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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COTIE POISOIG尼古丁中毒 (第3/3页)
机枪、百万美元一套的步兵载具或者一辆配件齐全的装甲车......他们才是战场上丰功伟绩之人,往来的每一个滴血的弹孔有着他们奉献的力量,他们满载而来又满载而归,无往不利地贩卖着一片土地上所有的鲜血与死亡。这样的人应该从每一处毛孔中流出血的腥臭味才对,但为什么他的身上毫无色彩?果戈里不明白。 不过无所谓,在这种时候不必也不该考虑快感之外的事情。说起来西格玛还真是坏啊,明明知道自己总是把对方弄得遍体鳞伤还给他介绍这么有意思的人......果戈里一手扼住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喉咙,另一只手开始脱他的裤子。 “......” 没有反抗,甚至连挣扎的想法都没有,说到底这本来不就是自己同意的吗?但是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这样的事情变得无动于衷了呢......从被带走躺在陌生的床上开始?又或者再早一些,从接受某次荒谬的亲吻开始?那个他根本不知道名字的人将一把马卡洛夫放在他手中,下一秒就在陀思妥耶夫斯基面前被一发USP的子弹炸得血rou横飞,他抹开脸上令人恶心的rou沫,握紧被油腻脂血沾染几乎要握不住的枪柄,少年尚未发育完全的骨骼在第一次开枪时被震裂,但当时好像感觉不到痛似的,接着用另一只手压住错裂的骨头继续扣动扳机,一次又一次直到硝烟全部都安静——又或者是他的耳朵出了些问题吧?陀思妥耶夫斯基低下头看着刚刚开枪的手,居然没有恐惧或痛觉,仅仅是觉得冷。 感受不到知觉的冷......这就是握住枪的感觉吗? ......荒谬,真是荒谬,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想起这些颠倒错乱的记忆?他抱紧怀中温热的身躯,嘲笑自己莫名其妙涌起的回忆,大概是烟碱打开了某个错乱的开关,令久违的记忆翻涌。 上瘾与脱瘾,癫狂与理智,他荒谬又清醒地注视着这一切,心中空空如也。 “现在,好好地看着着我啊。” 果戈里用力地捻着他已经发红的乳珠,不满地说。“嘶......抱歉。”陀思妥耶夫斯基轻笑道,修长的大腿夹住他的腰,用自己的下身去蹭对方,“我想你这里应该什么都有吧......唔......”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果戈里撑起身将自己的分身顶在他嘴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陀思妥耶夫斯基稍微犹豫了一下,张开嘴含住它的顶端。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对方的下身就粗暴无理地塞入了自己的口中,果戈里抓住他的黑发将他的头往自己身下按,直到他不由自主地发出难耐的吞咽声音......他的眼神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兴奋,带着病态的、择人而噬地疯狂——他会弄伤自己的,陀思妥耶夫斯基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反而顺从地配合。 妈的,好想看他哭。 果戈里用力压住他的后脑,用凶狠的力道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口中出入......他一定很难受,眼睛都无法克制地湿润了吗?但是为什么神色之中没有丝毫动摇呢?要怎么样,才能让他动摇呢? 难以形容这样的愉快,看着对方因为痛苦、尤其是自己施加的痛苦而颤抖的时候,那种诡异的快乐感觉简直难以描绘......但这还不够,还可以继续,果戈里抓着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头发将他按在沙发上,手臂反剪在身后,令消瘦的身体暴露在自己面前,用最糟糕的、恶意的、痛苦的方式将自己挤入他的身体中,直到感受到对方压抑不住的颤抖、听见他无法抑制的抽气声,没有丝毫克制地、再往深处顶入。 ......痛,痛得好像一场噩梦一样。 无论怎么顺从地张开身体,一时间也无法接受这样折磨的入侵,身体近乎本能的想要挣扎,但陀思妥耶夫斯基深深地握紧拳头直到指甲要折断,下唇被牙齿咬破流下一道血痕,用自己施加的锐利痛觉去对抗身后难以忍受的钝痛。呵......痛觉、果然是忘却烦恼的好方法呢,甚至都要让他忍不住为此而笑出声了。 他的后面在流血......温热、黏腻的血,从交合的地方顺着白皙的腿向下流,微弱的淡红色痕迹像白皙皮肤的缝隙,在果戈里的眼中绽开。酒精令你忘却痛苦,尼古丁叫你感到快乐,颠倒错乱的毒物一同在血液中翻涌,麻痹了脑干与中脑部分控制情绪和肢体的区域,让这样难以忍受的痛觉都变得容易接受了许多。果戈里用扣动扳机的带茧的指腹抚摸两人交合的地方,抹开那道刺眼的痕迹,一次次地、完全不顾及他疼得发抖的身体反复顶入,直到从他口中窃取一丝痛苦的闷哼,陀思妥耶夫斯基才听到果戈里的笑声。 这样,你会满意吗?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脸蹭在柔软的深红色沙发上,黑发散落在耳边,睁着眼睛,仿佛身体与情绪已经完全剥离,不再为彼此感到丝毫难受。空洞的胸口与空洞的感知被痛觉填满,他的眼角湿润却不是因为眼泪,仅仅是眼瞳应对干燥的分泌物而已。 果戈里有种错觉,自己怀里的身体像是死去那样渐渐凉了下去,于是他将陀思妥耶夫斯基抱起来,胸口与胸口贴合在一起去感受对方的心跳——快得像是将死之人那样,难以想象他是怎么克制住不发出声音的......于是他将手指伸入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口中,不让他咬住自己的嘴唇,再从下方一次次地撞入他的身体,直到满意地听见耳边痛苦的呼吸和咳嗽声。 “哈!” 他又一次笑起来,凶狠地折磨着对方的身体,在他的脚踝、大腿、腰身和后背都留下了红色的抓痕。rou体相互碰撞的声音在地下室里回荡,头顶的水晶吊灯本不应该摇晃,但却好像为他们的动作而震动,光斑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眼中快速地闪动,身体控制不住地绞紧、痉挛。 “......嗯......” 他发出一声急促而压抑的鼻音,用力地抱住果戈里的脖子——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感觉,明明那么痛那么难受却依然如此......与汗水交融的浑浊体液溅在两人身体之间时已经无法否认,身体的坦诚无力反驳。 果戈里慢慢放缓了动作,他注视着陀思妥耶夫斯基渐渐恢复神智的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在他以为对方只是想换个体位的时候却撤出了他的身体,从沙发的柜子里抽出一条毛巾丢在他身上给他擦掉浊液。 “......你不是还没做完么?”陀思妥耶夫斯基看着他,声音中带着些许沙哑。 头顶的吊灯好像依然在晃动着。 在让对方遍体鳞伤之后他会心软吗?果戈里自己也不知道,他只是撑起身体,说不清道不明地,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眼睑上落下一吻,他的母亲死于贫民窟的枪战后,他也曾这么在倒塌的废墟里吻过她。 “Deal.”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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