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Мурманск摩尔曼斯克 (第2/4页)
维持与其他家族之间的关系,大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过,这个世界上存在的事物又有哪个不会消亡呢.......嗯......” 费奥多尔轻轻哼了一声,胸膛与他贴得更紧了些,“继续说啊......”果戈里点了点头,温热的手在光滑的脊背上游弋,用稍长的指甲划出淡红色的痕迹,这样的事情已经成为他的习惯,就像是捕食者想要撕裂猎物的本能。 “到了我父亲这一辈,我们家族已经逐渐式微,赖以生存的港口也被一个个地被瓜分,在六年之前就只剩下远东的符拉迪沃斯托克和伏尔萨科夫,而曾经......唔......连圣彼得堡和东方港都是我们的,但在当时,在港口最多也最重要的远东线上我们只剩下这里、世代据守的摩尔曼斯克......嘶......” 果戈里拉过他躺在沙发上,用指尖捻动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费奥多尔知道他是不满于他说的这些冗长而又混乱的名字而进行进行的小小报复,不过对方也没有在此纠结,而是问:“为什么是摩尔曼斯克?” “大概是因为她是我们俄罗斯人永远在寻找不冻港吧,西西伯利亚平原太过寒冷寂寥,我们总是在寻找离开的港口,这里在极圈内,但她却四季都可航行,所以即使当时将家族的重心搬到远东是更好的选择,但我们还是舍不得她。” “但是你们还是失去她了,对吗?而你们的家族也是当时消沉的。”他的手往费奥多尔的身后探去,动作难得的温和,“......嗯,就在五年前。不过,”他突然停顿一下,在一瞬间露出不同于以往任何一刻的戏谑神情,猎物与猎人的身份在此刻颠倒,“——是西格玛告诉你的?” 果戈里的手停住了,忽然感觉到自己此时此刻出现在这里是如此的奇怪,但他下意识地无视了这个问题反问道:“你和西格玛到底是什么关系?” “情报贩子和客户的关系。”费奥多尔没什么犹豫地回答,恢复了之前语调,“只不过我和他合作很多,他一鱼二吃对我而言不是什么新鲜事情。” “我并不相信你这句话。”果戈里稍微绷紧了身体,费奥多尔感受到了他的攻击性但不以为意,“那你为什么会相信他的话呢?” “......你继续往下说。” 那双带茧的手又开始继续先前的动作,但是明显不再是原本慢条斯理地心态,而是有些焦躁、甚至愤怒的,但费奥多尔没有丝毫的波澜,不如说这正是他要的效果,经过一年多的漫长铺垫,他终于可以顺带着将这件事弄清楚了。 “觊觎摩尔曼斯克港的人有很多......嗯......其中最主要的是一群白俄罗斯人......而当时我的年龄还不足以接手全部的事务,但还算是保持着平衡,”他忍耐着变得粗鲁的动作,尽量保持着语调的平稳,“直到那一年的夏季,和我们合作了近十年的阿拉伯人突然反水背叛,我的父亲并没有能力对抗他们......嗯啊......” 大概是因为在自己家中的缘故,费奥多尔这次没有克制自己的呻吟,他很清楚自己发出什么样的声音可以激起果戈里的欲望,他偏好那种压抑的、带着痛苦的声音——“我们差不多坚持了一年的时间,最终我的父亲还是因为重伤不治死去,”他轻轻吐了一口气,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在此......期间,我掌握了家族残部的实权,将他们安排好后......呃、我去往中东向那群阿拉伯人复仇,如你所见地我成功了,之后就是回到这里解决和白俄罗斯人的问题了......啊!” 果戈里扶住他的腰身用力压在自己身上,炉火和暖气让怀里的身体少见地发烫,“这就是全部么?我怎么觉得太顺利了......” “嗯......您期望我很坎坷么?” 尽管还很胀痛,但费奥多尔忍耐着继续用柔软的地方包裹着对方。“你怎么向那群阿拉伯人复仇的?”果戈里将主动权交给他,伸手帮抚慰他轻微发抖的分身。“就像——这样啊......!” 身体被猛地一撞,费奥多尔几乎要下意识地躲开,但对方将他的脚踝压在沙发上不让他挣扎,“这样吗?”果戈里重复了他的话,一边用指腹轻轻搔刮它的前端,“玩笑而已.......啊别顶......我只不过挑拨离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嗯......” 在火焰燃烧的噼啪声中,果戈里听见了二楼一丝几乎无法被觉察到的轻微响动,但他并没有停下动作,而是抱住陀思妥耶夫斯基压在沙发上,“你家里还有别人?” “刚刚下楼的时候卧房的门窗没有完全关严,稍微通通风。”他忍耐着果戈里粗鲁的动作,觉得里面被磨得有些疼了,于是咬住自己的嘴唇,果戈里不再关心其他,将注意力全部投入官能感受,他将费奥多尔的双腿拉起来,出入时带上了身体的力度,费奥多尔被他刺激得浑身发抖,紧闭的唇间溢出带着痛觉的声音。他们像一对多年的情人一般熟悉而赤诚地拥抱,只不过费奥多尔在果戈里高潮的余韵过去后,从沙发的间隙中摸出一根针剂扎入了他的身体。 “……呼......剩下的你来处理了。” 一道人影不知在何时出现在了二楼的楼梯上,在暖橘色的灯光下那人的长发也被染上了相同色彩,他沿着楼梯走过来,神情复杂地看着躺在沙发上的两人,费奥多尔将身上的果戈里推开,有些艰难地撑起身,随手用滑落到地毯上的睡袍擦拭身上的汗液,看着西格玛有些闪烁的眼神,他不禁嗤笑一声。 “我先......嘶.....去清理一下,如果你不想让外面的人来帮忙的话,等我弄完帮你搬到楼上去。” 西格玛的目光转向费奥多尔,“你不需要我帮忙么?” “这种事情是可以我可以自己搞定,呼......”喘了一口气,他尝试着感受身体里酸涩伤口的位置,“我还以为你已经习惯了他这样抱你......你刚刚很投入的样子。” 西格玛的语气很微妙,混合着怜悯、讽刺、恶意与嫉妒。 陀思妥耶夫斯基扶着沙发站起来,脚步尚且有些不稳,“做戏自然要做全套,你不也很清楚他喜欢什么样的么,不然也不会把我介绍给他了吧。”虽然很痛,但他脸上的笑容愈发明显,他在嘲讽西格玛的自作自受,“只不过你不会刻意去取悦他而已,你也不需要。” “你在取悦他?”西格玛问道,但在开口的一瞬间他就后悔了。 “啊啊,你不会以为我真的对他有意思吧?”他故意用戏谑而挑衅的语气反问道,“别开玩笑了,我只是需要一条通道打开整个南美洲的市场而已。如果你想的话大可以与他再续前缘,前提是你能够解释之前的事情。” 说完,他有些艰难地往浴室走去,西格玛再没有丝毫要帮他的意思,而是停顿了一下,说:“......有时候我真想在你睡着的时候捅死你。” “那也不错啊,陀思妥耶夫斯基家族的血脉终于到此为止了,记得把我扔进摩尔曼斯克港,然后你可以接手这个军火组织。”费奥多尔在浴室门口稍微停顿了一下,语气很轻快,说完,他走进浴室,里面很快响起了水声。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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