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死(修仙奴隶岛H/C)_050 【红绡宫】05 他癫狂般地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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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0 【红绡宫】05 他癫狂般地笑 (第1/2页)

    当难以言喻的折磨超过了一种人类所能想象的限度,大多数人都会有一种直白的想法:

    “让这种折磨停止吧。只要能让我休息一会,我什么都愿意做。”

    况且,被要求做的事也算不上难:在地上爬,摇屁股,求饶,伸嘴舔男人的yinjing——反正这些天已经早被捏着嘴塞进去了不知多少次。没有谁的嘴里不是腥臭粘稠的jingye味道。

    哪怕知道,这绝不是折磨的结束,甚至连中场休息都算不上,但是,几乎已经不再有选择。

    一边是熬鹰一般不能休息、不能闭眼的无尽折磨,而另一边,是一口近在咫尺的热粥,和承诺中的稻草床,一夜安睡。

    没有人能苛责选择低头的人。

    第一个向常欢低着头爬过去的,是谢家入门时间不久的一个男弟子。他不大敢回头看师兄师姐们的脸,低垂着头,把脸凑到了男人的胯下。

    “奴是大爷的……贱狗……”

    几日没能沾一口清水、又被yinjing反复捅开的喉咙只能发出沙哑的气声。

    于是他的脸颊挨了常欢的一个巴掌。“大点声!”

    “奴是大爷的贱狗!”他闭着眼睛,绝望地吼出这一句话。

    又是一个巴掌。常欢的笑容带了点狰狞:“抬头,睁眼,笑着说。”

    已经踏入沉沦的深渊,便不在乎多踏一步。有了第一个跪着爬出来的人,也就有了第二个。

    疲惫的脸上勉强扯出讨好的笑,口中按要求喃喃说着“奴是大爷的贱狗,求大爷赏狗舔jiba”,再把舌头缠上男人胯下的rou柱,一圈一圈地伺候着舔。

    既人多,自然也不用舔到射,上下舔遍了就算完。

    一个男弟子和一个女弟子相继爬去魔修们的身下,一个接一个地求过去,舔过去。谢易有些颤抖地扭头看了一眼垂着头不动的容昭,也随着爬去了魔修胯下。

    两个,三个,四个…

    包括谢易在内的四个男女弟子轮番在魔修身下爬行,口中的话语越来越熟稔麻木。把脸蹭在男人下体上,仰起头讨好地笑,被yinjing拍打脸庞,再伸着舌头水淋淋地舔遍。

    舔完了,就能结束这场院中的折磨,去喝一口热粥,然后睡一觉。这样的诱惑,在三天三夜的煎熬之后,变得十分难以抵抗。

    容昭依旧垂着头跪在原地不动。而身边和他一样不动的,竟还有两个人。

    被捉来的七个弟子,除了容昭外,数男弟子于真年纪最大,性子也最韧些。他也跪在容昭身侧,咬着牙不动。

    容昭转头看了一眼浑身颤抖,却握紧了拳头死死跪在原地的师妹岳秋,眼里微有些意外,随即轻轻叹出一口气,又低下了头。

    这种时候,跪在原地不动只有一个意思:宁求玉碎。

    在这场院中活活被折磨至死,当然是一种十分糟糕的死法。但,比起一步步堕落沉沦,当真被玩成一条奴颜卑膝爬着媚笑舔jiba的狗,或许倒还是死了强些。

    已经乖乖低头的四个弟子从站成一排的十几个魔修身下依次爬过,抬着脸笑,自称贱狗,求恳着舔过了一根一根的性器。途中若有人来了兴致,便捏开嘴多捅几下,索性射一次也是有的。因此,舔完一轮,也花了半个时辰有余的时间。

    终于从最后一个男人胯下抬起头,那第一个爬出来的男弟子长长喘了一口气,昏沉的眼睛里见了些光,期待地看向了此时开着一半的院门。

    温和的米香从院门外飘过来,雪白的蒸汽缭绕,仿佛沿着周身的毛孔往四肢百骸里钻,化作一只温柔的小手,挤攥着痉挛的胃袋。

    他求恳地看了一眼常欢,等待着这瘦削的独臂魔修说一声准许。

    “等等,先跪着。”常欢指了指旁边的一块空地。

    等四名听了话做狗的男女弟子都依次跪好,常欢忽然冷笑一声,扫了一眼此刻跪在另一边的三个硬骨头。

    “你们四个,滚回去。晚上继续跪着熬,什么时候七个全过来舔,再一起出去!”

    容昭原本垂着的头,在这一瞬间猛地抬了起来。一双被拖来场院后就几乎没有正眼看过人的眼睛此刻定定地盯在了常欢脸上。

    而于真和岳秋两人猛烈地颤抖起来。

    “粥桶搬走,明天晚上再拿来!”

    随着常欢斩钉截铁的语句,院门猛地关紧。木板车轮的声音带着粥桶的米香越来越远,隐约听得到院外的嚷声:“搬走喽——”

    刚刚放弃了一切尊严在男人脚下又爬又舔的几个弟子方才眼中闪起的期待一瞬间变作绝望,几乎异口同声发出颤抖的哀求。

    “不…求求您,我受不住了…”

    “贱狗听话,让贱狗出去…”

    “让我出去…让我睡觉…”

    “我会死…………”最后一个颤抖的声音属于谢易。

    在这个场院中,哀求从没有任何用处。粥桶搬走,稻草床像是一个遥远得不真实的幻想。口枷被塞进嘴里堵住哀求,生铁项圈套回脖颈,七个人被一齐锁回墙边,锁链的长度只能让人直直跪着,不能坐,不能躺。

    还有轮值的魔修,手持长鞭逡巡,不准人闭片刻眼睛。

    ——

    谢予安呆呆地注视着苍白憔悴半睁着眼几乎没有表情的容昭,越来越虚弱的谢易,以及跪成一排摇摇欲坠的谢家弟子。——他不敢想象,如果当时被捉去的是自己,他也会被废了手脚灵息,锁着脖子跪在那个场院。

    自己能怎么选择?容昭又能怎么选择?

    或许他们从一开始就根本没有过选择。

    ———

    天总会亮起来,也总会再暗下去。

    “本来你昨天就能出去了,知不知道?要是昨天出去了,现在还在床上睡着呢。”

    黄保一边把yinjing在昨日第一个低头的男弟子口中抽弄,一边啪啪地拍着他的脸颊,发出轻蔑的嗤笑。“你说怪谁?”

    男弟子说不出话来,呜咽地绷紧了身子。

    而被刻意按在他身边的,是昨日不肯爬上前的于真。

    “要怪就怪你这些硬骨头师兄弟。”黄保哧哧笑着,捏着自己的老二,在这已经丧失了一切反抗力量的奴隶口里一股一股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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