拜过他呢,呸,现在一看,他就是个谁都能踩一脚的下贱胚子。”

    “小声点,人还没走远呢,会被听到的。”

    “听到就听到,就许他做,不许我们议论吗?什么世道!”

    “这句话你敢当着人家面说嘛?”

    “……”

    “不敢就闭嘴,还不快把大少爷请过来。”

    “知道了知道了,马上去。”

    封卓其实一早就来了,但他没有封越有那么多心眼,玩不过封越也抢不过人家,最可气的是,这人霸占着美貌继父不让他碰却也不愿意自己碰。

    从下人口中得到消息,他立刻就进了祠堂。

    果然一进门就见到了露出大半个屁股和性器的封越。

    他气急败坏:“你不愿意cao他,让我来!”

    封越当即扭头,面容严肃,拒绝地斩钉截铁:“不行!这件事我们早就讨论过,也有了结论,你不可以碰他!”

    “你就是个傻逼,大傻逼!!”封卓觉得自己无法理解,再来几次他仍旧无法想通封越愿意接受被继父公开凌辱的前后逻辑、心路历程,“之前你说对着男人你硬不起来,我信了,那你现在又是什么意思?不要跟我说,你他妈就是个受虐狂?喜欢这样被人踩着jiba玩弄rou体?”

    “当然不是。”

    他当即否认道。

    但对于此事,他也当真无从解释,更无话可说。

    因为强烈的童年阴影,他是打从心底里反感男人cao男人这种事,不管是他去cao谈栖,还是让谈栖cao他。

    然而,他又十分渴望独占谈栖,希望对方的目光只看着他,无论是什么样的目光,是轻蔑的、讥讽的,还是温和的、慈爱的,什么都行,只要注意力能一直停在他身上。

    为此,他自愿承受一切,什么样的侮辱都甘之如饴。

    然后,他发现,只要一想到自己因为惹怒继父,而被继父用柔软细滑的白嫩脚丫踩住不安分的yinjing,他胯下这玩意儿就兴奋得要爆炸。

    要是幸运的话,他说不定能吃到继父责骂他时无意间飞溅出来的香甜口水,仅仅在脑海里想一想,他就要面临颅内高潮了。

    只是这种下流肮脏的幻想,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尤其是对着自己的兄长。

    见对方说不出个一二三,封卓俊朗的面庞上陡然出现一抹怒色,他愤恨地说道:“所以说,老子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些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家伙!”

    哪怕封越耍手段挤走他之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谈栖摁在黎小满的床上狠狠cao一顿,他封卓可能都没有现在这么气愤不甘心。

    “如果来来去去就是这么几句的话,我劝你说完就走吧,别待在这里让父亲和我都烦心。”

    封越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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