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死(修仙奴隶岛H/C)_038 【狗狗阿亭】05 林亭和林露的结局 毛片看完了回现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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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8 【狗狗阿亭】05 林亭和林露的结局 毛片看完了回现实 (第1/2页)

    林露终于寻得了讨张缘开心的正确方法。

    实则也十分简单。只要花样百出地yin玩林亭,手段愈狠,张缘便对她愈夸赞。

    将林亭倒吊在架上,以红烛蜡油一点点倾进xue心;将林亭膀胱后xue一齐灌满堵紧,看他汗落如雨,挣扎滚动;将银针金环穿透他周身各个敏感处,拖他在院中爬行…

    张缘不在时,林露每天脑子里转着的念头,慢慢从“如何讨夫主欢心”变作了“下次如何在夫主面前折磨林亭”——因为这本就是一回事。

    每次张缘来院内留宿,在他一句句鼓励赞赏之下,林露的花样越来越多,手也愈来愈狠。林亭常是哭哑了喉咙,连声哀求,而哀求的结果,常是张缘的出言指点——比如把膀胱内的清水换成烈酒。

    他那处早已不受自己控制,无论灌入了什么东西,要排出来,就总还是要去哀求林露。

    起初时,张缘离去后,林露多少有些愧疚,总会抱着遍体鳞伤的弟弟好言安抚一番。而时间久了,她也再说不出什么姐弟情深的话来了。无论怎样安慰,都觉虚假。

    于是,平日里姐弟间的对话便愈发少了下去。除却每日里听林露的话和她试演新的绑缚鞭打手法求个排泄的机会,林亭大多数时候都是默默坐在院中,用树枝描摹禁制法阵图形发呆。

    修出灵核,打开禁制,离开这令人绝望的宅院…林亭也时不时被张缘赏几颗聚气丹丸,丹田内的灵息愈来愈强,而每天用自己的灵息碰触着大门、围墙上的法阵,他原本怀着一丝期待的心,却愈来愈一点点沉下去。

    “阿亭,阿亭!我成功了,我有灵核了!”

    一日清晨,宅院内忽然响起林露惊喜若狂的尖叫声。

    “真的?”林亭一喜,从床榻上翻身起来,却忍不住身子一趔趄,呜咽了一声——他下腹仍旧酸胀难耐,昨天晚上林露睡得早,他没敢去求林露开锁,只蜷着身子辗转了整夜。

    有这样一枚小锁的存在,至关重要的排泄必得开口求人,即便是张缘不在的时日里,林露与他的关系也不知何时慢慢有了一主一奴的隐约雏形。

    但身结灵核,从此算个正经修士,延寿青春百年,无论如何这都是惊天动地的好事。林露喜得泪水涟涟,抚着自己丹田,几乎要哭出声来。林亭也伸手按上她小腹,感知到她原本就一日日愈发繁盛的灵息最中心处,一颗凝实的珠子缓缓旋动,呼吸间将灵息运遍全身。

    “太好了,太好了……”林亭喃喃地念着,眼里忽然又有了一丝光。“姐,你是修士了,试试开门好不好?我们走吧,我们不在这里当张掌峰的玩物了,好不好?”

    “那当然!”林露满眼欣喜,“这里就是个牢笼,你以为我便喜欢?走,我们这就去试试看。”

    姐弟二人欢欣鼓舞地来到门口,林露深深呼了一口气,将全部灵息运在手掌上,往那扇黑漆漆的木门上一推。

    ——木门上绘得繁复无比的法阵受了这一下,流云般一闪,竟猛地将她弹了回来!

    “怎…怎么会……”

    林露大睁的杏眼里,盈上了一层慌乱。

    原本的推变成了拍打,拍打变成了全力的冲击。她拼尽全身力气,一掌一掌拍击大门,又改去拍围墙,地面,脸色越来越慌,冷汗津津而下。

    良久,林露散乱着头发,苍白着脸,扑倒在地上。

    林亭在她第一掌没有推开门的时候,脸色就已经惨白了下去。此刻他呆呆跪坐在原地,哑声说:“没用的,我们出不去了……”

    “啪”地一声,他脸上挨了林露一个极重的巴掌。

    林亭被打得身子一歪,抚着自己的脸颊,怔怔地看着眼前早已变得无比陌生的jiejie——这是林露第一次不为“讨夫主开心”而出手打他。

    “都是你说这丧气话!”林露又是狠狠一脚,踢在林亭下腹。

    “啊!”林亭一声惨呼,酸胀的膀胱挨了这没留力的一脚,他霎时疼得一身冷汗,整个身子蜷在了地上。

    “别打我这里……别……”

    刚从喉咙里迸出这几个字,他肩背又是火烧般地一痛,林露从地上拾起柄长鞭,劈头盖脸地抽在他身上。

    “都怪你说什么我们出不去的话,都怪你…”林露头发散乱,呼哧呼哧喘着气,脸色苍白中带着潮红,挥下的鞭子却愈来愈狠。

    林亭慢慢停住了自己的呻吟和求饶,只蜷成一团护住了头脸,长鞭一声接着一声,闷闷地抽在他的肩上,背上。

    良久,林露终于一把抛开了鞭子,摔坐在地上,在看清林亭身上纵横血痕后,忽然“啊”地一声,捂住了自己的嘴。

    “阿亭,阿亭,我,对不起,我刚才是太生气,我……”

    林亭蜷伏在地上,并没有抬头看她,哑声说:“求你让我泄一次……太疼了……”

    林露刚刚拿林亭出了一场气,心里多少有些愧,牵林亭爬到树边,伸手托起他的性器,娴熟地给他开了锁,放出失禁的尿液。

    十息功夫,汩汩流淌的尿液戛然而止。

    “阿亭,我……”

    林露嗫嚅着想说什么,林亭垂着头默默摇了摇,撑起身子站起来,腿一软,又摔落回地上。他挣了几下,扶着墙壁,往屋后去了。

    良久。

    “阿亭,阿亭!”

    林露叫了两声。

    “阿亭,我想着,我们还是只能求夫主…他总不能永远把我们拘在这里,他早晚要腻,或许那时候,我们一求他,他便肯让我们走了……阿亭?”

    “阿亭?再不理我,明天也不要来寻我开锁!”

    林露又叫了几声,竟没任何回应。她怔了一下,脚步忽然急了些,匆匆往林亭方才走去的方向追。

    “阿亭!!!”

    林露看清屋后树上摇摇晃晃挂着的身体时,猛然尖叫一声,疯了般扑过去,将林亭脖颈套着绳索、浑身鞭痕遍布的身体拉扯下来,仰面放在地上。

    “阿亭你不能寻死!阿亭!你不能留下我一个!”

    在林露疯了般的尖叫、哭喊、摇晃中,林亭的睫毛微微颤了一下,那双茫然的眼睛睁了开。

    “姐…我真的够了。”

    林亭木然低语。“我受够了,我们要在这里被一直关着,他根本没有想过要放我们走…我够了,让我死了行不行?”

    “不行!”林露的眼中泪水大颗大颗往下落,被正午的灿烂烈阳映着,闪着丝刺眼的光。

    “不行,不许你抛下我,我自己一个人可怎么办…对,我要把你绑起来,绑起来,你就不能寻死了。要好好绑着,手脚都绑得结实些…对,屋后还有笼子,我看不到你的时候,就把你放进笼子里…小狗就该住笼子……”

    林露喃喃自语,眼里闪着绝望得近乎癫狂的色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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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着面前蜃景中,身结灵核的林露扯着根本挣扎不过她的林亭回屋,拖出那个装满yin具的箱笼,寻了两副镣铐将林亭双手双脚死死捆了,又堵嘴塞进铁笼。谢予安看得浑身汗毛倒竖,只觉彻骨生寒。

    “……倒真是个天才。”

    身畔,容昭的声音悠悠传来。

    “什么天才?”谢予安颤着问。

    “张缘。…你难道还觉得他只是在玩乐?一对双胞姐弟,一般的资质,一样的丹丸喂着,偏偏引得一个去折磨人,另一个去受苦……呵,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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